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锦贵妃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觉得整个人快要被气爆了!
这么多年来,她还从来没这样生气过。也从不知那个平时看起来不吭不语的粟泽竟然这样深藏不漏。
“你就不要再掩饰了,皇上他其实根本没在龙轩殿!”
随着锦贵妃这道清晰而响亮的声音起,霎时除了几个知道内情的人外,其余人全都吃惊极了。
他们皆目瞪口呆的望着锦贵妃,接着又看看了粟泽,眼底掀起了狂风暴雨。
不过他们还到太傻的地步,自然知道就目前的这种情况,识趣的话还是乖乖闭嘴,免得惹祸上身。
粟泽的面色变了变,眼底闪过一抹寒光。
他继而低声道:“皇上就在里面处理政务,又岂容你这般造谣!”
锦贵妃冷笑,眼底是浓浓的讽刺。
她悠悠玩弄着手上的大红色丹蔻,嫣红唇轻启凉凉道:“粟将军,难道你觉得这样自欺欺人又好处么?”
锦贵妃原本是笑着说得,但忽得面色一变,语气冷的犹如腊月玄冰:“你以为这样瞒着就可以掩饰你的居心叵测了么?你已经绑架了皇上,接下来准备的就是篡位!”
凌冽的话语犹如一把世间最为锋利的剑刃,冷冽的直逼粟泽的胸口。
且与此同时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也全都射在了他的身上,一时间身体犹如千疮百孔。
粟泽的脸一下子黑了,冷哼:“你胡说什么!”
锦贵妃冷笑反问道:“胡说?本宫哪里胡说了,如果想要证明那就把皇上请出来呀,到时候一切真相大白!”
“是啊,把皇上请出来呀!”
不知道是不是商量好的,锦贵妃身后的那一众宫人们齐声喊道。
粟泽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脸色已经冷寒如冰,只听到“刷拉!”一道声音起,接着众人就看到了粟泽面前的那柄宝剑!
“怎么你还想要杀人灭口么?那就来吧。”
锦贵妃的脸上是浓浓的笑意,非但不躲起来甚至还一步步向粟泽走去,口中更是不停地说着些故意激人的话。
若一开始她只是想要见皇上一面,问问主子情况。那么现在则是想要置粟泽与死地!
原因有二:首先粟泽最护得就是叶妃那个女人了,或许他还试图假装掩饰自己的情绪,但锦妃却看的明了,他就是喜欢那女人!
凭什么,那个叶然究竟是有美貌还是才华,竟让这么多男人死心塌地的爱着她!
每每想到这里锦贵妃就顿生一种浓浓的不甘,而随着时间推移,这种不甘心渐渐扩散,转变成了一种可怕的执念——恨!
再者嘛,谁让他是粟家人了。
这些年来锦贵妃在宫内看似顺风顺水,但实际上经历多少的磨难与险境,也就只有她知道了。
而这其中有多少是来自粟太后的?若不是命大,早就不知死多少回了。
还有就死了的粟皇后!一副娇娇弱弱的样子,让人看着就心烦。或许唯一欣慰的就是皇上不喜欢她,不然怎会容她寿终正寝?
若论武力,即便是锦贵妃也并不是粟泽的对手。但如果转化成口才的话,通常男人都不是女人的对手。
所以粟泽也只有节节败退的份儿了。
起初粟泽倒还是可以忍耐的,但锦贵妃实在是太过分。不仅漫骂他,接着连带着是粟太后、粟国舅!直到…
但最终锦贵妃还是将粟泽给逼急了,要知道无论脾气多么好的人终究都是有底线的。
而粟泽的底线是他的亲生姐姐粟蕙儿。
他决不允许任何人以何种形式辱骂她,无论那个是谁!要知道当初就算是宫彻对粟蕙儿极为不喜,却从未在粟泽面前说过一句重话。
“啊!”
猝不及防的,一道尖锐的声音划破天空。
愣神的众人这才算是回过神来了,原来就在刚才刹那火花间,粟泽的剑不知何时已经甩了出去。
待再看时,地上已经躺着一绺长发了,连带着还有各种珠玉金钗散了一地。
至于锦贵妃,早已经是狼狈不已了。
若是在寻常情况下,依照锦贵妃的身后也并不是完全接不住粟泽那一剑的。
巧就巧在锦贵妃的大意,她始终认为粟泽这种闷不吭声之人是绝对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怎样的。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就在刚才的那一秒,她竟然走神了。待察觉时已经太晚了,所以才酿成了这样的惨剧。
“好大的胆子,一个罪臣之子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袭击本宫,来人呐,把这个逆臣给本宫抓起来!”
锦贵妃也并不是吃素的,很快的她就回过神来,恼火也跟着消失不见了。
因为她发现这是个绝好的机会,又怎会舍得白白浪费了呢。
她冷笑,眼底是浓浓的讽刺。
霎时,锦贵妃身后带着的那些人皆拔刀向粟泽冲去。
至于原本属于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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