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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srip≈g;“真是抱歉贵妃娘娘,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扰。”
粟泽恭恭敬敬的回答着,但面色却不卑不亢,当然也没多少敬意。
锦贵妃的脸色有些难看,她深吸了口气努力使自己的情绪平稳,一瞬间笑容也变得温婉起来。
锦贵妃轻声笑盈盈道:“本宫可是有非常要紧的事要见皇上,还劳烦粟将军进去通报一声吧。毕竟也费不了多大劲不是?”
但很显然粟泽并没有领锦贵妃的情。他依旧站得笔直,岿然不动如泰山,大有一切免谈之意。
锦贵妃的面色霎时一寒,感觉掩面有些挂不住,简直不可置信的瞪着他,接着无数的怒气涌上来。
“你一个罪臣之子觉得还有资格继续站在这里保护皇上么?也没资格拒绝本宫!”
软的不行,便只能来硬的。
却不料粟泽依旧定定的站在原地,他双手抱臂,高大的身躯就堵在门的正中央,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锦贵妃险些没被气死。
若是在以前她自然不敢这般对待粟泽,但眼下今非昔比,粟家已倒台不过只是强弩之末罢了。
“你,你很好!”
锦贵妃指着粟泽的鼻子,气得牙直痒痒,愣是半晌后才总算是转身气呼呼的带着一众人离开了。
别看粟泽看起来冷冰冰,仿佛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但当锦贵妃离开后,他才擦了擦额头上那点点汗迹,如释重负。
只是当他想到方才的锦贵妃说得那番话后,面色越发沉了几分,那双铁拳般的大手暗暗握紧了几分。
…
话说这边,宫彻和楼远寒的人几乎将整个院落给翻了个底朝天,也始终没看到林语兮的身影。
这让两个人又急又恼,不知道人究竟去哪里了。
尤其是宫彻,若不是楼远寒勉强止住他的话,只怕眼下整个院子都要被他给砸碎了。
此刻的宫彻像极了一只强忍住怒火的野兽,但整个人都是危险的,因为极有可能在下一秒就会爆发!
届时所有人都必定受到牵连,可谓是一发不可收拾,危险到令人发指!
就在宫彻他们发疯似得寻找林语兮的时候,而她本人呢?
正在密室下面吃饼呢,不过她也很惆怅呢。
呆了这么久,时间过到乱得一塌糊涂。因为身体有孕的缘故吃得也尤其多,渐渐的这些饼和水不多了。
她不知道现在上面的情况如何了,这段时间闲来无事时就在整个房间内瞎晃悠,还算幸运找到了打开密室的机关。
但林语兮却万不敢轻易上去,万一这边刚探出头去,就迎面被黑衣人给包围了呢。
她想想就觉得可怕,如果是一个人的话倒也可以去试试看,但现在可还怀着孩子呢。决不能轻易冒险!
那么应该则么办呢,怎么办?
…
是夜,一众人聚在主客厅内,个个面色极为凝重,连空气中都仿佛结了层冰似得令人不寒而栗。
此刻宫彻的面色已经不能用铁青来形容了,准确来说是黑成一片。那一众人见状谁也不敢多言,个个低头沉默不语。
就这样僵持了半晌后,楼远寒才开口打破了目前的僵局。
只听他低声道:“这个院子该找的咱们一出不落的全都找过了,既然她并没有落到那些黑衣人手里,那么会不会趁乱逃了?”
或许这是目前唯一的解释了,不然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不见了呢?
宫彻的眸子寒了寒,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早已紧紧握成拳,而下一秒只听到“砰!”的一道响声,原本坚硬的梨花木桌子变成了粉末。
霎时,屋内的众人个个面面相觑,温度越发冷了几分。
“她一个怀着身孕的女人能跑到哪里去!楼远寒,朕还是那句话,若她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到时候朕要你陪葬!”
“刷拉拉!”
那些原本站在楼远寒身后的手下们哪里受得了自家高高在上的主子给人威胁、打脸呢!
一阵利剑的响声,他们手中明晃晃的剑已经指向宫彻了。
不过宫彻身后以郢夙为首的这些,也都不知吃素的!几乎与他们同一时间也拔出了剑、双方针锋相对,局势不妙战争一触即发!
“都给朕住手,还嫌不够乱是吧?”
宫彻黑着脸冷冷吼道,那模样实在是有些疯狂,哪里还有当初那个高高在上、尊贵到不允许任何人亵渎的皇上呢!
楼远寒也很快发生阻止,很快的局面恢复如初。
“那就扩大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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