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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候转暖,日色也渐渐明媚。然而也许是绞肉杀人案一直没有破获的关系,西高高中也同整个东京市一般,显得有些凝重严肃。
此刻已是放学后,大部分教室已经空落的看不到学生,往日因为社团活动而热闹喧嚣的校园也仅剩下寥寥几个身影徘徊。
“金,金木君!”戴着厚框眼镜的短发女孩忽然叫住了收拾好书本正准备离开的白发青年。
“立川同学……”金木放下书包,疑惑的看向面前显得有点局促的女孩,“请问有什么事么?”
“那个……”裕子拽了拽裙角,虽然知道他是新一的邻居,但想到对方在同学间一贯的风评便不禁紧张起来,“新一他这两天都没有来学校,所以想问一下,是怎么回事……”
白发青年诧异的挑了挑眉。
“其,其实我已经去过新一家了,但好像没有人的样子。”眼见金木的神色,裕子摆了摆手连忙补充道,随即有些担心的蹙起眉,“虽然我们从就认识,可是新一最近变得不太一样,感觉……好像瞒着什么……呃……”似乎意识到这样不太合适,裕子又摇了摇头道:“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那家伙一向喜欢把事情都揽在身上,所以……该让人担心,总之是个没办法不在意的麻烦家伙!”
“呵……”听到这里,白发青年嘴角泻出一丝笑意,深灰色的双眼微微眯起,好似狭促般看着面色泛红的女孩,“立川同学不用太担心。”
“哎?”
“泉同学前几天已经离开家了,可能是他父母有点事情,所以临时出去了。”
“临时?什么时候的事情?伯父伯母他们……”
“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金木抱歉的笑了笑,“可能过几天就会回来,到时候你再亲自问泉同学吧。”
“呃……”女孩欲言又止的看着金木重新开始收拾起课本,显然没有继续话题的打算,“……恩,谢,谢谢你了,金木君。”
“那么……”青年顺势提起书包离开座位,“我先离开了。”
裕子点了点头,一直看着对方拉开门走出教室才耸落下肩膀无奈的叹了口气,刚刚的气氛虽然不算难过,但和金木聊天似乎带着点隐约的压迫感,女孩无奈的抚上胸口终是再次呼出一口气,“新一那家伙到底怎么回事……里美也是,居然偷偷去了新一家……”女孩低声抱怨了几句,抬头看了看暮色渐沉的天空才惊觉绘画社的活动似乎已经快要结束了,“糟糕!”
随着一声低呼,女孩顾不得收拾情绪,提起书包便急匆匆离开了教室。
……
黑沉的夜色熙熙攘攘,京区周围一带被闹市环绕,夜晚喧嚣比之白天更甚,不过连日不断加剧的案情也使得沿路的警备异常严密,躲在暗处的猎食者似乎意识到游弋在城市里的紧张气息,行动愈加收敛。靠在路边的白发青年微微瞟了眼街角一个不起眼的停车库,浓郁的甜香正从里面丝丝逸散出来,两个面无表情的男子站在车库外的街边,佯装低头翻阅着手中的报纸。不仅行动谨慎,看对面的情形不难判断出寄生兽已经形成了名为组织的集团,金木扯了扯衣领避开对方探寻扫视的视线,转身拐进后方不远处一条僻静的暗巷。
比起有组织的行动,这里仍然不乏不合群的家伙。就在巷子尽头,一个发福的中年背影正伏在一具艳丽女人的尸体上大块朵颐着。
这才是绝佳的猎物。暗红色侵入白洁的眼球,当吞咽不止的怪物注意到身后的异样气息,猩红的触手已然削断了颈项。几十米开外的人潮仍然在无知无觉的涌动着,守在街边的男子漠然瞟了眼对面漆黑的巷口,随即折起报纸转身拐进身后的车库。
……
金木回到居所时已近深夜。
深青色的校服笔挺服帖,就连袖口也是白净整洁。青年站在玄关处把外套挂在一旁的衣架上,扯下校服的领带餍足的轻呼出一口气。
屋里漆黑一片,只有透着光亮的厨房里隐约传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金木放下书包漫不经心的走过去,长长的肉色触手从卧室一直延伸进来,名为右的寄生兽正在一个一个的翻看墙上的柜子。
“你在找什么?”
一只眼球从背后浮了出来,“砂糖和盐,新一的身体需要补充养分。”
“这里没有那些东西。”金木淡淡完便转身走了出去,右看着进来不多时又离开的身影,直到对方的气息离开这栋房子朝着新一家渐渐远去,右才最终收起视线回到卧室中。
此刻卧室里并未亮着灯,洁白的床褥被窗外的路灯染上一层稀薄的冷光。面容憔悴的男孩气息微弱的昏睡在床上,微微起伏的胸膛上一道巨大伤痕狰狞的盘踞在正中央。右对于自己处境不无惊讶,虽然作为心脏蛰伏在新一的身体里但基本的感知却并没有丧失,右很清楚自己与新一是被金木带回来的,对方应该也洞悉了当时的情形,甚至判断出新一并非必死的情况。站在门口的右目光一路游弋,略过胸口的疤痕、干裂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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