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可理喻了!”
相较于景柔和吴婉君的辞,当然是吴婉君的辞更加可靠。
吴婉君今天是第一次跟景柔见面,连景柔都她们无冤无仇,看来也没有发生什么矛盾,吴婉君又有什么理由将自己外祖母送给她的戒指塞到景柔的包里来陷害她呢?
只是景柔现在也没有手指,即便是得到了戒指也没有什么用处,为什么要偷那枚戒指呢?这点确实可疑。但是众人只要一想到景氏最近的丑闻,便也对景柔不抱有什么好感了。兴许是听吴婉君这戒指是中世纪时候的古董,乃世间极品,所以才动了歪心思呢!毕竟景氏早不比从前,败落到去偷东西,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让景柔最为悲愤的并不是戒指被搜出来,也不是吴婉君对她的诬陷,而是她居然敢她是“残疾人”!
是,她的身体确实残破了,她心里清楚自己的处境,生活上也慢慢适应了没有手指的不便。但是却还从没有一个人敢在她面前她是残疾人的!
“啊!我了我没有偷,是你诬陷我,是你!”
自从景氏夫妇自杀,景氏衰败,景柔又失去了手指,她当初去美国疗养时精神就已经有些不稳定了。而现在更是受了刺激,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竟然当众尖叫出声。
那喊声之大,完全盖过了空气中那悠扬动听的钢琴曲,以至于把不明真相的钢琴师都吓到了,琴声的尾音变调,随即戛然而止。
这下子好了,在场的所有宾客都察觉到了这边的异样,连处于大厅斜对角最边边角落的人都开始往这边张望,还有人直接端着酒杯走了过去。
而此时在休息区的殷冷正打算带着已经吃完东西的景黎离开,两人都从沙发上起来的,却发现了这边的异样。
“别多管闲事。”
景黎犹疑了一下,声地:“刚才……好像是景柔的声音。”
闻言男人蹙了蹙眉,往那边看了一眼。这下子那边围的人更多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热闹。这事情难道是跟景柔和景安扯上关系了?按理来景氏现在正在风口浪尖处,无论景柔和景安有多么高的傲气,这个时候最应该低下头来做人的便是他们两个了。在场的这些人物,哪一个他们不等着巴结,又怎么会特意惹出事情来招惹呢?
“事有蹊跷,也不知道这景安又在耍什么花样,我们过去看看?”倒不是殷冷有八卦癖好、凑热闹的爱好,而是最近景安已经被他逼到墙根上了,这个时候做出这么反常的举动,倒真是让殷冷有些不放心,生怕景安在耍什么花样。
而这恰恰合了景黎的心意,要知道她那好奇的心肝儿啊已经飞到那人群内圈儿去了,“快过去吧。”她生怕慢了一步,热闹就没得看了。
“只能站在外面,你这个肚子不能挤到。”
“知道了,有你在我看谁能挤我。”
这马屁拍得好啊,殷**ss被拍得心满意足。
两个人刚走过去,还没靠近人群,就听到了景柔那尖锐的嗓音歇斯底里,在整个微微嘈杂但又极为静谧的大厅中格外的刺耳,“是你!一定是你放到我包里的,我有还给你,是你陷害我的。景安,是她陷害我,你把她抓起来。”
后面还有景安少有的训斥声,“柔,别闹了!方总,吴姐,真是对不起。柔在她父母去世的时候受了些刺激,现在情绪有些不稳定,希望你们能够谅解……”
此话一出,本就在窃窃私语的的众人瞬间喧哗一片,“原来不仅是个残疾,还是个疯子……”&l;/&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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