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病可曾好些?”
叶醺声音竟有几分黯然,“有劳杜伯挂心了。实则这病若无契机,平素里便也算不得什么。”
杜伯叹道:“公子日后还需多加注意才是啊……”
二人话的声音太,起初还能完整地听到几句,末了,二人进了里室,便什么也听不清了。
只是沈冰心下疑惑,自己跟着叶醺也有数月了,却是从不曾见过他有何病症的。
但疑惑归疑惑,却不能耽误了难得的沐浴时机。见里面的声音已然无法辨认,他便轻手轻脚地出了屋子,寻了个池塘,洗去了白日的风尘。
当然,临走前不忘捎带上一包灰土。
回来时再度经过那条回廊,却惊见叶醺房内的灯依旧亮着。只是侧耳细听,里面一片静谧,却并没有话的声音。
次日一早,沈冰照例灰头土脸地出现在叶醺面前。
而叶醺今日一身淡金色水纹长袍,仍是穿金戴玉,华贵非常的打扮。他素来便喜着明艳的色泽,繁复的衣饰。只是平心而论,叶醺容色不凡,举手投足颇有些富贵之气,故这分明的一身俗物,穿戴在他身上,却并不落俗。
早膳的时候,沈冰回想起昨夜所之事,便不觉盯着他久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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