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中界魔陵
天空,永远都是灰蒙蒙的,亘古不变,岁月更迭,转眼间便是三年后,而这里早已沧海桑田,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无数个不同的空间重组融合在一起,山的一边是背灼炎天光的炎炎夏日,而山的另一边却是冰冷刺骨的寒冬;天的一边水波汹涌是一片浩瀚无垠的大海,另一边却是望不到尽头的金黄沙漠。
这是很奇怪的现象,绿水与旱田相对,烈火与寒冰相逢,可来此地的人族与魔族却早已见怪不怪,因为此地是魔陵,一位至尊人物的葬亡地,无论发生什么诡异的现象都不离奇。一片茂盛的树林里,枝丫茂盛,暗影迷蒙,几个人族青年这在仓惶奔走,他们显然早已负伤不轻,都是跌跌撞撞、蹒跚前行,鲜血随着他们的走动洒落在地上,滴嗒作响。
“逃?逃的掉吗?抓住他们!全部杀死!”这些青年身后人影闪动,魔气冲天,魔气席卷天地,只是其中一丝沾染在一棵大树之上,便令那大树瞬间枯黄,化为粉末,眨眼间,大半森林便已经烟消云散,魔气过境,寸草不生!
唰!唰!唰!...
上百尊魔兵骤然出现,将那三人圈圈包围,只是魔将就有三十尊,而两尊三头六臂的魔王赫然居于众魔头中心,开口的正是那其中一位魔王。
另一尊魔王开口,脸上带着玩味,一脸得瑟,道:“心点,别把这些新鲜的血液弄坏了!”
“领命!”魔兵魔将们嗷嗷怪叫,带着不怀好意的狰狞笑容向着中心的人族步步紧逼,黝黑的魔族兵器闪烁着森寒的光芒,让在场的几名青年脸色大变。
一名被黄衣美妇搀扶的白发青年突然怒吼道:“赵忠!带他们离开!不要在管我了,我只是个累赘!只会拖累你们的...”
闻言,紫衣青年挺拔身躯轻颤,赫然是赵忠,现在的他足足比三年前高出了一头,脸如刀削,更加的坚毅沉稳了,只是,他还没来及开口便被那搀扶着白发青年的黄衣美妇打断。
“不!夫君,我是不会丢下你不管的!你是因为救我才受的伤,我又怎能弃你于不顾?既然并不能同年同日生,那就同年同日死!”黄衣美妇开口,她本名是黄玉,乃是当今世家黄家的传人,曾与白发青年司徒俊结成夫妻,后又离异。
“人也许只有在临死前才会后悔,以前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如今你既愿与我生死与共,我又赶你不走,我还能什么呢?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夫君!”
“娘子!”
二人对视,充满了深情,而后紧紧相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永不分离,众魔兵魔将却是不管不问,他们一呼百应、轰然而上,魔衣战甲猎猎作响,煞气喷涌、魔光纵横,他们齐齐杀向众人。
见状,赵忠怒吼:“杀!”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语字而已,却道出了所有人的心声,这三年来的狼狈逃窜、苟且偷生早已让他们怒火中烧、怒气冲天。
三年的亡命生涯令他们这些天骄走向联合,但却仍然要“打游击战”,一见到敌人有重兵来袭,便在第一时间撤离,不敢真正的发生碰撞,天骄心中不可避免的攒下仇恨的种子。
“吼!”一名天骄发出怒吼,手中大刀橫斩,瞬间把三名魔兵斩成两半,乌黑鲜血飞溅,腥味刺鼻,他双目殷红,手中连连劈出数百道刀气,瞬间把他周围的几名魔兵给腰斩。突然,一道身影如同离弦之箭瞬间出现在那天骄之前,手中魔戟洞穿向那天骄的面门。
“铿锵!”金属颤音爆发而出,这里爆发出耀眼的光芒,但紧接着,这名天骄瞳孔就是一缩,他只感觉胸口一痛,一根长长的铁针从背后将这名天骄的心脏洞穿。“这怎么可能!?”
那名天骄瞬间被一根长长的尾巴挑飞了起来,并且那天骄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了下来,最终变成一张人皮从空中滑落,毫无疑问,这是一尊魔将,实力已经达到了天骄层次,甚至只强不弱,刚才就是在他与那天骄交手的瞬间,其尾巴插入地下从那天骄的背后偷袭他而致。
“哼!毛头子尔,本将的尾巴又岂是你能够察觉的!”这魔将桀桀一笑,他身影变幻,开始寻找下一名对手。
……
一名剑眉星目的人族青年出手,他手持一张黝黑大弓,并且快速搭弓上箭,每一次放箭都会有数名魔兵身体直接炸开,他是候弓,一名来自候家的天骄,如今,他也是动了真怒,拼尽全力要与这些魔族决一死战。
“吼!”赵忠发狂,羽化登仙诀被他用到极致,其背后出现一对紫羽翅膀,每一面都若垂天之云,遮天蔽日,始一煽动,万千紫色神羽飞舞,化成一道紫色长河将身下几十名魔兵笼罩,瞬间洞穿成筛子,千疮百孔。
黄玉妙手抖动,万千阵法符从她指尖飞出,洋洋洒洒,与她早已拿出的秀阵旗相和,阵法光芒冲霄而起,瞬间化为一方巨大半球状光罩将她与禁制之子层层保护起来,任众魔兵与魔将百般进攻也攻之不进。
禁制之子目露寒意,他双手连连结印,一声爆喝:“疾!”万千禁制丝线出现在光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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