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承天一边跑,一边对身边的张峰主道:“张峰主,没有想到景江没有抵挡得住,这可怎么办?”
张峰主道:“掌门勿惊,我去抵挡他们。”
完就要招呼几名衡山弟子转身应战,可此时众衡山弟子,人人犹如受惊的飞鸟,只顾向西奔命,没有人有想去应战,**啸也只能带着几人,去应对后面越来越多的魔人。
景雨梦回到景承天身边道:“景掌门,我你义子景江在后面,反正我们也逃不了,不如快快停下马来,与纠集衡山弟子,与他们拼了。”
景承天道:“他是我的义子,他吉人自有天相。”
景雨梦道:“他为你在身后抵挡魔人,你怎能不管他人的死活?”
景承天道:“事已至此,你能让我怎么做?”
景雨梦道:“快快调转马头,救出景江一起逃走。”
景承天怒道:“当时我不让景江去,他偏偏去去,事到如今,所有人再回去,那岂不是是将衡山灭亡。”
景雨梦也怒道:“你这个懦夫。”
景承天道:“我是衡山掌门,你休要辱骂我。”
景雨梦道:“你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救,懦夫懦夫懦夫。”
景承天此时也无可奈何。
景雨梦回身看看,张峰主在后面,已经在后面与魔人纠缠,而且那几名弟子也一个一个的倒下去了。
景承天回顾左右,却不见到有人能护驾。
魔人仍然向前追着,而前面的路却依然很远,看来,他们抓不住自己,拿不到衡山剑誓不罢休。
景承天回身再一次道:“我过衡山剑确实不在我身上,在祝融殿下边,你们去找便是了。”
魔人仍然不顾一切的追着道:“吴宗主正在命人找,你若错了,那我们找谁去?识相的,快快下马,跟我们回去。”
景承天后悔当初不该将剑给景俊彦,如有此剑,那交给他们逃命便是,如今却是无论如何也甩不掉他们。
景承天转身问景雨梦道:“你父亲在哪里?”
景雨梦道:“我不知道。”
景承天又问:“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不在洞庭湖吗?”
景雨梦反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景承天道:“他拿着衡山剑,让他交出来,也好让他滚蛋。”
景雨梦心中气愤不已道:“你早干什么去了,你若不交给他,那我们洞庭水寨几百人也不至于全都随你们陪葬,用得着我们的时候,将我们奉为上宾,用不着的时候,便踢在一旁,你景承天真该断子绝孙。”
景承天暴怒不已,这是他的一大忌讳,他最厌恶别人在他身后他坏话,无后始终是他的一块心病。
后面的魔人并不与景江和衡山弟子纠缠,只是一心去追赶景承天,魔人真的近了,双方之间的距离已经拉到几丈远了。
唐峰他们心下后悔不该呆在洞庭湖泊,程子杰更是吓得屁滚尿流,因为对他来,他还有的是好日子,如今就这么死了,怎么会不遗憾。
景承天道:“你们怎样才肯放过我?”
一魔人道:“你只要交出衡山剑,跟我们回去,吴宗主自会处置你,不定还会饶一命。”
景承天道:“那衡山剑确实不在我身上,半月前,我已经交给洞庭水帮的景帮主,景俊彦了。请他代为保管。”
景雨梦拔出剑来,将手中的剑掷向景承天,景承天武艺高强,轻轻一闪,便闪了过去。
魔人问道:“如此重要的宝物,为何交给他人?”
景承天道:“他是我兄弟,也曾是衡山弟子,武艺高强,交给他,自可以保住衡山剑,让他一同抗击你们。”
此话一完,一声长笑如平地惊雷,不但令衡山派,也令魔人大吃一惊。
此声音还在追赶景承天的那几个魔人身后,几名魔人一回头,一个身穿白衣的人,狠抽几下马鞭,快马过来,从腰间抽出鞭子,击向一名魔人的颈部,那魔人右手伸剑一挡,那短鞭却一打弯,将鞭梢一扫,魔人准备用左手抓住那鞭梢,不想却被那鞭子给扫断手指,连同颈部,一起斩落。
众人都吃了一惊,这才明白,那手中的短鞭不是鞭子,是一柄剑,而这个人,就是景俊彦,当时因为不想与景承天见面,又关心衡山与女儿的安危,所以就暗中跟随来了,就连景雨梦也不知道景俊彦的下落。
那白衣人一招过后,上前赶来,一招击向另一名魔人。
那魔人晓得那剑的厉害,远远的便伸剑挡格,不让短剑的剑梢靠近自己,可景俊彦毕竟不是凡辈,在半空中的剑招轻轻一转,那剑势便变了,这一剑便立即缠向那魔人的手腕,连同的手中的剑,给斩落了下来。
景俊彦依然不停,继续向前奔走来到第三个魔人面前,那几名魔人一见此人如此厉害,暂且稍住一下马,一同抵御景俊彦,景俊彦虽然手中有韧无双,可是毕竟是单人单剑,没有三头六臂,他只要将剑击向魔人的时候,那另一人便会偷袭他的空门,所以他剑不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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