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都是关于除此尸检的一些笔记内容?至于为什么要重新解剖却没人得准?大概郑于洋根本就没写?都记在脑袋里了?现在这些也随着他的死去而断掉了。
我觉得凶手总是会比我们早一步?我们才开始怀疑警局的法医?结果法医就死了?只能凶手对我们的行踪掌握的太精确了?甚至比我们还要了解我们自己。
樊振的视线最后聚集在了马立阳儿子的尸体上?他重新解剖或许能再发现什么。于是很快樊振联系了他熟识的法医来帮忙?在这期间办公室的人并没有离开验尸房?也没有去动郑于洋的尸体?而是将一切保持原样。
我们等了一个多时这个法医才赶来?他年纪已经六十多了?已经不再从事法医这行当了?而是在被一家医院聘请了过去。他过来之后樊振让他帮忙看看马立阳儿子的尸体有哪里不妥当。
他仔细翻看了尸体?又将缝好的线剪断?我一直都在旁边看着?以前要我来看这样的场面我绝对看不下去的?可是随着看到的尸体越来越多?这样的场景越来越多?现在已经不像原先那样害怕了?大概的见怪不怪就是这样吧?当你习惯了一件事之后?就会变得习以为常。
缝好的线被拆掉之后?这老法医从马立阳儿子的尸体里头拿出一团什么东西来?看着像一团侵血的纱布?他也是有些奇怪地拿着左右看?我们更是伸长了脖子想看清楚这倒底是什么东西。
最后还是老法医先开口问:“这东西怎么会放在尸体里面?看着好像是止血的纱布。”
我看见上面几乎已经被血迹彻底染湿了?不禁生出一个疑问来?马立阳儿子是一个死人?而且还是被冰冻过的人?怎么可能有这样流动的血液来染湿纱布。果不其然老法医也提出了相同的疑问?他的就肯定一些?他:“这血应该并不是男孩的?而是别人的血。”
至于是不是?这样对血液样本做对比之后才能知道?老法医七八成不是?除了这团纱布?他还找到一个疑点?他:“不算这次?尸体被缝合过两次?也就是做过两次尸检是不是?”
这点我们还真没有发现?老法医则指着缝合部分的针眼:“虽然第二次缝合力图按着第一次缝合的眼在缝合?但还是会留下二次缝合的痕迹?稍有经验的法医都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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