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前,徒手搬起一个石磨,脸不红气不喘地从侧门走了进去。
楚芊芊好奇地看了看,一个车夫都这么力大如牛!
“二位客官里边儿请!我……哎妈呀!”一个年轻的厮突然叫了起来,“太……不……那个……东家……你怎么来了?”
客人有些多,来来往往,免不了碰上。
诸葛夜将楚芊芊揽在怀里,用手臂隔开她与客人的距离,而后对那厮道:“就找个清静的厢房给我。”
“哎!好嘞!”厮诧异的眸光在楚芊芊的身上游走了一圈,暗暗一叹,找了个二楼的雅间让他们坐下了。
楚芊芊四下看了看,问诸葛夜:“为什么那个掌柜的,还有那个厮,看我的眼神那么奇怪?”
诸葛夜眼波一动,语气如常道:“这是芊芊的铺子。”
原主的?
莫非安素素又把铺子送给原主了?
是的了,安素素,她对原主很好的,视如己出。
楚芊芊的表情没逃过诸葛夜的眼睛。
诸葛夜神色不变,给楚芊芊倒了一杯茶:“刚刚那个掌柜姓胡,原先在一个县城做生意,开的铺子叫一品茗香。”
一品茗香?好名字。
诸葛夜波光一转,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但一品茗香的生意不好,直到有天,芊芊开始给他供应糕点。”
原主也会做糕点啊。
诸葛夜接着道:“我当时生着病,吃不进去东西,胡掌柜拿着芊芊做的糕点来了摄政王……那是我一个月里,第一次吃东西。”
原主那么厉害的?
楚芊芊蹙了蹙眉。
诸葛夜又道:“她不仅会做糕点,她还懂医术,我的病,就是她给治的。”
居然也会医术?
看来,原主与她有许多惊人的相似啊。
诸葛夜看着她愕然的模样,凝了凝眸。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是一个穿着绿衣的年轻妇人,怀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女童,满面春风地下了马车,笑声,便是来自那个女童。
女童穿着粉红色碎花袄,白白净净,乖巧可爱,一笑,有两个钱钱的酒窝。
“可是可是……我还要吃糖葫芦,可不可以?”女童软软地问。
年轻妇人摇头:“不可以哦玥儿,我们好了,一天只能吃一样零嘴,你已经吃过桂花糕了。”
“嗳,好吧。”女童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就在年轻妇人与女童即将踏上台阶,往食香居内走来之际,一个身形健硕的男子抓住了妇人的胳膊。
“我们谈谈!”他低声。
年轻妇人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沉声道:“没什么好谈的!我只是一介妇人,侯爷请自重!”
男子浓眉一蹙:“碧珠!你究竟要我怎么样才肯跟我回府?”
碧珠像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呵呵笑出了声:“好一个回府啊!侯爷你是三媒六聘娶我了,还是用卖身契定我奴籍了?”
男子被呛红了脸:“碧珠!玥儿是我女儿,你不能不让她认自己父亲!”
碧珠的脸色变了变,厉声道:“她姓楚,叫楚玥儿!与姚侯爷没有半点关系!”
楚芊芊喝了一口温水:“那个……姚侯爷,是平南侯吗?姚梦的大哥?”
诸葛夜点头:“嗯。”
楚芊芊感慨地道:“他跟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啊?为什么他是她的女儿,那个女人又孩子姓楚啊?”
诸葛夜依旧死死地盯着她:“拜一个女人所赐,他与碧珠原本私定了终身,后面又抛下碧珠去了喀什庆,在喀什庆立下大功后,才知道碧珠生了他的孩子。”
“哪个女人啊?怎么拆散人家大好姻缘?”楚芊芊瘪了瘪嘴儿,。
诸葛夜眸子里的暗涌愈发明显:“但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姚琅根本不可能去喀什庆,也不可能立功,更不可能被封侯。还有姚家上上下下数百口人,也没法子得到生还的机会。她救了很多人,也成就了姚琅。”
“她是谁呀?”楚芊芊好奇地问。
诸葛夜眸子一眨,不话了。
那边,姚琅的纠缠还在继续:“碧珠!不管你跟不跟我,玥儿都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带玥儿回平南侯府!”
碧珠冷笑:“侯爷太看得起自己了,玥儿压根不是你的骨血!侯爷愿意戴绿帽,我还不乐意自己女儿受委屈呢!”
“你……”姚琅被气得够呛,“滴血认亲!”
碧珠竟没丝毫害怕:“认就认!”
二人进了食香居,找老板要了一间厢房,那厢房刚好对着楚芊芊与诸葛夜的方向。
通过姚琅颓然的表情,楚芊芊猜,二人的血液没有融合,孩子,不是姚琅的。
半刻钟后,姚琅像被雷劈了似的,踉跄着步子离开了。
待到他走远,另一间厢房内,一个妇人噗嗤一笑:“碧珠姐姐,你得赔啊,把玥儿扎成这样!”
玥儿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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