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将她嵌入体内,就此不分你我,彼此共存!但仅存的理智,却让北堂煌无奈的停下,伸手将车上的暖风打开,又轻轻的将她抱上后座,才回到了驾驶坐,“夕瑶,我们,回家……”
俗话,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正如北堂煌所想,他一直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看着那娇的人儿发烧、感冒、咳嗽、气管炎,一个不落的躺在床上的时候,北堂煌眼底满是心疼,“丫头,对不起!”
百里夕瑶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由他为自己擦拭着不断流出的鼻涕,很是不满的抓住他的手腕,“不公平……欺负人的是你,胡闹的人也是你,生病的人,却是我?”
看着她满脸委屈,向着自己撒娇的模样,北堂煌宠溺的摇摇头,“傻丫头,你不知道吗?我中了毒,也已经病入膏肓!你呢,有感冒药,有弟弟为你输液,可我……世上只有一种药可以救我,可惜,求之无门!”
“弟弟?”百里夕瑶歪歪斜斜的转身,看着正在摆弄输液器的男人,有些嫌弃,“好老的弟弟啊……”
“好……好老?”北堂炫磨了磨牙,握在手里的液体瓶渐渐变型,却在北堂煌吃人的目光中,默默的将空了的瓶子丢向垃圾桶,吐出几个字,“拔针,消毒会吧?”转身,大摇大摆的朝着门口走去,手还没有碰到门把手就被人抓住了肩膀,“不差这一点时间吧?”
北堂炫有些憋屈的看着他,“是,不差这一点时间!”有些无奈的滚回沙发,撑着脑袋,满含鄙夷的看着二人,‘秀吧秀吧,秀恩爱!死得快!’
“先死的人,一定是你!”
北堂炫并不话,只是转头朝着床上望去,明晃晃的四个字,‘你奈我何?’
几近黄昏,一股奇异的香味充斥着鼻尖,百里夕瑶终于摇摇晃晃的坐了起来,神色恍惚地望去,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出现在眼前,粥是米白的,里面加了火腿跟青菜,闻起来很美味,有些不自觉地抿了抿唇……
“饿了?”一道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百里夕瑶慢慢的仰起脸,顺手就要接过,北堂煌却慢慢的坐了下来,是舀了一勺,轻轻地吹,毫不犹豫含入口中……
“你……”百里夕瑶怒目横斥,剩下的话还没有出口,一股带着清香的白粥缓缓的渡入口中!
“唔……我,我可以自己吃的!”直到无奈的吞下,百里夕瑶才无奈的抬头,看着再一次靠过来的双唇,有些泄气的闭上了眼睛,‘算了,鸟捕食而已,不用在意,不用在意!’
直到一碗白粥下肚,百里夕瑶才娇喘嘘嘘的任由他扶着自己躺了下来,不满的抗议,“你欺负我!”
北堂煌低笑一声,“欺负?这才是欺负!”凑过去吻她,湿热的舌在他脸上滑动,随着他的动作,整个人紧紧的将百里夕瑶罩在自己身上,双眸如炬,亮如星辰,紧盯着面前的人,舌轻轻地扫过她的睫毛,痴迷地感受着她在舌尖下的细微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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