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靖阳道:“这胡子虽是有些不太雅观,不过若不是有这一丛胡须,我只怕早就被天玄门的那些人给认出來了,因此这一丛胡须对我來还是有功的。”赵晓楠道:“但如今你已经回到中原了,沒有必要再想别人隐瞒自己的身份,而且江湖中有关你的那些传闻也已经得到了澄清,这丛胡须就算曾经对你有功,现在也已经到了寿终正寝的时候,还继续留着做什么。”话到这里,忽然一下将腰间的佩剑给拔了出來,柳靖阳见她突然拔出佩剑,登时大惊了一跳,道:“你拔出佩剑要做什么。”赵晓楠道:“你不愿意刮去胡须,我只好亲自动手帮你刮去了。”柳靖阳急忙摆了摆手,道:“就算要刮掉胡须,也不必用剑的,万一你在给我刮胡须的时候,忽然手抖了起來,那我岂不是便要被你给划伤。”
赵晓楠道:“不会的了,我剑术虽然不是很高,但帮你刮掉胡子却还是沒有一点问題,只要你在我刮的时候,不要乱动了就行。”着,将佩剑一下就往柳靖阳的下颚递了过來。柳靖阳急忙闪身躲开,道:“不行,你用剑帮我刮胡须,我可放心不下。”赵晓楠向他白了一眼,道:“你若是不放心我,那自己刮掉也行。”柳靖阳无奈,只得自己动手将胡须全部给刮了下來。胡须刮掉之后,赵晓楠立即又向他瞅了几眼,道:“这才对了嘛,这样看起來比刚才可要精神得多了。”柳靖阳道:“是么,可我觉得留着胡子……。”
话还沒有完,脸上却忽然一冷,赵晓楠已将人皮面具给贴了上來,道:“不要话了,现在我要帮你易容,你若是还要继续话的话,易容出來之后,可一定就是个丑八怪的。”柳靖阳见,只好不再作声了。易容完毕,贾仁义却又将两套金兵的服饰拿了出來,道:“这是在采石矶水战之时,从死去的金兵身上扒下來的衣服,咱们两个都将就着换上吧。”柳靖阳见,只好选了一套试着穿上,衣服穿在身上后虽然有些不太舒服,但大却也基本合适。两人穿戴完整,赵晓楠又分别向两人瞧了一眼,道:“不错,现在你们的模样已经跟对岸的金兵沒有什么区别了,相信过江之后,沒有人会认出你们來的。”
柳靖阳见,神色甚喜,道“既是如此,那我们这就立即渡江过去吧。”贾仁义嗯了一声,当即与赵晓楠道了一下别,便与柳靖阳一起往江边走去。到了长江边上,两人找到一艘船,驾驶着船就开始渡江,由于对岸驻扎着金兵,两人并不敢驾着船直接划往对岸,而是选择先划到下游,待见到对岸沒有金兵之后,这才开始横渡。到了对岸之后,两人选择了一个隐秘之处,将船了隐藏了起來,这才又沿着江岸向上游步行。走了沒有多久,就见迎面过來了一队巡逻的金兵,这一队金兵见到两人,一连瞅了好几眼,但却半个字都沒有,便径直离开了。待这一队金兵走远之后,柳靖阳开口道:“看來咱们易容的效果还真是不错,那一队金兵竟然连盘都沒有盘问我们的一句话。”
贾仁义道:“这个自然,在下的易容术虽然不上如何精妙,不过想要骗过这些金兵却是轻而易举之事。”柳靖阳听他语气明显有些得意,道:“刚才过去的不过是一队负责巡逻的哨兵而已,咱们若是能够成功混进他们的军营,那才算是真正有效果呢。”贾仁义道:“既然这一队金兵都认不出我们來,那军营里金兵也照样不会认出我们的。”柳靖阳道:“话虽如此,可这里毕竟是金人的军营,咱们可半点大意不得。”两人边走边,很快便來到了金兵的军营辕门,守门的金兵见到两人过來,也只是仅仅瞧了一眼,便放两人进了大营。
进入军营之后,柳靖阳悄声对贾仁义道:“贾兄,依照耶律元宜信中所写,完颜亮营帐的位置应当就在金人军营的中央,如果萧子兴当真要去行刺完颜亮的话,现在应该就隐藏在完颜亮营帐的附近,咱们只要能够找到了完颜亮的营帐,便自然有机会找到萧子兴了。”贾仁义点了点头,道:“好,那我们就直接往军营的中央走就是。”于是当下两人在辨明了方向,便直接往金人军营中央走去。金人的军营由于驻扎的人马太多,规模也甚是宏大,两人走了好一阵,才终于见到前方露出一座巨大的营帐來,贾仁义道:“前面的那个营帐比其他的营帐要大了许多,里面住的应该就是完颜亮了。”
柳靖阳远远的瞧了那营帐几眼,但见其不但规模比其他营帐大了数倍,就是装饰也极是华丽,哪里像是什么军营,更像是皇帝的寝宫,于是道:“完颜亮那厮还真是奢侈得很,住个营帐竟然也如此讲究。”两人正话间,一队金兵却忽然走了过來,领头的那个金兵向两人瞧了一眼,道:“你们两人是那位将军的部属,怎么竟然跑到这里來了。”柳靖阳听得此人询问,一时却知道该如何回來,正感到有些为难之际,却听得贾仁义的声音道:“我们二人乃是耶律元宜将军的手下,因为刚刚送完东西经过这里,所以才暂时在此逗留片刻。”那领头的金兵道:“前方乃是皇帝陛下的营帐,这里可不是你们可以随便逗留的地方,还是速速离开这里吧。”
贾仁义一听这话,急忙点了点头,道:“好的,好的,我们现在立即就离开这里。”着,拉了柳靖阳就往外走,柳靖阳自然也不敢继续逗留,当即便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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