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药碗喂了他一勺。
“即便如此,你也不必亲自去监斩啊,你身上有伤,只管安心休息,这些事情留给八弟去做就是了。”
“臣妾若不亲自去,只怕到时候这严城和梁鸿可就斩不得了。”
“可……”
“好了皇上,臣妾自有分寸,您就不要跟着**这份心了,皇上想不想听听臣妾此次出宫都带回来些什么收获?”
“都有些什么收获?”魏涵的眼光亮了一下。
“只怕皇上听了未必会喜欢。”
“无碍,吧。”
“民间百姓觉得皇上赋苛太重,家里辛辛苦苦一年攒下来的粮食交了赋税都已所剩无几,根本就喂不饱一家人的肚子。”
“竟有这种事?”
我点点头,“所以,臣妾想向皇上请一道圣旨。”
翌日,午时当空,我坐在刑台上,看着刑台上一身囚服跪着的严城和梁鸿,刑台下早已是围了里外三层,堵个水榭不通。
“娘娘,时辰到了。”李生俯身下来。
我拿起桌上的生死签,甩了出去,“时辰已到,行刑。”
刑台上的侩子手挥起了大刀,冰冷的刀面映出那囚犯脸上的惊恐和无措。
“等等。”刑台之下有人一声怒吼,人群之中纷纷有人回头让出一条路,一副鬓边发白威严无比的身影走了进来。
“舅舅……舅舅……救救我,救救我啊……”台上的严城似看到了救兵,跪着攀爬到鲁太师的脚边。
“原来是鲁太师,不知太师今日来是送您的侄子一程的还是要大义灭亲,亲自来监斩呢?”我笑道。
“你这妖女,妖言惑众,事情尚未调查清楚,怎容你如此放肆?你处处针对老夫,与老夫作对,如今分明是公报私仇,你好狠的心啊。”鲁太师甩袖。
“那照太师这么他们关押本宫,鞭打本宫都是本宫编出来的谎话咯?”我起身,睨眼看着刑台上的两人道。
“不管真假,这也理应交由大理寺去监察,还轮不到你一个女人乱了朝廷的规矩。”
我冷笑,“太师得好啊,是本宫乱了朝廷的规矩,照太师这么本宫还没有权利掌管自己的生死了?欺下犯上,贪赃枉法,私相授受,谋害本宫,这种种罪责本宫还没有权处置了?那如果是这样皇权要来何用?规矩要来何用?大理寺更是要来何用?”
“别以为皇上给了你权利你便能一手遮天,只要老夫还在,你就休想乱来,我要面见皇上,请求皇上将此事彻查清楚再做定夺,来人啊,把人带下去,关入大牢,待老夫奏明皇上查清楚此事再做定夺。”完,便有太师的亲兵上前想要将囚犯带走。
“谁敢!”我怒喝,便有侍卫拦了他们的去路。
“今日谁敢拦老夫便是跟老夫作对,那别就怪老夫手里的这把剑可就是刀剑无眼了。”鲁太师抽出手中的利剑,直逼那拿刀的侍卫。
“太师若是硬要包庇罪犯那也别怪本宫不客气了,来人啊,把人统统给我拿下。”我转身喝到,身后立马有重重侍卫上前将他们包围。
“谁敢动老夫,老夫有太上皇御赐的免死金牌。”鲁太师亮出了最后的挡箭牌,这侍卫一时之间开始犹豫不前。
“太师,即便你有太上皇御赐的这免死金牌却也只能保你自己的命,你若是想用它保这两个人的命是不是有些妄想过头了?”我睨眼看着他,沉道。
“免死金牌在这里,谁敢动老夫,谁又敢动老夫的人,今日老夫势必要见到皇上,老夫倒是要当面问问圣上这事情尚未查清怎可允许你这妖女胡来?”鲁太师甩袖怒道。
“太师不必面见皇上了,而且今天你也见不到皇上,因为赐他们杀头之罪可是皇上的旨意。”我走下台阶,直直逼视着他。
“你这是皇上的旨意,那皇上的圣旨在哪里?如若没有,谁又曾知道你是不是假传圣旨?”
我拿起桌上的圣旨甩了出去,“太师可要仔仔细细清清楚楚一字不漏地看清楚了,这是不是皇上的笔迹?是不是本宫假传圣旨?”
鲁千山捡起地上圣旨,展开,握剑的手抖了抖,面无血色。
“这两个囚犯,太师今日不管是想斩也得斩,不想斩也得斩!”我看见鲁千山的身体踉跄了一下,手中的长剑掉落,一脸颓败。
“还有,皇上还下了另一道圣旨,”我拿起桌上的圣旨,抖开,“从今日起,普天同庆,罢免各种赋税两年,以便百姓休养生息,两年后轻徭薄赋,如若有人中饱私囊的,斩;有人私自征收赋税的,斩;有人以官欺压百姓的,斩;还有,若是有人包庇罪犯的……”我直直逼视着鲁太师,挥袖甩了桌上一筒生死签,那生死签窸窣落到太师的脚边,我咬牙吐出一个字,“斩!”
刑台下的百姓一阵欢呼,更有甚者有人拿起身上的衣帽往上抛起,以表心中的畅快。
那太师踉跄了两步,被身旁的人扶下。
“时辰已到,行刑。”
我侧过身子,冷冷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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