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道吧,昨天曾佳辉在医院抢救无效死了,连夜将尸体送回了晋江老家,他们宿舍的三个同学跟车一起去的。”这位同学道。
嗡的一声,我的脑袋一片空白,鸡皮疙瘩爬满了全身,曾佳辉死了?怪不得昨天我会做那样奇怪的梦,他来找我告别,要去国外留学!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曾佳辉再混蛋,那也是朋友,交情在那里,虽然他一直给我惹事,我心里不爽,但是他的本质并不坏,我就问道:“他怎么会死?得了什么病?”
“好像是肾衰竭。”那位同学不确定的道。
我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得好听是肾衰竭,得不好听就是被榨干了,不用我也知道谁是凶手,除了王秋兰的夜夜索取,那陈宝妹给他烧了七七四十九天的金纸和纸钱,活活给诅咒死的。
我咬着牙齿,陈宝妹得到了报应,飞灰湮灭,连灵魂都被焚毁了,但是那个王秋兰还在道圣宫,我背着花婉兮,出了校门,直接打车回了道圣宫。
回到道圣宫,我径直的往谢恒鸿的法器间而去,我问道:“王大鹏父女的灵魂还在吗?”
“师叔公,怎么啦?他们父女的灵魂给超度了。”谢恒鸿见我的脸色无比的难看,便知道出事了。
“曾佳辉被害死了,肾衰竭,活活被王秋兰那个恶毒的女人吸干。”我咬牙切齿的道。
嘶!谢恒鸿倒吸了一口冷气,他道:“昨天你们回来之后,我听是焦阳子跟我们合作是假,想将我们一网打尽是真,我就知道超度王大鹏父女错了,所以我们试着招他们的魂,却招不回来。”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曾佳辉就这么白白死了?现在连凶手都抓不回来,焦阳子是幕后的凶手,但是我现在也没能力去给他报仇,我知道现在只能先去送他最后一程,我:“让你的司机送我去下晋江,我去送曾佳辉最后一程。”
“好,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谢恒鸿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你晚上接毛毛她们吧。”我对身后的花婉兮道:“婉兮,你跟谢恒鸿在家,我出去办点事。”
“好。”花婉兮很懂事的点点头道:“吴名哥哥,要我陪你去吗?”
“不用,我让谢恒鸿开电脑给你玩,或者你去陪五他们玩耍。”我接过她递过来的手机。
“你去吧,我来安排。”谢恒鸿道。
一个时之后,我到达了曾佳辉的家门口,鹭岛到晋江也就一个时的车程,我打曾佳辉舍友的电话,他到路口接的我。
曾家是一栋六层的洋房,非常豪华,不过此刻贴上了白对联,还拉了长长的一道丧棚,长十几米,宽四五米,用竹竿架起的,顶上用塑料篷布披着。
曾佳辉过,他老爹开鞋厂的,在本村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所以来奔丧的人很多,我准备了个白包,没多少钱,就是个意思,我走到治丧迎宾处报到。
然后门口的人喊了一声,里面瞬间传出了哭声,我走进了院子,然后进入了客厅,而后进入了曾佳辉的房间,此刻他就静静的躺在床上。
在一干亲属的哭声之下,我走到了床边,有人掀开了白布,我看到了曾佳辉的那张脸,不是苍白,而是黝黑,特别是双眼,整个人瘦骨如柴,两边的颧骨都凸了出来。
我鼻子酸酸的,我道:“一路走好。”
我转头对曾佳辉的父母道:“叔叔阿姨,节哀。”
曾佳辉的母亲哭得更厉害了,她的父亲赶紧安慰她,我便转头出了门,因为闽南这边的习俗是这样的,奔丧的宾客一到,主人家都会先煮煮一碗点心,一般是瘦肉,香菇,鱼丸,鸭蛋和面线糊,但是我坐下来之后,完全没胃口。
突然我感觉仿佛有人在背后看着我,因为我就坐在院子里的桌子,侧对着大门的位置,我怀疑是不是曾佳辉的灵魂在家里,是不是他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所以我就偷偷的默念了口诀打开了鬼眼。
一打开鬼眼,我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因为整个曾家在鬼眼之下一阵乌烟瘴气,而且我发现了灵魂,但不是曾佳辉的,而且不止一个,而是两个。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被封在了大门之内,此刻的她们正睁大双眼,惊愕的看着我,因为她们也知道,我看见她们了。
我的背后一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这就是传中的‘封门绝户’,茅山道志里有介绍,此刻我终于亲眼见到了。
曾家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竟然会被人下如此恶毒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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