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本王自己的事情,你只你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左穆冷冷的道,似乎很反感方凌夏的态度
方凌夏再次陷入沉思,江山固然重要,美人也是他所爱。 若是别的东西,他定会想也不想的一口答应,偏偏是微醺。他抬眼看向左穆,发现左穆的目光笃定,知道他决心以下,必然没有商量的余地,但是他仍是不愿,又不想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两人不禁一时僵在那里。
“这样吧,你让她来陪本王三日,本王就将本王手下精锐的东归城三十六骑并十万铁甲军尽皆借你,你是要颠覆西狄,重开新朝也罢,还是要拥立傀儡新帝,地下把持朝政也罢,都随你。”
听得此言,方凌夏不得不承认,左穆的这个条件当真戳中了他脑中最脆弱的那根神经左穆手中的这支精锐乃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武力值绝对冠绝云峰大陆,每个士兵都是可以以一敌百的绝顶精锐,有了他们襄助,定然是事倍功半当左穆出这个诱人的交易的时候,方凌夏承认,他动心了,还是那种毫不犹豫的动心了。他几乎想也不想的道“一言为定”
左穆的嘴角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与方凌夏三击掌。“明早将她送来,三日后,你想要的东西都会到你的手上”
左穆言毕,站起身来,挑起垂帘,走了出去。
方凌夏方才冷静下来,心中一阵焦虑,将微醺献给左穆,他心中当真苦涩莫名,可是忽然,他想到了些什么,脸上不由又浮现除了一丝笑意。那左穆虽然称不上扶苏所的所谓修仙者,但是也是修行者,他那张多年未变的容颜和颀长的寿命就是他多年苦修的结果,他断然不会为了一时的男女之情就放弃自己的多年苦修换来的成果,所以,他提出这个条件,很有可能是一种试探他应该不会动微醺一根毫毛,因为,一清派修仙者是绝对不能妄动qing欲的一旦破功,万劫不复
想到这里,方凌夏方才放下心来。因连ri赶路,他早已疲惫不堪,今日和左穆的谈话达到了他的预期,终于放下了心中大石,连日的疲惫不由迅速攻占了他的肌体,于是自然而然的倒头便睡
翌日清晨。
方凌夏早早的来到微醺的帐篷门口。奇怪的是微醺似乎早就醒了,待他来到近前,早有侍卫为他打起垂帘,他走进一看,微醺早已梳洗一新。安静的坐在帐中等待着他,她今日穿了一件血红的长裙,以往的她一向不喜浓妆艳抹,今日却一改往日的清纯无妆的形态,竟然细心的为自己描绘了一个妩媚无比的妆容,眉心甚至细心的贴好了花钿她本就生得极其艳丽,这样一梳妆,更是风华绝代
“今日为何这样妆扮”方凌夏对于微醺今日的浓妆艳抹颇为不惯,美则美矣,却有着浓浓的悲伤之情方凌夏极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他一向觉得像微醺这样的女子应该是活在所有人的宠爱之中的,她那如花容颜之上,不应该出现半丝的惆怅
“我只是在等待而已”微醺淡淡的道。她的目光中有一股洞悉事实的坦然,她语气虽然一如既往的温柔,面上却露出一种深深的嘲讽之意竟硬生生的将方凌夏要出口的话给顶了回去
“他不会将你如何的”方凌夏低低的道。“只要熬过三天,三天而已,不过是陪着他坐着。”
微醺一言不发,但是她粉拳轻攥,手背几见青筋,明显在控制自己的情绪,良久,她紧握的双拳终于松开,脸色也不复刚才的纠结,反而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想不到,竟是这种感觉”她低低的道,懒理方凌夏探究的目光,径直站起身来,转身出门而去。自己向左穆的营帐走去
夜,无边孤寂。
连日的劳碌已经使沈腾筋疲力尽,元力消耗殆尽。他却不愿休息,连夜赶来东狄。在他的脚踏上东狄草原的那一刻,胸中一阵气闷,鲜血破喉而出,他无暇顾及,只向营地飞奔而来,速度极快,以至于连守营的武士都没有察觉,任由他直直冲进左穆的营帐。
进得帐来,只见毡榻之上,是两具交缠的躯体。他正动怒,却惊觉不对,屈指成诀,轻念咒语,指尖泛出蓝光,指向榻上两人,只见两人迅速消失无踪,榻上整齐如昔,似乎并没有人使用过。
他忽然脑后一寒,心底不由苦笑,这么多年了,只要是义父出现在他的身边,他总感觉到莫名的恐惧,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百试不爽
他转过神,见到来人却着实意外那人不是义父,而是微醺
他仔细端详了片刻,忽然惊觉不对,不禁倒退一步,轻轻闭上眼睛,当他的眼眸再次睁开的时候,原本黑色的瞳仁变成了淡金色。透过淡金色的眸光,他发现,眼前站立的并不是微醺,而是他的义父审判者萧默然
“原来是幻术”沈腾心中一叹,在见到义父的刹那间,他总算明白了义父的意图,不由一阵苦笑,义父的心思,果然非常人可以揣测。这样一举多得的计划,非蜉蝣族这类决定聪明的种族才能策划周详啊
“我早告诉过你,休要自作聪明”萧默然转过神,端详着帘外的月色,语气中不带一丝情感,只是沈腾习惯的那种一贯的冰冷。
“义父,是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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