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切谨听母后的。”宫彻微微笑着,并看了一眼桌上那些精致的菜肴,继而道:“这般可口的饭菜若只有咱们两个吃,倒是有些浪费。孩儿今个儿这里还有客人,不妨大家一起吧。”
“无妨。”粟太后虽不知这人是谁,却也不感兴趣,凉凉的答道回答的极为漫不经心。
宫彻却笑得越发柔和了,深邃的眸子根本让人看不出真正的情绪来,冲着下人淡淡吩咐道:“那就把客人请上来吧。”
而当那人出现在大殿内时,待粟太后看清后,她简直是惊住了。忽得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冷声质问道:“杨大夫为何在这里,是不是你控制了他?”
此刻的粟太后哪里还有方才威严与凌厉,整个人气场顿失,甚至带着几分大家皆能发现的慌乱。
但相对于太后的慌乱,被两个侍卫紧跟而来的杨逸凡却淡然的多,他的面色依旧仿若对周遭的一切都无视。甚至就连太后也没多得到他一个目光。
宫彻微微挑眉,显得有些不悦,低声道:“母后您说什么呢,杨大夫来给朕诊脉,之前也并非没有过,难道有什么不对么?”
但显然太后对宫彻的话持明显不信任的态度,她甚至再顾不上什么形象大步冲到杨逸凡面前凝声道:“凡儿,你放心便是,只要有哀家在谁都别想欺负你!”
她说着更是如母鸡护小鸡般将杨逸凡护在了身后,脸上带着凶神恶煞,那一双骇人的眸子扫视了众人一眼,霎时每个人都感到了浓浓的压迫感。
尤其是原本跟在杨逸凡后面的那两个侍卫,在感受到那道强烈的目光后,愣是被逼退了好几步。
“看起来母后似乎对杨大颇为关心呐,甚至连作为太后的威严都不要了呢。”宫彻似笑非笑的望着她那双深眸根本让人看不出其真实想法来。
太后的面色霎时一变,愣愣的竟是一时没回过神来,但很快怒气就再次翻涌起来,冷哼道:“杨大夫于哀家有救命之恩,即便是袒护他也是应该的。”
此刻粟太后的面色极为难看,不知为何她心底的那种不妙感更浓了几分。但心底不由的泛起惊涛骇浪,暗暗诧异为何时间过了这么久,但宫彻依旧没有丝毫反应,不是应该中毒了么?
只是当她转身看到杨逸凡清冷的面色后,突然就明白了什么。简直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诧异道:“是你对不对?”
“微臣听不懂太后的话。”杨逸凡清冷如冰的答道,直到现在他依旧吝啬的连一个目光都没给粟太后。
太后顿时傻眼了,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才短短几日的时间,为何她的亲生儿子竟想换了个人似得,变得这样陌生。不,又岂止是陌生,简直就是带着浓浓的敌意。
她突然觉得有些看不懂这个世界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聪慧如她,还是很快就找出了事情的根源!
荼毒般的目光凌冽的射向宫彻,话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恨恨道:“是你搞的鬼对不对?你究竟跟他说什么了?”
宫彻笑了,轻声道:“太后这话这真有趣,我与杨大夫算起来也只是见过几次面罢了,并无过多交集。”
一句话就将他的责任给撇得一干二净了,唇角勾起的笑意中甚至还隐藏着几分的幸灾乐祸。
粟太后深吸了几口气,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平复了情绪,极为不甘心的坐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很快的三人就同坐于一桌上,个个面色沉然,气氛也怪异极了。
粟太后的小算盘算是彻底落空了,就在她给皇上带来的菜肴内,其实是被下了剧毒的,不过那是无色无味即便是银针也无法测探出来的。若非如此,自不会这般把握十足。
此刻的她才算是真正明白了,难怪之前皇上会有恃无恐的喝下去,是啊,只要杨逸凡在无论怎样的毒都可以轻而易举的解掉。
想到这里她的身体下意识的微微颤抖了一下,心底涌上了一阵鲜少有过的恐慌。
一顿美味的饭但三人却吃得索然无味,味同嚼蜡。好在并未持续太久,太后便起身淡淡道:“哀家吃好了,时辰不早了,杨大夫也累了便随哀家一道回去吧。”
吃饭的时间虽然不长,却足够她思考了很多事,此刻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将杨逸凡带走,而后她的人会…
“恭送太后,不过杨大夫暂时还不能离开,朕待会还有些关于用药方面的问题需要请教他。”这时宫彻适时开口。
太后的面色微微一寒,冷笑道:“哀家尚不知皇上何时竟对医药方面产生兴趣了,若是喜欢待明日吧。”
宫彻却笑得异样和熙,轻声道:“按照道理来说,朕自然是应该听母后的。不过咱们还是先询问下杨大夫本人吧,若他选择随您离开,儿臣断不敢再有任何异议。”
这个提议太后倒是没有拒绝,她转头便立刻询问起来杨逸凡,甚至带着几分胜券在握的准备。因为她相信,自己会赢!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杨逸凡却是恭敬的行了一礼,沉声道:“太后累了便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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