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一帮孩子和游客比技术,晚上便带着孩子回巅峰队舍,吃喝拉撒睡,亲自照顾,跟保姆一般。好在巅峰条件好,有两室一厅的宿舍,黄师娘也搬了过来,每天负责三顿饭还有薪水拿,倒也没什么不满。
看着黄叔和一干孩子,陈墨仿佛又回到十多年前自己尚在训练营时,每天晚上都被喊起来嘘嘘的日子。
事情很多,大家都忙得焦头烂额,很快到了腊月,欣姐的肚子已经挺起很高,再也等不得,夏青便挑一个吉利日子,大摆筵席。
席间,欣姐挺着个肚子尚且招呼客人,礼数周到,又兼调度统筹,精悍能干,深得夏家众亲戚老友们赞赏。反倒是夏青虽然成长了许多,但骨子里还是那杀马特富二代的出身,想挣挣表现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可怜新郎沦为配角而不自知,盯着自家老婆那叫一个幸福。
夏老板频频摸着他那凸肚子秃头,笑得合不拢嘴,逢人就当初我看这丫头不但盘子靓,也能干,是个能制住夏青的人,你们看,我得没错吧?
钱多多这家伙也不再像订婚宴上那般,眼里包着两泡泪,弃妇一般,而是两眼射出光芒盯着满桌菜,鼓乐齐鸣后,抓起筷子大口开吃一嘴油。看钱多多这样,陈墨放了心,看来郎彦这段时间□□得满不错哈。
忙完夏青的婚礼已然又是腊月二十八,大家各自回家过春节,连钱多多也被郎彦给拎去了德国,余下各人归心似箭,转眼间热热闹闹的车队走得净光,又留下陈墨一人。
繁华散去最识得清冷,热闹过后最懂得寂寞,送走一干兄弟伙,明清叔又不在,陈墨心里那寂寞便如泡发的木耳一般,黑压压的挤满整个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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