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吱呀”一声的开了,从门外走进来一白衣人,他的手被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当看到血疏星还在床上安睡的时候,他松了一口气,然后轻手轻脚的朝血疏星靠近。(.r.說網首发)
因为血疏星又盖上了被子,他只得再心翼翼的掀开被子,神经是紧绷着的,额头上甚至出现了涔涔冷汗,将被子往边上一扔,见血疏星没有反应,他舒了一口气,但这么紧张着,总不是办法。
他转过身想了想,从腰间掏出一个药瓶,轻蹙着眉,他神情犹豫,但是转身一看到她的面容,他又忍不住了,身体不受他的控制,他拔了塞子,然后将瓶子放在血疏星的鼻前轻轻地晃了晃,让瓶子里的气体能够慢慢飘到血疏星的鼻子里。
然后他收回瓶子,看着血疏星,等待着药力在她的身体里发挥效果。
血疏星不知道他给自己闻了什么,但从身体渐渐而起的燥热,她也猜出了一两分,这男人倒是真的懦弱,懦夫!
因为怕她醒来怪罪,所以用媚药让她主动缠着他,这样等她醒来,他便立即下跪赔罪,一脸悔恨,然后缓缓叙述,是因为她中了媚药,所以才不得已为她解毒,最后她已经把身子给了他,没办法,所以只能下嫁于他吗?
血疏星心中冷笑,这个男人,她真的不能留着他,虽然那些都是她的猜测,但她对于这些男人实在是太了解了,她不会放过他的。
血疏星的面色渐渐红了起来,额上有着薄薄的一层汗,身子不安分的的扭动着,有些躁动。
上官修见了,便知道药力已经发作,他从怀中掏出一条手绢,然后轻轻地替她擦着额上的汗水,他一点一点,尽量慢的擦着,可是他等了半天,却没有等到他想要的。
血疏星的身子虽然在床上扭动着,她的手也在胡乱的挥着,可偏偏就是碰不到他的手上,这让他怎么有理由,去碰她呢?只要他碰到了自己,他大可以是她主动的,他是为了替她解毒,不得已而为之啊。
血疏星当然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了,她的手看似是因为身体最原始的冲动而摆动着,但其实她都是在刻意控制的,之前那段失明的时间,让她能够听声辨位,她可以知道上官修手的的位置,她可以不经意的躲过他。
“呜呜。”一阵狐狸的叫声响起在上官修的耳边,只见一只雪白的狐狸从窗外蹿了进来,它看了看躺在床上,面色不正常、行动不正常的血疏星,给了上官修好几爪子,把他赶走之后,它站在她的心口,舔了舔她的嘴唇,“呜呜。”
就在这呜声落下之后,它看着有些回转的面色,舔了舔爪子,安稳的窝在她身上,心想着多大点事儿嘛,看她舔了舔,这不就没事儿了?
面色回转,身体的燥热也退了去,本就醒着的血疏星缓缓睁开眼,看到了一撮白毛,她伸出手摸了摸,然后坐了起来,“白,怪不得做梦时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口,你很重,快下去啦。”
“呜呜。”它才不重!站起来,几乎要竖起毛来强烈抗议,但它不是猫,竖了半天,白毛还是软绵绵的,它无奈,只能蹲下来,捂脸,她就是它的克星,呜呜呜。
血疏星笑看它这般模样,把它从自己腿上扒下来扔在一边,然后开始套鞋子,这时,她似乎才看到了边上的上官修,她对他笑笑,问道:“上官你何时来的,怎么也不叫我?吧,来找我什么事儿,是要回去了吗?”
血疏星的一番话如同连珠炮一样,半点也没给上官修回话的机会,到了最后,他就只能无奈点头,站起来,身上还有几道抓痕,他勉强的笑笑,“是,是啊,我是来告辞的,父亲催我回去了呢。”
“这样啊,那你回去吧,不用管我。”似乎御书房的事情血疏星都忘在脑后了,她从床上站起来,狠狠地蹬了几下,然后道:“如果缺马的话,让妖煞去安排,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抱歉不能送你了。”
着,血疏星也没听上官修挽留的话,摸着肩上趴着的白,她快步走出去,笑声清脆如同银铃。
上官修呆呆的坐在原地,为什么她忽视了他的话,为什么?上官修想了很久都没有想明白,他缓缓站起,然后朝着门外一步一步的走去,可能他太过失神,以致于他没有听见那扑哧的翅膀扇动声。
躺在房梁上的白衣面具人,悠然的跷着腿,这个男人已经没有活力了,不是活跃的活,是活命的活,她对他彻底失望了,等于绝望的那种,她最讨厌这种男人。
血疏星离开冰宫寝殿之后,再也没有睡意,被人搅和成那样还能有睡意,她就不是人,用手搔了搔脸,“白,你,我们去哪儿玩一天好呢?”
白歪着脑袋想了想,爪子在身上挠了挠,然后又跳到了血疏星的怀里滚了滚,四条腿儿在空中蹬蹬脚,蹬了好一会儿,然后才翻过身,看着血疏星,呜了两声,不如去我那两个亲戚那儿吧。
“那两个?”血疏星想起了它们是谁的时候,顿时眉开眼笑,“好啊好啊,我也应该认识认识他们,好久不见了,不知可不可以再打一场。”
白挥爪子擦擦汗,你居然还想着要打架,那一场打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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