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慢慢地定下神来,却有一根根香艳红绳直从苏玉股间穿过从脐上绕行又从颈间绕出,苏玉但有灵气提起,那红绳就深陷肌肤,疼痛不矣。
“啊——你干什么——”
苏玉惊道。
“圣婴大人,恕在下无礼,欲成为圣婴需要沐浴斋戒七七四十九天,在这段时间里只能以萝卜豆腐充饥,不可有合欢之思,亦不可修炼参禅,更不可胡作非为,这红艳牢绳,实为你守身如玉之举。”
火鸿子巧笑盈盈道。
“只能吃斋素食裹腹,不能有处子之绮思,你不如索性杀了我——”
苏玉道。
可是话音刚落,那红艳牢绳就突然穿入琵琶骨中从耻骨中穿出,一把把刮骨钢刀就直欲把苏玉刺向绝欲蚀魂的魔狱之地。
“啊——”
苏玉一时间疼得大汗淋漓。
“你知道这红艳牢绳的厉害了吧?”
火鸿子轻轻道,“不过你只要听话,我自然不会为难于你——来呀,为我们拜天教的新圣婴沐浴更衣——”
话音刚落,就有八个面肤色黝黑,如同在烟云里熏烤过的拜天教教民款款而来,头发在头上盘成一个髻,却是油亮发光,手执利刃,逼着苏玉向前。
苏玉无奈只得慢慢向前走去,走不多时,但见一个油烟熏成的屋,稻草制作的幔帷垂下来,一股股浓重的黑水从一旁的地沟里流出来,苏玉想见里面极脏,心下一缩。
刚进房间,却有三春之暖,但见屋内一共有三个阁间,最外间是换衣室,中间是浴室,最里间是厨房。
“请圣婴在此换衣——”
那乌面女子轻轻道,吐字清脆,宛如黄莺出谷,与她的面容十分不衬。
“我——你们——”
苏玉犹豫道。
“圣婴就当我们是庸脂俗粉,当我们是一个洗浴工具即可——”
八个乌面女子着竟趋身向前,帮助苏玉宽衣解带,除去其外衫。
“你们——”
苏玉惊道,“还是我来自己来吧——”
“咯咯咯——”
八个乌面女子一阵娇笑,“怎么还害羞,我们侍奉的圣婴多了去,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
着就又撕扯起苏玉的衣服,苏玉拼命回挣,于是九人就在一阵混乱中把苏玉剥得精光,八个乌面女子八双手合在一起就成一个浴网,把苏玉网入其中,轻轻送至中间的浴室里。
但见这里有一个浴池,两个浴盆,三个莲蓬淋浴喷头。
“嘭——”
八个乌面女子一起发力就把苏玉扔入浴池里。
苏玉一下没站稳就跌在池壁上,“心”一个乌面女子一下抓住苏玉的手臂苏玉的身子娇呼一声就贴在她的怀里,乌面女子轻轻将苏玉推入浴池,苏玉的脚下一滑下意识地往乌面女子乌臂上一抓,乌面女子“嘤咛”一声发出一句娇吟,乌臂上竟被苏玉的手指抓下一块,却露出光滑酥洁的如玉处子肌肤。
那乌面女子如雀般一下逃到众姐妹身后,像做错了事的孩子。
“这浴室仅供圣婴一人使用,在这七七四十九天里,圣婴只能呆在浴室里,洗手间就在旁边左转,圣婴每天要在浴池里泡六个时辰,在两个浴盆里擦三个时辰,在三个莲蓬喷头下冲三个时辰,天天如此,直到七七四十九天期满为止,直把圣婴体内的欲念俗气庸思除去为止,做一个干干净净,圣洁的圣婴,圣婴请沐浴,我等暂且告退,为你准备斋饭。”
乌面女子着,身子一伏,就退到里屋厨房里,不一会儿就传来切菜烹煮炸烧熘的声音及一句句怀春处子的燕语莺声。
“你感觉怎么样?”
一个乌面女子道。
“感觉比及上一个要好吃。”
第二个乌面女子道。
“才不是呢,主要是吃法如何——”
第三个乌面女子道。
“羞羞羞——你才吃过几次就枉谈吃法?”
第四个乌面女子道。
“虽未吃过,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吗?”
第二个乌面女子道。
“二姐得没错,我虽然也没吃过,但见光见别人吃我已经有了经验。”
第五个乌面女子道。
“这次这个也许与其他以住任何一次都不同——”
第六个乌面女子道。
“希望不是洋枪蜡头,能够禁得住吃。”
第七个乌面女子道。
“有好吃的也轮不到你我,当然要先让大姐尝鲜。”
第八个乌面女子道。
……
苏玉听在耳中,一团雾水,忽然就饥起来,便将身子没于浴池里,只留两个鼻孔出气,竟有一股灵力从浴池里涌出,暂且遏制了饥饿之感,苏玉模模糊糊的竟然睡着了。
“圣婴醒醒,圣婴醒醒——”
苏玉正在沉睡,忽然听到有人在轻轻地呼唤,那声音清丽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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