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听,找寻属于自己的芳心铃铛。
“铃铃铃——”
那铃铛声越来大,越来越多。
已经是午夜子时了。
“吼——”
突然平地里响起一声惊雷,金虚子金光闪闪地来到煤场中间的广场上,大声道,“干活去,都给我干活去——”
只见金虚子左拥右抱,左手抓过一个泳妆处女的艳腿,右手搂住一个泳妆处女的艳臀,两个泳妆处女就像膏药一样艳脐粘到金虚子身上,而从她们身上赫然响过两声铃铛。
“铃铃铃——”
那铃铛声直传入众煤奴的耳鼓。
“咯咯咯——”
铃铛声化作泳妆处女的一串娇声媚笑,只见金虚子的两只金手直伸到泳妆处女的泳衣下,泳妆处女娇嫩的身子一阵香甜的颤动,一股情水就从泳妆里涌出来。
“金虚子你这个狗贼——我跟你拼了——”
突然一个煤奴就从一个煤窖里跳起,大手一晃就化作一根大棒,足有水桶粗细,向着金虚子的头颅直击过去。
“啊哈哈哈——”
金虚子大笑一声,只把怀中的泳妆处女的头向前那人的大棒一迎。
“嘭——”
一声脆响,那个泳妆处女的头就顿时犹如万朵桃花开,鲜血迸溅一地。
金虚子大嘴一张,就把那个泳妆处女的玉体连皮带肉直塞到嘴里,咯咯吱吱地咬了一阵就吞咽了下去。
另一个泳妆处女似乎吓懵了,犹如一件衣服披在金虚子身上一动不动。
“还想英雄救美,我看你是活腻了——”
金虚子大声道,“无阳子你在阳驾山呆得好好的,却不远万里来此,究竟所为何事?”
“我们阳驾山以替天行道为己任,早知你在此祸害生灵,奉我家掌门阳天真人之命为天下修仙界锄奸,为凡间界除害——”
无阳子大声道。
“得倒也冠冕堂皇,你以为我就不知道你与阳天那老狗干的那些祸害处女的事吗?”
金虚子却道,“我看你锄奸是假,寻宝是真吧?”
“你——血口喷人——纳命来——”
无阳子恼羞成怒,手中大棒一晃就化作一个红萝卜,那红萝卜通体透明,红润发亮,竟有一个个处女的精身慢慢地从萝卜中爬进爬出,长长的漆发慢慢地化作须根,又化作头发,光洁若幻的**就像一只只白色阳虫,逗引人的相思。
无阳子对着那红萝卜大口一张,就咬了半个下去,那一个个处女阳虫就从他七窍里爬上爬下,最后无阳子长长的舌头一舔就舔进了肚里,无阳子的身子就暴涨了三倍,身上的链锁就被崩断来。
无阳子手中的红萝卜却又马上长好如初,就化作处女槊,槊头是一个处女艳首,长长的漆发披散下来就像瀑布一般,一只只鱼如露珠般淌落下来。
无阳子突然把手中处女槊向着金虚子就拼命地击过去。
“来得好——”
金虚子着,手中黄金手就如黄金手套般脱手而出把那处女槊一把抓在手里,只见一个处女的艳头就慢慢破碎开来,一股白色的脑浆就慢慢地喷涌出来,处女漆发随风飘散。
突然处女漆发上的鱼疾飞而下,如一把把剑击向黄金手套,黄金手套瞬间化为一个白金手套,又化作生铁手套。金虚子脸上也是青一阵白一阵,突然金虚子长吸一口气,脸也憋得通红,就有一股黄金精气从身上激飞而出,涌向那黄金手套。黄金手套中的处女就挣扎了一下就被黄金手套一下握成一团肉浆,瞬间死于非命。
无阳子目中喷火,金虚子突然从口中喷出一股金水,那火就被金水浇灭。无阳子整个人也被金水融化为一滩脓血。
“还有谁来?”
金虚子大声道。
一个个从煤窖伸出黑头的煤奴就如割稻子般缩了回去。
“啊哈哈哈——”
金虚子大笑着,双手不断把玩着怀中泳妆处女胸前两个又大又圆又甜的果实慢慢向外走去,只留下泳妆处女一阵“咯咯咯”的娇笑。
“铃铃铃——”
苏玉刚回到煤窖,那个芳心铃声又响起来。
“你听听这声音——”
苏玉道。
“不用听,那是勾魂铃声——”
那煤奴道。
“哦,为什么?”
苏玉奇道。
“你没看到无阳子的下场吗?每个午夜子时金虚子糟蹋泳妆处女前都会逼迫她摇响芳心铛铛,若她的心上人不忍心被她勾魂去英雄救美,就会有去无回,金虚子借此来炫耀武力,借以逗乐,寻欢,成为生活的一种调剂,我们不过是他股掌间的一个玩物罢了。”
煤奴道。
“铃铃铃——”
那声音又急速地响起来了,接着无数的声音都响起来了。
苏玉听着那声音,好像无数的处女在娇声呼唤,“苏郎——救我——”
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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