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进攻吧。”
完独自去了。
程子杰怒道:“景承天,那我们走就是了,你衡山派独自抵挡魔人好了。”
这话出,景承天依然走下堂去了。
再看看恒山派华山派嵩山派南下的三百弟子,如今加起来不足二十人,这二十人走与不走,于大局也补,怪不得他景承天也不再关心。
到了晚上,华山派恒山派嵩山派,三派在一间屋内,互相议论着如何行事。
程子杰道:“我看,不如将景承天挟持,逼着那老家伙主动出战。”
平一凡道:“那怎么行,那反而会适得其反。”
唐峰道:“我看我们还是等着程盟主的信,衡山派毕竟是五岳的一支,如果是程盟主用盟主令命他出战吴远江。”
平一凡道:“等程盟主来信,我想这里的战事早就完结了。”
程子杰道:“要不告诉他儿子景江,景承天为了自己,是在利用景俊彦他们,还对他们的生死置之不理?让景江去劝景承天,或是带着他天柱峰的衡山弟子,与我们抵御魔人。”
这一,其余几人都沉默了,纷纷思量起来。
唐峰道:“我看行。”
平一凡也点头道:“虽然不道义,不过也只有如此了。”
谭峰主彭豹也都点头同意。
平一凡道:“我们可以假冒一封程盟主的书信,带给景承门看,让他依令行事,我想他是不会在我们面前,公然反抗五岳盟主的命令吧,即使不全派出去,景江在旁边请缨,那也可以派景江与我们一起阻击魔人,也好过什么也不做吧。”
程子杰道:“你想的比我都刁。”
唐峰道:“不过可没有程盟主的印?”
平一凡道:“印我们人人都见过,让人用萝卜刻一个,印上,我看景承天是不会怀疑的。”
商议好了以后,众人分头行动。
当晚,唐峰与谭峰主他们刻印,伪造信件。程子杰与平一凡两人便来到景江的房中,将白天景俊彦与景承天两人的对话,给了景江听。
景江摇头道:“不可能,我义父一派掌门,德高望重,怎么会只顾自己的性命,不丝毫不顾景俊彦与景雨梦?”
程子杰道:“我们是不会骗你的,这种事情,我们跟随景掌门的一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景掌门确实是利用了景俊彦,他想交出衡山剑,就将景俊彦供了出来,所以景俊彦才冒死抵抗,临死骂你义父,景雨梦为救他父亲,一起留下。”
景江虽然半信半疑,不过他还是不敢相信,一直以仁义养育自己的义父,怎么会是这样的人。他道:“我去问义父。”
平一凡拉住他道:“这种事情你怎么会出口?飞鹰堂上,哪有人会?”
程子杰道:“景俊彦与景承天两兄弟的恩怨我们不知,可你总是听过的。”
景江回想起义父过的一切关于景俊彦的事情,道:“我义父曾经过,他们两人是因为掌门之争,因为义父得到了掌门之位,景俊彦一气之下,不顾义父的劝阻,离开了衡山,北上洞庭湖,自立门派,所习的剑法也是衡山剑法,只因义父顾及兄弟之情,也没有去加以制止。”
程子杰笑道:“亏你还是衡山少主,话哪里有自己不好的?我还夸自己玉树临风人见人爱呢?你信吗?”
景江怒得不出话来,可是又无话可。
平一凡道:“真真假假,以前的事我们不论,可是当下的事你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我们华山派不足三百人,还带着五十人南下助你衡山,恒山派也是一样,嵩山派也派了二百人,现在就剩下这么一点弟子,这些恩情我们都不算,可是程盟主令我们一起抵御魔人,这也有错吗?他景承天一旦自己安全了,就不顾其它各派的危险,你觉得这得过去吗?何况我们的要求也不算过份,我们只不过要求一起阻击魔人而已。”
景江道:“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程子杰道:“很简单,我们五岳生死与共,共同与魔人周旋到最后。”
景江思量一会道:“我可不能与自己的义父公然决裂,毕竟他对我有养育之恩。”
平一凡道:“并没有让你与义父决裂,只是在明天,我们程盟主令我们一起抵抗魔人,你与你的兄弟们,一起响应,景掌门不会怎么样的,顶多生一场气了事,如他不去,那我们可以一起抵抗魔人。”
景江道:“好,那我明天就试一试。”
到了第二天,吴远江果然没有来攻,他命令五十魔人留在天柱峰,利用天柱峰的陷阱和险峻的地势,来威慑南岳派,还将其它山峰的大殿都烧了个干净,然后调集众魔人,向北而去。
探子来报,将魔人在衡山上的事情一一道明后,景承天才安下心来。
这时一只鸽子飞了进来,景承天将信鸽拿来,取下信来,见是程盟主的信,看过信后,陷入了沉思。
景江离景承天最近。看过信后,景承天还在思量找什么理由来拒绝程盟主的命令,景江却单膝跪地请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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