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好眼力。(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ii.)”
“这上面怎会有血?”李睿颤着手想将玉佩递给景亦辰,顿了顿又颤着手收了回来。
“那朕可就不知道了——这玉佩怎的就出现在花丞相尸体底下,朕又怎么会知晓?”
李睿猛地抬头对景亦辰眨着眼睛,又忽的拜了下去:“皇上,老臣冤枉啊!若花丞相真是老臣府中人所杀,那又怎会留下证据!这,这,哎呀!”他一甩袖子,险些就哭出来:“老臣与花丞相不和,那是众所周知的事嘛!”
“朕也没什么不是,李丞相激动个什么劲?不过丞相也了,你与花丞相不和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恐怕别人也要怀疑到你的头上。这为了澄清一下,朕也得好好查查,也好还你清白。”
“皇、皇上?”李睿显然是没怎么明白这明察一番是怎么个查法,一脸懵懂地望着景亦辰。
“阿俊。”
“在。”阿俊从门外进了来。
“将李丞相请回府中,无事不得出门。”
“是。”阿俊微微愣了一下,领了命:“李丞相,请吧。”
“等等。”景亦辰随手拽过来一玉轴写了些什么,然后扔给阿俊:“把这道旨给朝臣们传下去,一个都不许落下。”
下午,武百官皆得到皇上旨意,在家中反省三日,四日一早来金銮殿上朝。这下子满朝武都吓得不行,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引得皇上如此生气?
于是第四日早皆是战战兢兢地来进宫朝圣,进了金銮殿却连皇上的影儿都没见着,活活被人放了鸽子。
趁着这空当,都纷纷拉帮结伙的议论起来,围绕的主题无非是皇上的圣旨。后来终于有人注意到李睿不在,这抛砖引玉的一问引得大家唏嘘不已,都掩着袖子跟身旁的人嘀咕,估摸着就是他和花丞相不和等等好一顿推测,时不时的的添油加醋一番。起初这帮子人还声些,后来见景亦辰不来竟撤了袖子,也不猫着腰了。
这正聊得欢,就见景亦辰阴着个脸坐上龙椅,脸色煞是难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们急吼吼的回归本位,跪了下去。
“有你们这帮人,朕怎能万岁。”景亦辰一拍桌子,他们吓得一哆嗦:“皇上息怒——”
“朕叫你们反省三日,你们反省出些个什么了?”
他们便不吱声了。
“料想你们恐怕还不知道真要你们反省什么吧,否则如今怎会这么不长进。”
“花丞相一事,怕是你们都猜测是李丞相所为,便是因为他们俩素来不和。这便是朕要你们反省的原因了——若是百官和睦,先不花丞相会不会死,单是查找凶手也不会如此妄断;没有证据之前,就不要妄下定论给朕添加麻烦;再有,你们这背后乱嚼舌根的毛病何时能改改?”
“好了,你们起来吧。你们猜测李睿府中的人杀了花丞相,证据在哪里?不会单单只是他们俩素来有过节吧。”
殿下的人都吓得不轻,站起来了一句话也不敢。
“你们不?那好,朕开个头。前些天有人给朕一块玉佩,是从花丞相尸体下面发现的,朕也看过了,是李丞相府中的样式。”
“禀皇上,臣有话要。”吏部尚书站了出来。
“讲。”
“微臣以为,区区一个玉佩不足以明什么,若真是李丞相所为,先不皇上很容易就怀疑他,再怎么也要做的隐蔽些。”景亦辰点点头。
“这话可就不对了,这法子虽然危险,可未尝不是个好办法。若我们都认为他这是引火上身,料定不是他做的,那他自然明白这一点,冒个险也未尝不可。”站出来的是张枫,张美人张梦梵的长兄。
景亦辰又点点头,丝毫没有偏袒谁的意思。他眼睛往下瞟了瞟,道:“玄冰,你怎么想的?”
“臣只懂些战场上的事,猜凶手这事可就有些为难。不过,不管是谁所为,也得有个证据,也好重罚才是。”玄冰倒是没什么意见,不过听这话像是有些向着李睿。
“那自然了,这玉佩倒是不足以明什么,随便偷一个放到朕的寝宫里都是有可能的。”景亦辰揉揉太阳穴,道:“你们的想法朕都知道了,退朝。”
“报——”一个锦衣卫在殿外高呼。
“什么事?”景亦辰坐正了身子。
“李丞相府里的管家非要进宫面见皇上,是有要事禀报。”
“李睿府里的?让他进来。”
进来的是个中年男子,身后还跟着个伙儿,一进殿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你就是李睿府里的管家?”
“草民正是。”他头都不敢抬,声音颤微微地。
“知道些什么就。”
管家对伙子使了个脸色,伙子往前爬几步,边磕头边:“草民是丞相府中的家丁,几前经过老爷的书房,听见老爷正和一男子话,好像还给了不少银两,还什么‘花老丞相死了,我就没有后顾之忧了’,草民心里害怕,急忙就走了,后来些个什么,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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