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瞬间浑身泄了力气,意乱情迷地接受了一会儿,几乎就要被压倒下去,却突然使力将人推开。
自从做了神仙,不仅力气大了,自制力也变强很多嘛。这要搁在纳兰德性年代,估计早瘫了。十生很想拍拍胸脯夸奖自己好样的,但又觉得有*份。
风潇不解地看他。他起身:“刚睡醒,筋骨太紧。出去走走吧。”
“没关系,我还有药膏。”风潇从床头暗格里拿出一只保存得很好的乌木盒子,打开闻了闻,又蹙眉戳了戳,石块一样硬,“呀,干了。”
“淫/魔!我是筋骨紧,浑身上下有多少筋骨,你怎么就单想着那里呢!没出息!”完后又看了看盒子里的化石,欣慰地拍拍他的头,“不过足以证明你六千年的忠贞,夸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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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人静,花园里遍地开着一种莹白色的花。
“就去那边吧。”十生指了指。
“你确定?”
“怎么?去不得?”
“去得,太去得了。”风潇于是拉了他就走,生怕他反悔似的。
迎面来的风不大,却带着刺骨凛冽。“你们这里,一向这么冷吗?”
“这才刚入秋,还好吧?”风潇看他双手搓着胳膊一个劲儿地哆嗦,嘴巴也不住地吐着哈气,估计神力刚刚恢复,还不足以御寒,就把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下来给他披上。但他衣服也不算厚,没多大用,就问,“要我抱你一会儿吗?”
“不用不用,暖和多了。”
“你怎么突然怕起我来了?做凡人的时候不是很放荡吗?”
“……我什么时候放荡过?我那叫真情流露。”
风潇懒得理他,转身继续陪他在花丛里漫步。
“浮冰王国的确是这个世界最寒冷的极地。当年大战结束,原本生活在大陆北部疏林草原的我们,作为九黎族中最强大、战争中最积极的一支,被天神放逐到这荒寒之地,虽然晴天不少,但日头总离得很远,一元一纪过去,冷着冷着也就耐寒了。所以我们肤色越来越浅,毛发越来越重。”
“嗯,你看起来是比从前白了许多。但毛发还好啊,可能因为生来发色浅的原因,看不出来……”
“嗯,还是你了解我。”
“……这叫什么花?好清香啊。”
“冰精。”
“好难听。是直译的喻意吗?”
“是。极寒之地极寒之时生长的花。”
“哦……它除了观赏,有什么实用价值吗?”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干嘛还一会儿?搞神秘?”
风潇看了看他,:“倒数五十步。”
十生“哦”了下,开始倒着走路:“一,二,三……”
“……”风潇,“让你倒数五十步,不是倒走五十步。”
“那么还是朝前走吗?”
“朝前走,走到河边就差不多了。”
“啊,不会是……含笑半步癫?!”
“……”
“知道了,七步夺命散!”
“……能不能走了?不走也行,就是让你用步数计时而已。现在时间差不多……”话没完,就听到脚步声靠近。风潇迅速拉十生闪进临水榭的阴影里。
只见华夤带着神鬼叨叨走进榭,一坛酒开封,洋洋洒洒倒了三杯。
“来,你们两个,今天陪我一醉方休。”华夤一腔苦闷,无处发泄。
“陛下注意身体,眼下战乱不休,还要有人坐镇。”神叨叨劝。
“哥你咋就会教呢?他是个愿意听话的人吗?你就不能办点实事儿?好比像我一样把坛子里的酒兑水重装。”鬼叨叨,“来陛下,我们不理他,我们干杯,您有什么心里话就一股脑出来,鬼叨叨是您的贴心棉袄……”
“呸呸呸滚蛋。”华夤几杯酒下肚,望着河水哀思从前。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只是灌酒。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呢,都过去了,都走远了。
华夤没有走的意思,那边十生却突然觉得头昏脑涨,脸颊发烫,神识迷离,四肢瘫软。冰精花的香气越发浓烈,开始像芥末一样从鼻腔走窜七窍,有点上头。一股燥热从心底升起,很快蔓延全身血脉,腹下情种开始蠢蠢欲动,一把烈火从那里开始以燎原之势窜起,直接烧懵了他的耳目。他看到风潇是好几重影子,想要伸手扶着他站稳,却好几次捞偏位置。最后好容易摸到了,他却无骨肉一样跟自己一起倒了下去,刚好被花丛挡了个严实。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
地上有露水,十生下意识喃喃一句“好凉”,声音出口却把自己羞得无地自容——糯得让人骨酥,太他妈淫/荡了。
风潇什么都没,只是翻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
这时候隐约听见华夤聊起这片花园:“这满院子的冰精花都是我从&a;%&a;¥%¥国引进的最有效的春/药,据他们国家但凡是闻过这种花香的人最后都会精尽人亡。你们,咱们这也种了上千年了,每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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