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吧?你别忘了,现在可是全城戒严,根本没有人能出得了皇城。”我系好腰带,转身看他。
“怎么做是我的事,用不着你教我,即便出不了城你也妄想能逃脱我的手掌心,大不了,到时候就同归于尽。”他拿来绳子将我的双手捆上,一头牵在自己手上。
“你叫什么名字?”
“你不必知道,反正你也是将死之人,何必知道那么多。”他扯了绳子一头,将我牵出了破庙。
“也许黄泉路上我们还会相见的,怎么我们也算相识一场,虽是敌不是友,可好歹我们也算一起经历了生死,也算有缘,不管怎样,就算你要报仇,也得让我知道你是谁吧。”
“再这么多废话你信不信我先割了你的舌头?”他倏然回头,冷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既然你不爱听,那本宫不便是了。”看来想要动摇他的心是不可行的了。
“带上帽子!”他抽回刀,冷道。
我披上风衣上的帽子,被他猛然一抽绳子,我踉跄了几步。
入夜之后,京城里的大街巷还是不断有官兵的身影来来回回,那灰衣男子拉着我藏在一处角落之中,看着外面的形势,司机而动。
如今我被他点了哑穴,就算是想逃也是求助无门。
官兵过后我被他推出了暗巷,身后顶上了冷刀,天色暗沉,因为封城戒严,所以街上的行人并不是很多,偶有叫卖的商坂和在路边衣衫褴褛乞讨的乞丐。
“各位叔叔阿姨大哥大姐,求求你们行行好吧,我妹妹病重的快要不行了,求你们施舍点银子救救我妹妹吧,好人会有好报,求求你们了……”路边有个十来岁的乞丐不住地往一旁的行人磕头,一旁还躺了一副用破旧不堪的席子掩盖的姑娘,那姑娘看起来不过七八岁,脸色苍白,双眼紧闭。那乞丐不时地上前扯住生人的衣角,却也只是换来生人的一顿咒骂,更有甚至有人抬脚将他踹翻在地,不过是十来岁的年纪,却要经受这般的人情冷暖,想必对他来,这世间定是黑暗的吧。
我在他面前停了下来,掏出袖中仅有的银子,刚想弯腰给那孩子身后的灰衣男子在我背后的冷刀又近了几分,我没有动,却也没有走的意思。
“别想耍什么花招,快走,别磨磨蹭蹭的。”那男子推了我一把,我却没有动。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了那跪在我脚边的孩子,他的眼中满是哀伤,更多的是期待。
我掏出身上仅有的银子,放到了那孩子的碗里。
“谢谢姐姐,姐姐菩萨心肠,一定好心会有好报的。”那孩子磕头谢道。
我点点头,那男子忽然一紧我手中的绳子,我倏然跌落在地。
“少在这里装善人,断送在你手中的冤魂还少吗,你以为你做点善事就能赎罪了吗,想要赎罪,那就拿命来抵。”他逼近我的耳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我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衣裳,看了一旁有些怔愣的乞丐,无奈地笑了笑,这乞丐虽满身污秽,可是眼睛却是极为清明和透亮。
“快走!”
身后的男子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走了出去。
城门前我们躲在暗巷里看着外面布满的官兵,只见他脸色沉郁,想必他也知道,现在想要出城基本是不可能的,也或许他只是在等一个时机。
在城门前驻足了良久,终是将我推回了暗巷深处的一个乞丐棚子里。
他抱着剑闭目憩,不再看我一眼。
我靠着身后的杂草堆望着天上的月亮,月盈则亏,如今这月亮正是由盛至缺之时,满棚的碎光,有些清冷。
肚子传来一阵打鼓声,我低头摸了摸肚子,又看了看不曾睁眼的灰衣男子,索性就闭眼睡了起来,也不知道能活多久,这饿着倒也能让我感觉到自己还活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次日清晨我被袖口上的动静给弄清醒了,睁眼便看见那满身褴褛的乞丐正对着我做着噤声的动作,低头看见那昨日躺在地上的姑娘正心翼翼地解开我手上的绳子,我微微诧异。
待绳索解开,那乞丐便想带着我离开,奈何未走两步脚下便踩了枯草枝,声响惊动了那熟睡的灰衣男子,身后的姑娘一把抱起一旁的枯草扔了过去,企图挡住那男子的去路。
“快跑!”那乞丐带着我四拐八弯地进了巷子,然后又跟着进了一家院子的后门,锁了后面便又带着我自前门出去,出了门便是大街,此时的街上正有一队官兵在巡逻,我像看见救命稻草一般扑了过去。
“本宫乃是当朝皇后,有刺客追我,快,赶紧带我去见四爷八爷……”
我抓着其中一个官兵的袖子,急切道,奈何那几个官兵之间相互看了一眼,眼神交汇之后竟是暗起杀机,我缓缓退下了那官兵的袖子,暗自退了两步。
那几个官兵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倏然抽出手中的长刀,向我挥下来,我转身想逃,奈何那灰衣的身影倏然自我身旁擦肩而过,长剑挥下,一阵刀光血影,我跌落在地。
“你的命是我的,别人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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