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样的鬼话他也能相信!
李仁坐在他身边一直都没有开口。
等黑衣人走了,刘金义发泄完了,他才搁下了手里的茶杯,转身看着怒气冲冲的刘金义。
“刘大人,这姓凌的子可不简单啊!”
“李大人,不用你在这儿假惺惺的再提醒我一遍了!”这几日跟这人在一起还没被他笑话的少吗?现在竟然还来火上浇油!
李仁拍了拍手掌,“刘大人不要气,为了这样的人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得了!”
“李大人,你也不是没听主子,那凌哲可不就是苏秦那个老子的外甥?咱们如今没拉拢到他,但是此人不除,我解不了这口气啊!”
李仁安抚他道,“刘大人放心好了,留着这枚棋子绝对比毁了他要好得多。不定什么时候咱们就能用它来翻盘了呢?”
“哦?李大人有计策?”
“不不不,我们还需等待一个契机!”
“什么契机?”
“一个让咱们的主子能名正言顺的登上宝座的契机。您想想看,若是到了那个时候,咱们这些辅佐主子的功臣没有功劳,那也是有苦劳的,如今苏秦压根儿一点儿都不在意他这个外甥,咱们再去折腾他,那不是打草惊蛇,自乱阵脚嘛!”
“可是我刚才已经”
“哎,那只不过是一点儿教训,您是想在他们的饭菜里头动手脚罢了。这没什么。只要不玩死他,随您高兴。之余后头的安排,还希望刘大人切莫心急!咱们还得从长计议!”
刘金义低头看着水杯中自己的倒影,寻思了一番,觉着这李仁的话倒还是有几分道理的。若是银王掌握了超正,到时候还怕主子处理不了一个的凌哲?
哼,目前就暂且让他多蹦蹦!
施以的教训,不怕他以后不乖乖的。
木集和马冬把洛阳南市从头逛到了尾,最后才买了一堆花花绿绿的瓜果蔬菜。
“掌柜的,咱们这回买的肯定够咱们在船上吃的了。”
木集看着身后牛车里,“唔,不够!还是不够!我可是要跟着他们在船上一直待到海山的!这一路上每个十天半个月,怎么可能到的了啊!”
“那掌柜的,带在船上,这些菜统共也支撑不了几天就全被吃了啊!到时候大家怎么办?”
木集皱了眉,“我回头瞧瞧这一路上有没有码头换停的地方,到时候再靠岸采办一些不就好了!”
马冬寻思了一下,觉得这样行。“掌柜的,那咱们今儿已经买了这么多了,咱们回去吧!”
木集刚要答应,就听见前头有一户卖鸡的中年男人左手里正提着一直肥大的乌骨鸡,右手拿着一把手指长的尖刀,不时地在叫唤着,“鲜嫩柔美的乌骨鸡,只要五百一两,先到先得!现宰现杀!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木集看着那只扑闪着翅膀的乌骨鸡,忽而想到,凌公子的夫人似乎正怀着身子呢。若是有这样的鸡带着,路上还能给她炖个汤。
“马冬,你看着车,我去去就回!”
“哎!掌柜的!你手头里还有银子吗?咱们可是已经花了将近五十两了喂!”
木集回头不甚在意的摆摆手,“没银子我还出来混什么?!”
马冬一个人坐在牛车边上,看着木集买鸡。这还是他们掌柜的头一回自己出来买菜!
能这么荆条有序,不出岔子他已经很开心了。这会儿见着木集被那只鸡狠狠的啄了一口,这会儿正捂着胳膊嗷嗷直叫,马冬就忍不住笑个不停。
经过他身边的一位大娘拍了拍他的肩膀。
马冬像是突然梦醒了一般,回头看着那位老大娘,“怎么了大娘?”
那大娘面上淡淡的,一点儿情绪都没有,“你笑什么笑啊!刚刚有个个子高高的伙子掀了你车上盖着的油布咯!”
“什么?”
马冬面上一僵,回头看着盖的好好的油布,伸手掀了油布,底下的菜蔬都还安全的待在里头,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老大娘,谁知道那人已经走出了好几步远。许是耳背,麻溜话她也似乎根本听不见。
“真是奇怪的人,一定是她看错了!”车上的东西一样也没少呢!
马冬把牛车重新用油布盖好,转身的时候,木集已经提着鸡回来了。
“马冬,你待会儿再给我用绳子把它捆一道!把鸡嘴也给我扎牢实了!啄的我那一下可真够疼的!嘶……”
马冬捂着嘴别笑了一阵儿,看木集上了车最好了,他才甩了鞭子,赶着牛车朝铺子的方向回去。
“马冬啊,刚刚那老大娘拉着你干嘛呢?我看你们了一阵子话嘛?”
木集把自己胳膊拉起来看过了,虽然被啄的那一下是很重,好在并没有伤到皮肉,只是力道有些大罢了。
看来这鸡也是不错的!
马冬听他这么问,面上一笑,“掌柜的你也看见啦!那大娘莫名其妙的,刚刚有人拉我们车上的油布来着,不过掌柜的你完全可以放心啊!我已经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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