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两人没藏多久,洞穴一阵晃动。他们两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忙跑到洞外。
他们刚跑到外面就看到一人穿着灰袍站在他们面前,虽然也是穿着灰袍,但不是郏民丰认识的那位老者。
来人神色冷淡问道:“就是你们和人争斗了?”
郏民丰不解问:“前辈找我们有何事交代?”
“方圆十里就找到你们两个,你们还想隐瞒?”那人冷声道,“把东西交出来吧!”
“什么东西?”郏民丰脸色难看道。
灰袍人不悦道:“装傻充愣!把东西交出来就饶你们一命!”
这人想要的恐怕是擎天柱了,郏民丰心里想到,脸色慢慢变得阴沉道:“我不知道前辈想要什么!”
“不见棺材不落泪!老夫自己动手了!”
“你这是想要抢我的东西?”郏民丰阴森道。
“哈哈,你死了就不是你的东西了!”着,不见灰袍人有什么动作,郏民丰飘了起来,不能自己。
灰袍人盯着郏民丰:“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交还是不交!”
“啊!”郏民丰四肢像是被绳索捆住,他突然发力,衣物尽碎,然而还是动弹不得。他红着眼,喘着粗气,像一头受到伤害的孤狼,狠狠盯着灰袍人。
秦雨晴拔剑护在郏民丰身前,喝道:“放了他!”
灰袍人手指轻点,秦雨晴不受控制往后飞出去撞在岩壁上,石块簌簌滚落。
秦雨晴受到伤害刺激到了郏民丰,他不容得别人伤害自己的朋友,任何人都不行!
手开始颤抖,空气也开始颤抖。
“呀!”郏民丰渐渐收紧自己双臂,擎天柱陡然出现,一手忙掐印诀。
灰袍人脸露异色,大手一挥,郏民丰的双臂瞬间被拉直,就像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擎天柱更是直接挣脱郏民丰之手,飞到灰袍人手中,他仔细端详擎天柱。感受到擎天柱之中属于郏民丰的一部分神识,他迫不及待的想将其抹去,才发现这个娃儿的神识居然坚固无比。
灰袍人冷淡的看着郏民丰,想到反正你死了,你的神识也就自然消散了。
郏民丰依然怒火中烧,火焰在其眼眸中闪烁。他盯着灰袍人,恨不能将其吞入肚中。秦雨晴整个身体嵌入山壁之中,动弹不得,事情不能再糟糕了。
“住手!辉彭!”声音从远处传来,一个身影紧随而至,来人正是那个郏民丰相熟的灰袍老者。
叫做辉彭的灰袍人,眉头皱起,道:“这里事与你无关!苦与规!”
“这里不是你能一手遮天的地方!你最好也本分一点儿!”名苦与规的灰袍老者道,“你现在就离开,我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辉彭眉头紧锁,眼神闪烁,道:“你一定要保这两人!”
苦与规坦然与之对视,神色坚决。
“哼!”辉彭思虑良久冷哼一声做出妥协,身影隐入虚空之中,都没看过郏民丰一眼。
郏民丰与秦雨晴才得到解脱,落到地上。他半蹲地上,轰然捶地,砸出一个大坑。
秦雨晴跑了上来,看郏民丰没受到什么伤害,先行对灰袍老者拱手谢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苦与规摇头问道:“你们做了什么得罪了辉彭,他怎么会置你们于死地?”
“我们并没有得罪那个人!……”秦雨晴想要解释。郏民丰低声道:“多谢前辈了!”
看郏民丰不愿多,苦与规也不逼迫,他带着郏民丰他们顷刻间回到结界之中,丢了两瓶药丸给郏民丰两人,道:“这种丹药有活血祛瘀之效,你们回去好好调养吧!”
离开了尖塔,两人沉默走在路上。
郏民丰低着头,拽紧着拳头,面对辉彭的那种无力感不停的侵袭他的神经。
去死!去死!郏民丰在心底呐喊道!
秦雨晴跟在郏民丰身后有些担心,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沉默。
可能是因为太声了,郏民丰没有听见。
秦雨晴泪水瞬间溢出,划过白皙的脸颊。郏民丰才发觉身后的响动,转过身,看到秦雨晴梨花带雨,慌神问道:“怎么了?哪里受伤了吗?”
秦雨晴直摇头,泪水已然决堤,大滴大滴的滚落。
郏民丰看着秦雨晴哭泣,手足无措,他对秦雨晴保证,更像是对自己话:“对不起!我再也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直到泪水干涸,秦雨晴眼睛红肿,她才轻声抽泣道:“对不起!”
“你什么都没做错!这不是你的错!”郏民丰安慰道,“我们先回去吧。”
秦雨晴点头嗯了一声。
两人没有分开,郏民丰把她带进了自己的屋子。坐在石板床上,两人沉默许久,各想着心事。
今天的事两个人心底其实都有些惊惧,然而郏民丰心底更多的是不甘与愧疚掺杂。他脑海之中不断回想,不断回想,那种生死被人拽在手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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