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蜍,一口吃进鸟的猫,和那条总是挺着肚子而来的巨蟒。
“那个肮脏鬼,为什么还要他住在这里。”麦娜整日咒骂着。
直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出生那日,伍德听到了她疯狂的喊叫声。听镇里的人,她生了一个畸形儿,一只眼睛睁不开,一只眼睛是白色。
“有恶魔诅咒了他,是楼上的那个肮脏鬼害的,他是不详的东西,害死了珍妮,现在又害了我的孩子。”麦娜每天都去街里喊叫,伍德身上有恶魔。
直到有一天,他抱着不知为何就死去的畸形儿去埋葬,她抬头,看到了伍德房内的那条巨蟒,吓得昏了过去。
之后,伍德房内藏着巨蟒的事情传遍镇。人们担心安全问题,推开他的门查看,并没有发现那条蛇。而是看到那只丑陋的蟾蜍和满嘴鸟血的猫。
他们将两只恐怖邪恶的东西打死,将伍德锁在了房子里。
之后,伍德就再也没有从楼上走下去过。
他如同野人一般在阁楼里独自生活,一直活到十七岁那年。起初珍妮的丈夫会给他送饭,而后,所有人都他是恶魔,珍妮的丈夫便不再管他了。
他一直靠巨蟒为他捕食猎物而活,刚开始,他吃死物,后来,他和巨蟒分食活物。他觉得,混着腥血的肉味才是最好的食物。
那天,他刚刚吞下一只老鼠,就听到楼下传来了奇怪的声音。伴随着有节奏的拍打声,他将眼睛放在阁楼下一块儿损坏的木板上,楼梯口,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
他好像见过这样的事情,只是,每一次的男人都不相同。
起初是珍妮的丈夫,后来,是四周的邻居。
现在的男人,有些陌生,他从未见过。只是,男人身下的女人,他却记忆深刻,正是将他囚禁的麦娜。
这个可恶的女人很享受地任男人摸遍全身,再将她不时的提起放下,看似重重的摔击,她却欢乐的笑了起来。
她要男人再使劲儿些,她的叫声传遍整个楼。
房门被打开,是珍妮的丈夫回来了,他拖着疲累的身子,这些年老了很多。手里捏着辛苦赚来的工钱,喊了一声麦娜的名字。
来不及穿衣服,麦娜将偷情的男人推到阁楼处,快步跑到楼下。
“你可以买那条裙子了亲爱的。”丈夫将钱递给了身材诱人的女人。
麦娜见到钱很高兴,扑到丈夫身上又亲又咬,将刚才没有发泄完的力气全都用在了丈夫身上。
她可真欢乐。享受着整个镇的男人的摩擦,痛快地几乎快要昏厥。她熟悉他们每个人,知道怎么样能给自己带来最大的满足,特别是楼上藏着情人,身上压着丈夫,这对于偷情的她来,无疑是最兴奋的一刻。
然而,楼层上慢慢滑下一滩血水,顺着楼梯和细缝,滴落在了两个滚着地面的人身上。
“上帝啊,这是什么。”丈夫盯着被血水包裹的赤.裸女人,猛然跳起。
麦娜也惊得起身,朝楼上看去,“那个恶魔,又做了什么?”她想起了自己藏在楼上的人。
丈夫还没来得及跑到楼上查看,一只胳膊被扔了下来,就落在两人中间。
麦娜吓得尖叫起来,丈夫立刻躲着血水冲到楼上。
一只巨蟒正在吞噬一个男人的□□,而那个男人的上身,已被伍德砍得支离破碎。
看到冲上来的男人,伍德举起一只流着血的胳膊,“给你。他和那个女人在做你们刚才做的事情。”
惊恐地盯着满脸血迹的人,丈夫转身跑走。
镇上的牧师被请到了家里,见到这样恐怖的一幕,吓得瞠目许久。
“他被恶魔附身了。”牧师将十字架举到胸前,“上帝请保佑我们。”将十字架对准面前的伍德,他吼了句,“抓起来他。”
伍德拼命挣扎,却被几个高大的男人捆绑起来,栓在了木桩上。
“处死他。”这是许多人喊出来的话,他们对这个十七岁的孩子展露了人性最丑陋的一面。
伍德盯着从未关心过自己的父母,盯着面露凶光的麦娜,神色淡然。
烈日下,这个被扒.光了的孩子受着太阳的烘烤,如同一只满身通红的烤乳猪。
是的。那些路过的孩子,男孩儿、女孩儿,都这样称呼他,他是献给上帝的一头烤乳猪。
巨蟒入夜赶来,想要救他。他摇头拒绝,不知道是不是被折磨太久,他觉得现在才是最放松的时刻,只用忍受饥饿和干渴,其它什么也不用承受。
巨蟒为他咬来一个婴儿,是喂给他的食物。
他却将婴儿护下,赶走了巨蟒。
可是,看到他身下的婴儿,所有人都认为是恶魔做的,他是恶魔的拥有者,理应替恶魔受惩罚。
那天,镇里来了许多驱魔人,他们拿着带刺的铁丝网,将他的双手双脚捆绑紧。又在伤口撒了些大蒜汁,伍德发出了痛苦地叫声。
又有些驱魔人在他身上倒满了辣椒汁,将能弄痛他的地方,肆无忌惮地灼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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