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因为她们并不可信,她话那就会暴露她的存在。
未经宣召,擅自回京,一顶忤逆君上的大帽子扣下来,花庆伟很容易就会怀疑她!
她们在这里,那冰雪应该也就在这里吧。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雪时梅就算是陷害她也不应该拿自己的孩子做赌注啊!
“主人,前面有禁制。”玄武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楚莹雪的脚步一顿,连带着身边的流云琼若也停了下来。
“怎么了?”
“琼若,何为禁制?”莫名的,她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圈套中。
“禁制是修士施展的一种类似于结界的东西,但和结界有区别。结界可以永久的保护结界内的领地不被他人侵.占,而这禁制却起不到保护作用,只能有一个警示的作用,能够让施展禁制的人第一时间察觉到外来人罢了。”听起来就像是防盗铃,防的是谁?禁制里面关着的又是谁?
“玄武,有没有办法突破这禁制而不被那人发现呢?”这里面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冰雪了。
花庆伟,你究竟打着什么算盘?是害怕我知道了以后要救冰雪所以提前防着我吗?可这才两天不到的功夫,他怎么可能就找到那会法术的人呢?
还是,他是早有预谋!
楚莹雪心里一寒,眼中闪过慌乱。
“这禁制再高深,不过也是个修士所为,不是仙不是神我才不怕他。主人,你要去找你的妹就去找吧,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玄武的话给楚莹雪吃了一颗定心丸,她转头对着流云琼若道:“这前面有禁制,冰雪想必就在里面,玄武会保护我们的,我们走吧。”
流云琼若点头:“今日不去,那以后或许会有更加难以对付的敌人,你的法力深不可测,绝非普通修士的等级之分能论,未必不是那人的对手。”
彼此激励,向那死牢的深处走去。
出乎两人的意料,这一路走来分外的坦荡,没有任何的阻碍出现。
“冰雪,冰雪…”楚莹雪在最里面的一扇铁门处找到了冰雪,她正蜷缩在墙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这轻柔的熟悉的声音,冰雪连忙慌乱的抬头喊道:“父皇,我要见父皇,父皇,女儿没有害雪贵妃肚子里的孩子,姐姐也不会的,你要相信我们!快放我出去。”
楚莹雪不再做声了,花若彩之前都拒绝了那个嬷嬷了,可花庆伟却还是以为是她和冰雪做的。
玄武在身,楚莹雪穿墙而入,走入那牢中,这个牢房比之前看过的所有牢房都整洁,地上还铺着一个的软榻。
隐身着将手覆盖在冰雪的手上,楚莹雪将她圈在怀里,轻声传音道:“我会带你走的,别害怕。”
冰雪摇头。
她真的不害怕,她一点都不害怕,反而是从这件事上,她学到了很多。
有时候,好心也会办坏事。
有时候,在眼前发生的事也都是假的。
“父皇,你究竟什么时候来啊?”这是冰雪的疑问,也是楚莹雪留在这里的最关键的原因。
既然有了这禁制,那花庆伟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出现呢?
今时今日,她不怕撕破脸皮,她只怕自己爱的人受伤。
若是可以,让花庆伟写下退位诏书,那便是再好不过的了。
花轻狂已废,雪时梅肚子里的男孩也死了,她的存在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
她继承皇位,无人敢什么。
花庆伟若是反悔不传给她,反倒是应该考虑考虑吧!
等啊等,最后等到的却是另一个的人儿被带进了这个牢笼。
“若彩!”冰雪吃惊的看着若彩,随即起身跑到若彩身边伤心的开口:“对不起,若彩,是不是我连累你了?”
若彩甩开冰雪的手,直直躺在了那软榻上:“走开,我的事和你没关系。”
“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去凤藻宫,就不会害你有了牢狱之苦了。”姐姐一直看着呢,明明是她连累的若彩,不总是若彩欺负她。
“哼,你的愚蠢只是加快了她阴谋的进行而已,在花舞宫的杏花树下,你猜士兵们找到了什么?”冰雪摇头,但她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一个写着雪时梅那贱女人生辰八字的带着肚子的人偶。这巫蛊之术,再配上忆冰来的占星师的谶语,足以让你成为花影国的妖女!”
“忆冰来的占星师?父皇不是要找淳于家的…”
“别人什么你就信什么,真是傻到家了!”双目无神的看着帐顶,若彩道:“你真是不让人省心,怎么和盈姐姐在一起那么久了什么都没学到呢?盈姐姐以前多厉害啊,她就没有害怕的人,只有被她打败和喜欢她的人。”虽然时移世易,但是花若彩还是保留着以前对楚莹雪的那种纯真的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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