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你想谋害本宫?快,抓……。抓住她,不要让她靠近本…。。本宫……”
“娘娘已经有了滑胎的迹象,如果不及时替娘娘救治,只怕娘娘会胎儿不保。”我想上前,却奈何被丫头束缚住了手脚。
“你会这么好心?你……你最巴不得本宫早点死……”
“凭心而论,我是不喜欢你,可是你肚子里的胎儿却是无辜的,难道你想看着他的生命一点点地从你的肚子里消失吗?”
“若不是你,本宫又怎会变成这样,本宫不想看见你,把她拖出去。”
我想挣扎,却奈何挣脱不了几个丫头的桎梏,被拖出了房门外。
不多时,太医匆匆赶来,刚进了房门皇上便随后而至。
房间里面传出来一阵哭喊声,任是听了的人都忍不住心生害怕。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魏涵一声怒喝,众人便跪倒一片,丫头奴才个个都已瑟瑟发抖,没人敢回话。
“你,刚刚朕走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朕一走便出了这样的事?”魏涵逼视着我,我抬头看见他脸色的怒意。
“臣妾若此事与臣妾无关皇上会信么?”我回视他,“皇上若想追究责任,怕也最好等到太医出来得出个结果才好定论吧。”
魏涵直直看着我,我定定看着他,他眸色深沉,像一泽泥潭,深不见底,越是往深处去越是会迷失自己,我偏过头。
魏涵不再什么,折腾了好一阵子里面才渐渐安静下来,不多时,太医便走了出来,捏着一把虚汗一脸惶恐地跪下。
“潇妃如今情况如何?”落地的话冷得像冰,一字一句敲落地下都能让人胆战心惊。
“回……。回皇上,贵妃娘娘的胎,没……没能保住。”
“什么!?”
房中忽然传来一阵痛哭声,想必是潇贵妃听到了太医的话。
“庸医!”魏涵一甩衣袖便踏入了房门,里面的哭声渐大。
透着房门,我隐约看见魏涵抱着她,“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们究竟谁能告诉朕。”
“是她,是她谋害臣妾,害死了我们的孩子。”我一抬头,便看见潇贵妃那怨毒的目光投来,一根杏指直直指向我,我愣在当场。
“来人,把她拉下去,关入天牢。”
一道圣谕便将我打入天牢,任何人都不许接近我。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为什么潇贵妃无缘无故便会滑胎,我诊断的时候只是觉得她身体虚弱,却查不出什么。
且偏偏巧的是,我恰巧在现场,当时又都是潇贵妃的人,即便是潇贵妃不心自己动了胎气滑胎了只要她认定是我做的,那我也毫无反击之地。
身在天牢,唯一能知道外面白天黑夜的只有一扇窗子,夜晚,有朦胧月光照射进来,我靠着墙面坐下来,开始有些沉沉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锁链滑动的声音,我抬头便看见门外的八爷和芸儿。
“主子,您没事吧,他们有没有虐待您。”芸儿放下食物,紧张地四下翻看着我的身体。
“我没事,他们还不敢对我怎么样。”我笑笑,拉过她的手,却见她忽然红了眼眶。
“主子,你担心死奴婢了。”
“现在朝堂上都对你的事都抱有很大的争议,尤其现在是太师一党,因为你的事可谓是对皇上步步紧逼,想要置你于死地,这次你想脱身恐怕是难了。”八爷眼中不无担心。
“不如我们告诉皇上真相吧。”芸儿红着眼急道。
“不,我要亲自见他,你们别为我的事操心了,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连牛鬼蛇神都怕我,还怕我过不了这关吗?”我沉下眼眸。
已经过了几天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每天坐在牢房里,不是吃了就是睡,魏涵始终不曾踏入过牢房半步。
想必现在朝堂之上为了我谋害潇贵妃滑胎一事早已是剑拔弩张,所以当那副身影站在牢房前的时候我并没有觉得惊讶。
“我只想知道,潇贵妃的滑胎究竟跟你有没有关系?”
“我若没有,爷会信吗?”我抬头对上四爷的冷眸,苍白地笑道。
他沉默。
我忽然觉得可笑,我跟潇贵妃一向关系敌对,此次她出事而我又恰巧在她身边,若她的滑胎与我无关,谁信?出去,似乎连我自己都不敢信,我当初竟还想着为她保胎。
良久,他不曾开口话,只是怔怔看着我,末了,绣袍舞动,身影淡去。
我关在天牢里,天明了暗,暗了又天明,我未曾等到我要见的身影,却又再次见到了八爷。
“你知道为何皇上只把你关在天牢里,不审问,也不追究缘由吗?”
“为什么?”
“因为现在朝堂乱成了一团,太师执意要皇上处死你,可是却有人执意要力保你。”
“是谁?”
八爷转身看向一旁,牢房外走出另一道身影。
“曲先生!”我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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