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这人,对她,夏夏,这一生,我只要你一个人为我穿上白纱。
近日她穿上这件他曾经为她亲手缝制的纱裙,却是看着他手腕另外一个女人。
苏息河从屏风后走出来,立在她面前,额前清爽的发贴在眉毛上,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步伐有些不稳……他喝了酒,不多,却足以令他不能消受。
他酒量不好,从到大都是如此。
李夏怡的眸子定在他胸前的那枚红花上,似乎是专门为了提醒她而准备的一般。
她大口喘了一口气,地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高跟鞋早就不知道被她踢到哪里去了。
苏息河垂了眼眸,看到她胡乱在地上寻找鞋子的双脚,他忽然蹲下来,握住她的脚踝……
李夏怡被吓到了,她下意识挣了挣,却听到他轻轻:“你怎么还是这样,爱光脚在地上走,这对身体不好……”
她不知道该如何遏制住鼻头酸涩的感觉,她不能抑制住!
眼泪在鼻尖酸涩的刺激下,圈在眼眶里不断打转。
她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任他将鞋子为她穿好……
等到这一切都做好的时候,四下平静下来,她的心底却如被海啸席卷了一般。
他不该在这里……不该在这个时候在她面前!
她不敢想象,外面正举办着他和王家女儿的订婚宴,而他却在这里亲手为她穿上鞋子,动作温柔地……
房间里挡住门的屏风就像一道隔绝了外界世界的屏障,同时也像是在遮掩着他们之间正在发生的不为人知的事情。
她坐正了身子,犹豫了很久才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艰难地问他:“外面的酒席结束了么?”
脚边的人不话。他好看的脸庞微微仰着,看着她,眼底早被酒精蒙上一层,许久之后,李夏怡才听到他开口,却是浑身一颤——
“我只有喝了酒的时候才敢找你……”他。
李夏怡有些慌张,他这话,不对……不应该是对她的!
可他仍望着她,让她无法忽略他眼底的光渐渐变得缱绻。
骄傲如她,此刻也只能选择无措地避开他。
她咬着唇,“……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他竟然笑出来,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像从前一样……
“我知道你会来,就像我放不下你一样,你也不会放下我。”
李夏怡心头一痛,撕心裂肺的滋味。
她挣开他的手,声音有些急:“我是放不下,我只想看看到底你会娶个什么样的女人!”
苏息河抬头,看着他,他眸子里有酒,醉人心扉,他轻声道:“你又变成以前那样……像个刺猬一样,夏夏,别这样对我……”
像从前一样,他笑着唤她的名。
像从前一样,她个头,他只要轻轻抬起手臂,就能摸上她的头顶。柔软的发,令人怀念的触感,每一个瞬间,都好像时光和记忆在跟人开玩笑。
是啊……她是刺猬,他偏偏不怕疼。愿意耐心地拨开她锋利的刺,触碰她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块……然而碰触过后,却又是他将她残忍推开,让她一个人在冰冷的角落承受孤独!
她拨开男人的手臂,强撑着站起来,“我看过了,你的新娘子很漂亮,苏息河,你不该出现在这里,你的新娘子还在外面……”
苏息河身形顿住——这么多年了,他无时无刻不是生活在负罪之中,年轻而倔强的女孩儿,那时在他身后,苏息河,苏息河的叫着,现在她这样叫出来他的名字,却像是拿了一把刀,捅进了他的胸膛。
在李夏怡站起来要往外面走时,苏息河猛地转身,捉住她的手臂,高大的身躯立在她面前,遮住屋中的灯光。
李夏怡没想到他会突然跟上来,更没想过他会有这样的举动——
她低头,额头抵在结实的胸膛上,他胸腔的起伏和心跳的不断加快,让她一时间乱了阵脚。
他的侧颜贴着李夏怡的脸庞,手掌捏住她的腰,正顺着她的背后向上……
“苏息河!你……你喝醉了……”
李夏怡喝道,却每一个音符都跟着颤抖。
苏息河轻轻拥着她,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上,她甚至能感受到他鼻息间扑出的炽热气息,灼烫着她的神经。
他笑着,“夏夏,你在发抖……”
是!她在不可抑制的发抖!她用仅存的理智,强撑着自己去推他,“你醉了……放开我!”
他没看她,用埋在她颈窝的声音告诉她:“我怕……夏夏,不要再离开我了……”
他的声音变的沙哑而低沉,像是哀求着:“夏夏……只让我这么呆一会儿好不好?就一会儿……”
李夏怡不知道他抱了她多久,她只觉得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都煎熬!
肩上的男人再抬起头时,眼底蕴藏的血丝泛起来,他踉跄了一下,李夏怡扶住他,再看他的眼睛,忍不住被灼痛了。
他声音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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