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峰上张灯结彩,礼乐重鸣仙音袅袅,宾来客满高朋满座,一派喜气洋洋。今日是张家六少爷与杨家三姐的大婚之日。
联姻对修仙家族是一等一的大事,特别像张家这样的大家族。整个岭南所的修仙家族的家主都亲自带领本家弟子来贺,南越国内与张家稍有交情的门派家族也都派了门人弟子前来观礼。
就连那些慕名而来散修,只要带上份贺礼就能去张家讨杯喜酒喝,张家也不至于在这中大喜的日子赶人。所以宾客中散修家族修士占了一大部分,一来凑凑热闹,开开眼见。二来也想着能不能攀附张家,要是有机会与张家结下善缘,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出乎张家意料的是前来贺喜的宾客比先前预计的多了不少,无奈之下好连演武场上也摆下了喜宴。
张家的喜宴分内堂外堂之分,能入得了内堂的都是修真门派跟大中型家族的弟子,门槛最低的也是有名有姓的筑基期散修。
那些家族修士和数百名低阶散修只能在露天的外堂的喝酒。但这些人没有丝毫不满,能到张家喝杯喜酒,那是万分荣幸的事。朝阳峰可不是随随便便能来的,平日里筑基期修士都是难得一见,今天倒好朝阳峰上一口气聚集了数十年筑基期修士。不定还能幸能见到张家老祖,一睹金丹期老祖的风采。那足以向同道们炫耀一辈子的资本。
张翼端起酒杯轻轻呡了一口,其实他早在三个月之前就回到了岭南。没想到一回来就听了一个消息,张家六少爷张杨与杨家三姐杨丹婷即将大婚,并在三个月后在张家朝阳峰举行双修大典。并届时邀请南越国大大门派家族观礼。就算是普通散修也能来喝一杯喜酒。
张家一向奉献低调原则,现任老祖张道陵掌权后更是韬光养晦,从不主动招惹他人。张家家大业大,难免树大招风。岭南虽然地广人稀,能产出的灵物也有限,唯有红云谷内存在数种珍惜灵药。即便如此,南越国内盯着岭南这盘瘦肉的门派家族仍不在少数。
但此番张杨大婚老祖却如此大操大办,假如女方出身显赫是九大门派的核心弟子又或者是南越国其它三大家族老祖的嫡系子孙,办的风光些不委屈了人家倒也得过去。
问题是杨丹婷何许人也?杨丹静的三妹,岭南一个中型家族的杨家的三姐罢了。杨家修为最高的族长也不过筑基初期而已,有什么资格让张家把婚礼办的如此隆重。这让张翼心中十分不解,隐隐感觉这场婚礼绝对没有表面来的简单。
为了一探究竟,张翼一番乔装打扮后带着萍儿混入了宾客当中。当然普通易容术根本逃不过在场诸多筑基期修士的眼睛,而且张翼在岭南生活了十几年,本身又是张家子弟。难免会被人揭破身份,而且自己还是“带罪之身”,在张家的通缉榜上赫然在列。
幸好在离开东海修仙界时为了以防万一,张翼花了大价钱购买了一枚塑型丹。能够随意改变外貌,就连筑基期修士也难以分辨,十分方便。唯一的缺点是塑形丹的效果只能维持一天时间。
“二哥,你就不能像个人一样吃饭,别弄得跟只牛似的!”
与张翼同一桌的几名散修中有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穿着粗布短衣,长的五大三粗身长七尺有余,头发凌乱不堪一脸的络腮胡子,瞪铜铃般大的双眼,看上去十分凶像。
这还不是关键,此人的吃相极其夸张,别人吃饭叫用膳,他只能用“扫荡”二字形容。像极了一头饿了三天三夜的狼似的。而且还不挑食,不管蔬菜水果,鸡鸭鱼肉通通喜欢。简直是来什么吃什么,一阵风卷残云之后就吃光了桌上的大部分珍羞美味。连喝酒的精美玉杯都觉得不过瘾,直接向端菜的侍女要了一口大碗。
看到大汉这副尊容吃相,同行的女子实在看不下去了,觉得丢脸都丢到家了。
“三妹,你别生气啊。我下次改还不成嘛。”
这大汉别看长凶神恶煞一般,但见他三妹倒是十分害怕,像个犯了错被大人教训的孩子。左手拿着一只啃了一半的鸡腿,右手端着满满一大碗酒。不敢再吃又不舍得放下,样子极其滑稽。
“早知道这样就不带你出来了,别让张家的人把我们赶了出去。”
“算了三妹,由他去吧。今天大喜的日子,张家不会因为这点事为难我们这些人物的。”完这名老者叹了一口气,又站起来向同卓的几人行了一礼,“还往诸位道友见谅。我这个二弟,天生愚钝不谙世事。儿时又是乞丐出生,虽然踏入了修仙界却依旧这副邋遢样。若有得罪的地方,老朽在此给诸位赔个不是!”
“无妨,无妨。”
张翼自然不会因此计较,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在修仙界更邋遢无礼的人多了去了。再则,正如这老者的今天是张家大喜的日子,只要不是来捣乱谁会在意你吃相不好。
“姜兄哪里的话,我们散修无权无势,更要相互团结才是。”
“是啊,我看这为兄弟是真性情!来,我老黑敬你一杯!”
大汉端着酒杯也碰了,却没有喝。虽然有些傻但也知道人家敬酒是看得起自己,自己要是不喝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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