掠了过去,顾不得问候宇策这会儿还好不好,虽然他一眼就能看得出他实在不怎么好,先就急声问道:“蕴蕴呢,蕴蕴在哪里,她还好吗?她有没有受伤?”
宇策能理解他的心情,若易地而处,他相信自己也会像太子殿下一样着急与激动的,只不过他连光明正大表达自己着急与激动的资格都没有罢了。
他忙道:“太子妃在山洞里,因为我们掉下来时是晚上,什么都看不清,所以我们掉到水里去了,太子妃先是受了惊吓,又受了伤,还淹了水,一直都高热不退,我就近采了一些退热的草药给她吃下,也没多大用处,如今她一直喊冷呢,太子殿下快进去看看罢。”一边,一边引着宇承川进了山洞。
果见躺在火堆边的顾蕴正瑟瑟发抖着,往前走两步,便能很清楚的听见她喊冷的声音,宇承川霎时心如刀割,忙抢上前两步,紧下自己的大氅将她包住,便紧紧抱在了怀里,比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还要紧:“蕴蕴,都是我不好,我来晚了,都是我不好……”
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就要失去她了!
顾蕴除了仍叫冷以外,却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宇策忙在一边道:“殿下,中途太子妃冷得厉害时,我曾为她输过真气,但因我也受了伤,体
,但因我也受了伤,体能消耗过度,实在力不从心,所以只持续了一会儿,如今太子妃的情况,怕是不宜赶路,您看要不您试试给她输点真气试试?”
宇承川闻言,这才忙忙松开了顾蕴,扶她坐直了要为她输真气。
彼时冬至与其他人也赶到了,见此状,冬至忙道:“殿下,还是让奴才来罢,您回头还要照顾太子妃娘娘呢,不宜现在便将体能消耗过度……”
见宇承川满脸的杀气腾腾,忙识相的改了口:“好好好,当奴才什么都没,什么都没……”
宇承川这才盘腿坐下,运气给顾蕴输起真气来,他没受伤,也能过度的消耗体能,真气自然充沛得远非宇策能比,也就一会儿功夫,顾蕴的气色便已好了不少。
他这才收了掌,将顾蕴复又抱进怀里,命冬至:“立刻打发人去瞧瞧,大伯父与太医什么时候到,传信号给他们,以便他们能早些找来。”
冬至忙应声而去了,宇策才又道:“殿下,虽下坠时我极力护着太子妃,但毕竟什么都看不清,也不知道太子妃身上有没有伤,您赶在太医来之前,尽快给太子妃瞧瞧罢,待会儿也好与太医,我就先出去了。”
宇承川点点头:“多谢你了,十一哥,此番若不是你,我就要失去蕴蕴了,你且去外面,让冬至输些真气给你,疗一下内伤罢。”
宇策应了,最后不着痕迹的深看了一眼宇承川怀里的顾蕴,才大步出了山洞。
宇承川方细细检查起顾蕴身上可有伤来,所幸除了的几处擦伤刮伤以外,她便再无其他伤痕了,可见在下坠的过程中,十一哥真将她护得极好……宇承川心里就越发感激宇策了。
看到冬至让人发射的信号后,顾准带着王坦等人,很容易便找了来,宇承川在山洞里听得他们来了,忙将王坦叫了进去:“快给太子妃仔细瞧瞧!”
王坦跑得满头大汗,却顾不得去擦,要给宇承川行礼,也被他不耐烦的免了:“都什么时候了,还闹这些繁缛节,快!”只能忙忙单膝跪下,给顾蕴诊起脉来。
诊完了左手,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起来,忙又诊右手,待右手也诊完了,他的表情就更奇怪了,似是欢喜,又似是忐忑与不忍。
看得宇承川是心惊胆战,不会是蕴蕴的情况很不好罢?忙喝道:“太子妃到底怎么样了,你倒是快呀,再不信不信我让人拿针线来把你的嘴给缝了,让你一辈子都不用了!”
他这不是不知道该从何起吗?王坦满脸的委屈,斟酌片刻,才道:“太子妃娘娘只是受了寒,又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才会一度高热不退,昏迷不醒的,待吃了药,再好生将养着,七八日十来日的也就有望大愈了,只是……”
“只是什么,你倒是一次完啊!”宇承川急得都想咬人了。
王坦这才道:“只是太子妃娘娘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啊?”宇承川呆住了。
侍立在山洞门口的冬至闻言,已顾不得上下尊卑,蹿上前便满脸惊喜的道:“真的?王太医,你可诊明白了?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山洞外的顾准与宇策也是喜之不迭,只不过比起顾准只是单纯的为顾蕴和宇承川高兴,高兴侄女以后在东宫和皇家的地位将越发稳固,高兴宇承川终于有了嫡子,将再为国本的稳固添几分筹码,宇策的心情就要复杂一些了,太子妃晨间才还没为太子殿下生孩子呢,想不到孩子就已然来了……罢了,只要能看见她过得好,他便安心了。
而王坦听得冬至质疑自己的医术,却不高兴了:“我从医数十年,怎么可能连区区一个喜脉都诊错,你这叫什么话?”
冬至忙笑眯眯的道:“对不住对不住,王太医,我这也是太高兴了,你就大人不计人过,原谅我的有口无心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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