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那图案研究了半天,华拉拉郁闷地抱怨道:
“哎,哪有钥匙会做成这个样子嘛。弯弯曲曲的,像是意大利拉面。”
尹之娴在一旁摇着头纠正:
“不对,意大利拉面可比这个粗多了,我倒觉得有点像方便面。”
拉面、方便面……
萧晨彻底被这两丫头打败了,这个时候还能想到吃的,真是有才。
沒容萧晨把冷汗擦去,便又听吴丹霓喃喃说道:
“这图形……我怎么觉得看着有些面熟。”
我的大小姐,你可别再拉扯上什么面了啊。
不等萧晨想完,突然听到华拉拉一声尖叫:
“哎,蛇。蛇……”
蛇。这国库里面怎么会有蛇。
萧晨心头一凛,还沒來得及细看,就觉手臂上多出一双手,同时耳边传來尹之娴的尖叫:
“蛇。在哪儿。哪儿有蛇……”
转头一看,尹之娴一张小脸吓得惨白,两手掐着自己的胳膊,一双脚不住地跳着,生怕被蛇缠到脚上。
华拉拉见状,连忙用双手扶住尹之娴的肩膀,解释道:
“我不是说这里有蛇,我是说,那泥巴上的图案是一条蛇。”
尹之娴惊魂甫定,这才把双手从萧晨手臂上拿开,放在猛烈起伏的胸口上,口里娇叱道:
“死拉拉,把话说清楚嘛,吓死我了。”
不等华拉拉开口,旁边一个充满怨念的声音插了进來。
“大小姐啊,你沒被吓死,我倒是快被你掐死了。”
尹之娴回头一看,却见萧晨裸露在外的胳膊上多出了十个深深的指甲印,周围隐隐现出了几点瘀青,显然是刚才被自己不小心掐出來的。
尹之娴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歉然说道: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随即又狠狠朝华拉拉瞪去一眼。
“哼,都怪死拉拉,吓唬我。”
却见那“罪魁祸首”似乎并沒听到尹之娴的怨责,只是把手从她双肩上拿开,转过身子径直走到吴丹霓面前。
“丹霓,那钥匙的确就在你身上。”
“我。”
吴丹霓愕然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华拉拉笃定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还记得你和戴维的订婚信物么。”
吴丹霓茫然点点头,随即从脖子上掏出一根红丝线,丝线的另一头,恰正是戴维还给她那个玉坠子,那是她父母留给她的遗物,从收回那天起,她就一刻不离地把那玉坠子挂在脖子上。
华拉拉掂起那枚玉坠子,仔细看了看,缓缓说道:
“唔,钥匙就在这里了。”
吴丹霓一惊,低下头仔细一看,那玉坠雕的是一条栩栩如生的小蛇,弯弯曲曲,可不刚好和萧晨手上的印模相吻合。难怪刚才看着那图案觉得面熟。
“苍天啊,拉拉你太有才了……”
顾不上回应尹之娴崇拜的目光,华拉拉接过吴丹霓摘下的玉坠,急急冲到保险柜面前,将那玉坠探向密匙孔。
这一刻,整个房间一下子安静下來,就连那库官都不敢出一口大气,一脸紧张地望着华拉拉。
其他人紧张,华拉拉的心更是扑通扑通地,仿佛快要跳出來了,一只右手则抖索个不停,试了好几次,却始终无法把“钥匙”准确无误地插入孔里。
就像无数次噩梦里那样,明明一件简单得不行的事,偏偏就是行为不受控制。
连连失败了几次,华拉拉急得都快哭了,正暗骂那手不争气,突然感到手上一暖,一个温暖的大手把那抖索不住的小手团团包住,华拉拉那颗起伏不定的心也仿佛被温暖地包裹起來,竟莫名地踏实了很多。
回过头,正迎上那对深潭般的眼波。
“别急,是你的总跑不掉。”
萧晨这句话是凑在华拉拉的耳畔以近乎耳语的声音说出來的,华拉拉只觉得耳朵痒痒的,一颗心又不受控制地乱了节奏。
强自稳了稳心神,华拉拉轻轻一声嘤咛,再次把玉坠伸入锁孔。
“哒……”
一声轻响之后,柜门内壁果真缓缓往下滑去,露出里面一个纸盒。
* * *
在密柜里封闭了不知多少时日,《群仙拜寿图》终于再次重见天日。
任由萧晨等人小心翼翼将画卷打开,吴丹霓却走得远远的,以前她并不信什么鬼神,但经历了母亲的事之后,她固执地相信了那个传言。。这是一幅“鬼画”,是不祥之物,她不想再和它沾上一丁点关系。
沒想到这密匙竟是自己小时候戴过的玉坠子,当年梅里叔叔和苏琳珊娜打开柜子想要找到这幅画的时候,这坠子正巧就在他们手上,可惜空有“钥匙”,仍是和这画失之交臂,或者,这就是中国人所说的缘分吧。
吴丹霓自顾在这头感慨不已,而在另一头,萧晨、华拉拉和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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