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没有话,他们的眸光在空中交合,冷冽的气息,激扬而开时,天地都变得寒冷了许多。
“杀!”两方毫无征兆的冲向了对方,一下子,仿若整个苍穹都似坍塌了下来,无与伦比的威势,直冲整个大宇宙。
这还仅仅是威势的对撼,若是真正的攻击撞击而开,这方天地都的泯灭,尽管处在高空,估计下方的莽荒大地,也得寸草不生、生计尽灭了。
而在对撞的前一夕,他冷笑着,轮动权杖,就是对着两人一同劈去,杀伐气滔天而起,沉重的权杖,天威无可匹敌。
这一击,远超之前,磅礴若星海的权杖之威,一同碾压向了两人,犹如是天罚之杖般,惩罚万灵。
可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根权杖是发威了,只是居然突然来了个大逆转,不去轰击敌人,反而是对着自己的主人,以奔雷般的鬼魅速度就是旋劈而去。
权杖发威,散发出的波动,就如万重波涛,惊涛拍岸,全都极其意外的劈杀向了自己的主人。
现场众人发懵,而那身为当事人的他,亦是如此,他实在是想不通自己祭炼了悠久岁月的本命道器,竟然会对着自己出手,如此诡异的一幕,从自己被镇压的岁月中,可能就在酝酿着,竟然让的自己的一大王牌,突然间成了索命的可怕事物。
他心中很快就是猜出了原由,愈发觉得自己的出世,就是一个天大的阴谋、陷阱。
这一刹那,尽管他反应极快,可那兵器还是擦着他的身体,一下子溅出了浓烈的血光,嫣红的血液漫天飞洒。
他的腹部开了一个豁口,血液潺潺而涌,染湿了他的衣袂。
来不及多想什么,他拼尽全力犹如受伤的凶兽般,向天嘶鸣,直接探出手掌,原本乃是人族的手掌,这一刻,一眨眼的功夫,就是全面的攀爬上了森森的坚硬鳞甲。
可两位无上强者的攻击岂能这样轻松的躲过,更遑论宇无涯的天赐之体,本就是不灭的无上体质,又岂是他这个普通的无上强者,可以简单抵住的,可暗巫魔师没有任何办法,都怪先前的兵器反叛,太过突破,打得他措手不及,直接失去了所有的先机,陷入了死局之中。
随后,他被两位强者,轰击的手臂之处爆碎,失去了手臂的他,再加上先前的绝世利器所伤之下,他短时间连再生原样都有困难,整个人伤痕累累,凄惨无比,他狠狠的掉落到了地面,八荒之处,走兽飞奔,那里一个深坑蓦然形成,犹如吞噬之渊,他的气息也是变得羸弱了起来。
见此一幕,两位强者心中大定,在场的所有人那根紧绷的神经也终于可以完全的放下。
悬浮于空的两人,目光相交,一股决然的杀机弥漫,他们不约而同的继续出手,磅礴的灵力淹没了暗巫魔师砸落的深坑处。
最后,青衣男子意念一动,噬地般的火焰烧之下,土地消散一空,暗巫魔师气息奄奄的淌在一处焦黑的深坑之中,眼神无力的看着他们,嘴中尽是一种苦涩,以及不甘的味道。
“宇无涯,好一个宇无涯,欲无良的东西,原来这一切都是你设计、计算好了的,枉我还以为是你大意了,真是可笑直至。”他惨笑着,有一气没一气的道。
他是恨极了宇无涯,可现场所有人包括曾经敌视天赐一脉的秦域一族,都是对天赐一脉产生了丝丝敬畏之意。
确实,饶是以青衣男子,神算一族的天骄也是对那位已经陨落的宇无涯起了一些敬佩之意。
往往人们最为信任的东西,亦或是最为有效的王牌,却也是致命的缺陷,而一旦跳入其中更是难以自己。
其实当初宇无涯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他就不相信,后人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针对暗巫魔师,一旦出现两位,那么暗巫魔师不敌之下,绝对会动用他最强大的底牌也就是黑暗权杖,如此一来,这成了致胜的关键一点。
也没有人会想到,一个绝世魔头的出世,十之**要祸乱天下,暗巫魔师想的也是此后无敌于世,称霸宇宙鸿蒙,可怎么也无法想到,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彻彻底底的镇杀自己。
下一刻,青衣男子第一个骇然色变,旋即张天同样是发现了端疑,因为那暗巫魔师居然已经不顾一切了。
“一条无敌于世的强者之路,是永不服输,是绝不回头,哈哈哈..。”
他惨笑着,声音犹如泣血的杜鹃,话音一落,他的脸色划过狰狞,以及一些鬼魅之色,他轰然自爆,中心处的空间一下子坍塌了下来,一颗深幽幽的恐怖黑洞成形,可外围却是无穷无尽的毁灭光波,所过处,虚空战栗,虚无泯灭,毁灭般的力量,灭杀一切。
在场之人那欣喜若狂的神色一下子全都垮了下来,人们全都不顾所有,拼尽一切的狂奔,想要远离这个是否之地。
而离得这里最近的张天知道,恐怕这一结果,他必须去承受,因为诸葛胖子等人都在不远处,若是冲击波肆虐到那里,对他们而言,绝对是九死一生的大劫难。
所以,第一时间,张天飞掠而上,天地之力汹涌而开,磅礴无比的规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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