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巴吐尔,请先跟着我去休息,明天再给您举行仪式。”艾孜买提听那个族长指示了几句后,低着头弯着腰走到元龙身边,恭敬的道。
艾孜买提带着元龙走到旁边的一个草屋旁,对元龙道:“巴吐尔,这就是您今天住的地方,条件不好,请您原谅。过一会儿,我给您送吃的来。”
艾孜买提走了,元龙跨进了草屋,草屋中间有一个新点起来的火塘,旁边铺着厚厚的皮子,长长的毛摸起来油光水滑,象是什么大型动物的毛皮,跑足够他一人舒舒服服的躺在上面。可是他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有哪种这么大的长毛动物。
看着屋顶的草,元龙心有余悸,觉得象做梦一样。他百无聊赖的想着心思,心里将刘其骂翻了天。要不是刘其要去找什么宝藏,自己怎么会成了什么巴吐尔,被人下了药还要跑来见义勇为,见到这些长着马蹄子的怪物。
他想到艾孜买提和晴梦古丽,不禁想起来一件事。他们自己是楼兰的后人,可楼兰在南疆,这里却是新疆的最北面,差了可不止几百里,从地图上看,怎么也得一千公里吧。要路面距离,估计得翻一番。这隔了两千公里的人,怎么混到一起去了。马胫国的人,怎么又成了楼兰人艾孜买提和晴梦古丽在库尔勒郊区,什么人都不接触,他们又是在干什么只为了做向导挣钱那在阿勒泰做向导不是更容易挣钱这里这么冷,也不会象楼兰那里穿上靴子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元龙一边想一边后悔,过了好一会儿,门帘一掀,一个人端着东西走了进来,放在他的身边。元龙转过头,却发现不是艾孜买提而是晴梦古丽。这时的晴梦古丽换了一身厚些的衣服,好象还洗过澡,身上散发出一阵淡淡的香气。他想起第一次见到晴梦古丽时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
“巴吐尔,你笑什么呢”晴梦古丽不象艾孜买提那样对他尊敬,她笑了一声,声音不象那些老人那样嘶哑,却是铜铃一样清脆的女声。
“我在庆幸,幸亏你是个女人,没有象艾孜买提那样长了一双”元龙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三分紧张装出十分。
“扑哧”晴梦古丽掩着嘴笑起来,她歪着身子坐在元龙身边的毛皮上,冲着木盘里的一大碗上面盖着几片肉的面条道:“你先吃吧,我们边吃边。”
她这么一,元龙还真觉得有些饿了,赶了一天的路,只是路上啃过一点冷干粮,现在有热乎乎的肉面,馋虫立刻爬了出来,他捧起碗闻了一口,不一会儿就吃个精光。
“吧,你有什么想问的,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诉你。”
“我最想知道的是,那解药究竟是什么东西什么时候能给我。”
晴梦古丽却突然象是害羞了,双颊泛起一阵嫣红,元龙催了半天,她才低着头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道:“解药解药就是就是”
元龙看着她害羞的样子越发来劲,心里的紧张暂时跑到了爪哇国,平时被刘青压抑得很紧的色心却泛了上来。其实也不是他很好色,应该每个男人都有好色的潜在需要,区别只有于有没有机会和条件,而现在元龙显然有这个机会和条件。他伸出一根手指象个花花公子似的挑起她的下巴,装出一副轻佻的样子道:“快啊,究竟什么,是丸状的还是液体的黑的还是红的”
晴梦古丽脸更红了,她拨开元龙的手指,侧过头去道:“解药就是赛尔慕之血。”
“赛尔慕之血”元龙记得好象听她过什么赛尔慕之血的,不过当时没太认真听。只知道赛尔慕就是圣女的意思,感觉有点象邪教。现在又听她赛尔慕之血,好奇心顿起。他凑到晴梦古丽耳边,嘴巴贴着她脸颊,差点将嘴里的热气吹到她耳朵里去。
“那什么是赛尔慕之血是喝她的血吗”
“不是,是赛尔慕的纯洁之血。”晴梦古丽连忙否认道,她抬起脸,才发现元龙离她只有一公分不到,嘴唇几乎要吻上元龙了。她连忙向后让了让,离元龙远了一点。
元龙看着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居然会被自己调戏成这个样子,开心得要死,色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又往前凑了凑,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道:“那什么是纯洁之血呢”
晴梦古丽正想话,元龙却忽然向前一送,飞快的在她娇艳欲滴的樱唇上啄了一下,又飞快的退了回来,一把抓住恼羞成怒的晴梦古丽扬起的手腕,大声叫道:“我可是巴吐尔,你敢打我”
这一声叫得晴梦古丽如梦初醒,她吓得跪在地上连退了几步:“晴梦古丽失礼,请巴吐尔责罚,请巴吐尔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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