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规矩,该交的我都会交,所以请您高抬贵手,给条活路吧。”
母老虎冷笑了一声。
“哼哼,永兴街?许东勋,你应该知道我的地盘里绝不容许第二个人插足,你要是投到我的门下,那永兴街自然属于你的,可是你选择站到我的对立面,别永兴街了,就连你现在开的那个‘高峰’公司我也要给你砸咯。”
‘唉...’我重重叹了一口气,接着就以最快的速度将手伸进上衣的内袋里,然后摸出来我随身带来的那把‘托卡列夫’,举起来直接顶上了母老虎的胸口,实话的,她刚才绕过茶几走到离我只有两三步远的地方时我就在心里偷偷乐了,因为这样一来我拿枪制住她就方便许多,不用冒险扑上去了。
母老虎还没反应过来周围的一群人顿时发出了一阵惊呼,身后的三名壮汉见状连忙想冲上来制止我。
他们一动我就急了,想也没想把手枪举过头顶对着天花板就抠了扳机。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我的耳朵边顿时响起了一阵嗡鸣,可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开枪,刚才那一下后坐力差点把我手里的枪震脱手,我吓出了一声冷汗,连忙使劲捏紧枪柄,要是此时手里的枪掉了,那今晚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顿时就后悔了,心想真他吗应该练习一下再来的,都怪我这段时间太过自信,骄傲害死人啊。
那三个正想冲上来的壮汉顿时就傻眼了,于是我趁机把枪收回来重新顶上了母老虎的胸口,而此时站在我身后的海龙朝后面那帮围着我们的人大声怒吼:“草,都别过来,全他吗给我站住。”
母老虎看着胸前的手枪皱起了眉头,过了一会才缓缓道。
“许东勋,一把枪里有多少子弹?你打了我还脱得了身吗?”
我听完‘哼哼’一声冷笑。
“洪姐,虽然我子弹不多只有四发,不过我已经计划好了,一发给您胸口一发给您的脑袋,留下两发我们兄弟两个人用,黄泉路上咱也好作伴,您放心,到时候我绝不向您要永兴街了。”
我的话一落,后面的修罗英就急了,一个劲的叫我不要乱来。
今天下午我决定要赴约的时候就想起老师曾经跟我教过我的东西,他与人谈判最重要的一定要做到双方的地位能够对等,因为如果是被迫的谈判,那怎么谈也是谈不拢的,最后只能割地赔款,签不平等条约了。
而刚才我进门的时候,我的地位和母老虎的地位根本就不对等,所以我只能先激怒她,然后给她上这一招。
实话的刚才一走进院子,看到门口竖着的那个金属探测门我心里确实慌了,好在母老虎后面放松了警惕,否则身上的枪被搜走,那今天晚上我就得被迫答应她提出的要求。
只见母老虎想了一会,只能皱着眉头对我。
“许东勋你走吧,今天我不为难你了。”
我点点头。
“那就谢谢洪姐了,可永兴街的事呢?”
“永兴街?那是不可能的。”
我真的没想到她当着我枪口的面还能得那么斩钉截铁,
按照正常人来讲,被枪口顶着多多少少都会感到一点害怕,可我发现母老虎此刻目光中锐利的眼神依旧没有消散,而是迎着我凶狠的表情直勾勾的和我对视。这就很明显她并没有因为被我压制住而感到心慌,这一点就出乎我意料之外了,因为这个女人比我想象中的要强悍出许多。可是永兴街我志在必得,要不然我的联义会撑不了多久的。
考虑再三,我决定用最后一招,既然母老虎不择手段的想毁掉我的事业,那我也没必要跟她讲道义了。
于是,我往前走了两步,将嘴巴凑到她耳朵边非常声的对她。
“洪姐,其实我一直都想转投到您的门下,可是我有个不能明的难处,就是我手底下的那帮兄弟们一直都很讨厌你们荣升的人,我要是这么轻易就转投过来了,他们一定就会认为我唯利是图,就不会再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了。”
“而您也知道,我许东勋起家全靠那帮兄弟了,他们要是看不起我,不帮我,那我投到您门下以后还怎么为您打天下?所以我就想着先用联义的名字经营永兴街,而一边经营永兴街我不是还要给您上供吗?这也算是间接在为荣升做服务了,如此一来二去等业务混熟了,我就能顺理成章的把那帮兄弟通通带过来一起投到您的门下,这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再了,现在东码头的赵大哥很信任我,我要是投到您门下,不定他也愿意一起来帮您,如此您的势力不就进一步壮大了吗?到时候我再想个办法为您夺下徐东雷的地盘,您就可以稳稳当当的坐稳荣升的第一把交椅了。”
我把声音压到最低,虽然此刻屋里的气氛已经降到了冰点,然而我还是确信除了母老虎以外,别人是听不见的,我悄悄完就后退了两步恢复刚才的姿势。
只见母老虎皱着眉头盯着我看了一会,突然就发出了‘哼哼’一声冷笑。
“许东勋,我不知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样,也不知道这番话我到底能信你多少成?”
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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