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星想象过司家的势力,也想象过插翅难逃是怎样一个概念,但是当司木白制定好所有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司老爷子扼杀时,她还是震惊了。
所有计划胎死腹中。
司老爷子不满极了,一张苍老的脸表情难看得可以夹死几只苍蝇,面色凝重的瞪着被绑了手脚的司木白,从他眼里看不出一点对孙子的爱怜,只有威严被削的震怒。
司木白是他最得力的继承工具,他容不得被背叛,更容不得他在他眼皮子底下造次。
在订婚宴举办之前林一星都不能踏出司家大宅半步,门口随时有不少于五个人监管,平时人烟稀少的司宅竟然为了一个她而大动干戈。
看样子司老爷子铁了心要看着她嫁给司木峰。
逃亡失败的惨重代价她无法和司木白一起分担,她被囚禁在了司木峰的卧室,向女佣的旁敲侧击之下她才明白,司老爷子之所以要把她嫁给司木峰,只是为了能够全面掌控司木白,不允许他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司家,更不允许再次发生司木白瞒着他逃出司家的混账事。
女佣每次送饭给她都会有意无意的透露出一些讯息,比如老爷子把她安排在司木峰的卧室就是为了趁早生米煮成熟饭。
林一星在心中嗤之以鼻。司老爷子最大的失误就是太相信他的大孙子,司木峰虽然是个男人,但他过他喜欢的女人是司木白的未婚妻何翼,所以这些天来司木峰一直睡在书桌旁的沙发里,没有对她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
司木峰的房间很大,林一星浑浑噩噩的睡了两天后便看他的书来消遣时间,他的书柜里大都是一些和经济经营管理有关的书籍,她看得懵懵懂懂,很快就丧失了继续读下去的耐心。
枯燥,无聊,以及见不到司木白所带来的孤独……
司木峰每天都会把司木白的现况用追踪视频的方式给她看,但是看得到却触不到的感觉,难以言喻。
距离订婚宴还有不到三天的时间,司木白被锁在暗室里每天被迫接受痛苦的治疗,扭曲的表情破坏了他的英俊,几夜的折磨使得他本就白皙的脸越发的苍白,她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司木白,绝望,无助,苦苦挣扎……
她不忍心再看下去,关掉了手机放在司木峰的书桌上,司木峰正在翻阅件,没有表露出半点对司木白的关心,反倒是冷漠得不同寻常,这让林一星觉得胸口堵得慌。
他不是最心疼他弟弟么?
却又为何三番四次在木白最痛苦的时候选择视而不见?
“林姐。”
林一星看着他,“干什么?”
司木峰微笑:“我只是好奇,阿白宁愿受苦也要不自量力的带你逃离司家,而你却能安心的坐在这里,你,就没想过救出阿白么?”
救木白……
林一星垂眸没有回答。
她何尝不想救出司木白,她不仅想过,还试过,但下场就是更加触怒了司老爷子,而被惩罚的人不是她是司木白,她有任何风吹草动,替她承受的人都是司木白。
她能怎么办?
谁来告诉她她怎样才能在不伤害司木白的情况下救出他?
她只不过是个普通的打工仔,她从没想过要多么豪华的未来,她只想安安心心的和自己喜欢的人待在一起,可是就连这么的心愿,都由不得她来妄想。
眼眶一热,林一星几天以来所压抑的情绪终于释放出来:“你的好奇就是怀疑我对木白的感情吗?你不也过你爱的女人是木白的未婚妻?不管是木白还是何翼你都没有对他们付出过什么,你真不够格做木白的哥哥。是,我救不了他,我自己几斤几两我有自知之明,但是你不一样,现在司家上上下下都把你当祖先一样供着,你却对你自己的亲弟弟漠不关心,反倒来指责我这样一个同样被你们司家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外人,司总,你好意思吗?”
“……”
你好意思吗?
司木峰愣住,显然没有料到自己的一句无心之话会让她如此生气,但她得无可厚非,一时之间,向来能言善辩的他却无言以对。
冷静下来后林一星才惊觉自己了多么不知天高地厚的话,正想逃进浴室,就听见司木峰沉沉的:“我知道了。”
他知道了?
他知道什么了?
林一星不解的将他看着,她越来越猜不透眼前这个男人。他的所作所为好像永远都是对的,但又永远不按常理进行。她摸不透他究竟是善是恶,唯一能够肯定的,是他很重视他的弟弟。
她明明知道司木峰现在在司家也处于举步维艰的状态,但她还是迁怒于他了。
有些窘迫,她淡淡的扯了下嘴角:“司总知道什么了?请不要介意我刚刚的话,只是一时激动罢了。”
“不,你得很对。”司木峰意外的笑得很坦然,“经你一提醒我才猛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一个两全的办法。”
他顿了顿,在林一星的注视下平静的道:“没想到林姐把我的一句玩笑话记得如此清楚,现在只需要林姐极力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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