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
十生没再什么，转身就走。
“你去哪？”风潇赶忙上前，却拉不住他。一个踉跄，坐到地上。
十生这才回头，隔着屋外漫天漫地的大雪，远远看他，仿佛最后一眼：“既然你一意孤行，我也没什么好。记住，凡是你要伤害的人，就是我要保护的人。”
“你又要去帮助凡人？”
“我去做我该做的事情。九黎族人听着，不要盲目跟从，也不要白白送死，安心等着，这一回，我会给你们一个公正的结局。”
“不，不行，不要！相信我、我可以做到万全……你回来——”
风潇追着那逐渐消失的身影迷途在漫天大雪里，就像千百年前那一次。
突然觉得心底，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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