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巨大的蛋糕。蛋糕车子由一位穿着佣人衣服的阿姨推着,只听她一路哼着我熟悉的生日歌谣的旋律,一直把蛋糕车推到餐桌前面。
这时我才看到蛋糕上的字,除了安雅的名字以外,蛋糕表面还有一个大大的十八字样,而且那位推车的阿姨还拿了一顶生日王冠戴在安雅的头上。看见这一幕我惊呆了,这是我做梦也没想到的事,这时我才想起刚才安雅的话,也终于明白她所的特殊日子是什么意思了,敢情今天是她的生日,十八岁生日。
我记得我的年龄和安雅差不多大,既然她十八岁了,那我是不是也十八岁了?不过我从到大没过过生日,早就已经忘记自己是几月几号出生的了,没想到时间一晃,我来到这座城市已经这么久了?
所有人都站起来为安雅唱生日歌,我脸一红连忙把手里的刀偷偷放回桌子上,然后也跟着歌谣的拍子喃喃的唱起来,可是越唱我就觉得越伤心,特别是看着安雅一脸笑容的时候,只一瞬间我就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七八遍,,自己女人的生日我都不知道,我算什么狗屁男人,要不是安雅今天给我下的通牒,我现在还傻愣愣的蒙在鼓里,而且最可恨的是,我竟然没有为她准备生日礼物。
看着安雅开心的从每个人的手上接过一份份礼物,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这简直比杀了我更让我难受的事情了,整颗心都碎了,以至于后来吃蛋糕的时候嘴巴里一点味道也没有,我暗暗发誓,这辈子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
席间,安雅把她的一堆礼物抱回房间,聂振松趁她走开的空档开始找我搭话,语气也不绕弯越来越直接,我知道他肯定想重点跟我些什么。
“东勋,你家在哪里?”他问。
我腼腆的笑了笑。
“伯父,我是内地人,父母都在s市。”
聂振松长长的‘哦’了一声,接着问。
“那你父母是干什么的呀?”
“他们都是工厂里的工人。”我毫不犹豫的就回答了。
不出我所料,这句话一落我就能从他们一家人脸上的表情中看出一丝异样,其实我现在已经习惯了,对这种眼光已经产生了免疫,因为我不再为我的出生卑微而感到自卑,所以别人想怎么看我,我也无所谓了。
聂振松叹了一口气,想了想,直接对我。
“东勋啊,是这样的,你年少有为我真替你感到高兴,听安雅你年纪的就已经经营着一家公司,这确实是一件了不起的事。可是,这安雅怎么也是一个有婚约的人,而你又是她的朋友,所以我希望你和她相处的时候,要为她多考虑考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不就是让我放正自己的身份嘛,安雅虽然没有明我是她的男友,可我相信这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聂振松假装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无非是想给我找个台阶让我知难而退而已。
可是他太低估我了,面对我心爱的女人,就算我现在是癞蛤蟆吃着天鹅肉,那我也会死皮赖脸的一直吃下去,他想让我拱手相让或者知难而退?不可能。
虽然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能这样,就在我正考虑如何回答他的时候,安雅却回来了,我发现聂振松连忙就把话题扯开聊到股市上面去。
既然他这样做那我也无所谓去吃力不讨好了,因为毕竟聂振松到目前为止对我还是很尊重的,所以我应该像对待一个长辈一样对待他,给足他的面子。虽然刚才吃饭的时候他的话里偶尔会夹杂几句不冷不热的类似嘲讽的语言,可是他分寸把握得很好,让我听了以后能够明白他的意思而又不会感觉太难堪。
这下我才真正感觉到山一般的巨大压力,因为我如果想和安雅继续交往下去,那么她老爸这一关我就必须得硬着头皮来闯,要想闯关成功,那我就得变得够强。
晚饭结束以后,我打算告辞回去,虽然心里有点不爽,可是礼节礼貌我还是尽量的做到位,甚至临走跟她家人告别的时候我还弯腰行礼,感谢他们的招待。虽然我知道自己骨子里是个没化的穷子,可这会再怎么样也得装成一个有教养的人,虽然别扭,但是能蒙混过关就行了。
安雅问我怎么回去,我让她不用担心,因为我已经给阿华哥打电话让他开车来接我了。于是,她把我送到门口。
等车的时候,我趁着这个机会把安雅拉到一边,然后跟她道歉。
“对不起亲爱的,这次是我不对,我这个大老粗连你的生日都不知道。不过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只见她低着头晃动我的手臂,幽幽的。
“好啦我不怪你,倒是我爸那边,他的心思我知道,肯定跟你了什么不应该的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我摇摇头。
“放心,我许东勋不是那种知难而退的人,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别人什么我才不管呢。
她听我这么一俏皮的笑了,然后忽然眨巴着眼睛像做贼一样东张西望了一下,发现附近没什么人,连忙凑到我耳朵边悄悄问我。
“既然我是你的女人,而且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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