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誉为大宋第一青天衙门。
有了五房推官日日审案,赵桔便得以清闲,整日游手好闲。太君看不下去,一日打麻将时问一旁看牌的赵桔:“府尹大人,你和太子有没有一次正正经经的升过堂呀?”赵桔想了许久,回答:“回太君话,还真没有呢。”太君:“那就有点不像话了,大半年了,你们一个府尹、一个少尹,平常除了读书,就只在内院厮混,不怕御史们参吗?”
赵桔无奈,只能答应叫上赵旉去升堂。正堂上,赵桔和太子换了官服坐,惊堂木一拍,衙役呼“威武”。也没案子,师徒俩大眼瞪眼,一会便笑了,拿出围棋在公案上执。
师徒二人棋下到尾盘紧张时,太君入堂,咳嗽一声。师徒俩尴尬,起身向太君问安。太君叹口气命贴身丫鬟阿兰去当值推官那里,找件久议不决的案子让两位老爷来审。
不一会,阿兰从推事房那里拿来一份卷宗,交给赵桔:“少爷,这是司马大人转来的案子,他已经拖了一个月了,当事双方都一直不服,烦劳您替他办了。”太君击掌:“甚好!今日老身有幸领教二位青天的本事了。”着带着丫鬟们走去堂后听审。
趁着衙役去招呼陪审员和当事人过来的功夫,赵桔和赵旉相互低声催促着,飞快把一盘棋执完。
五名陪审员先到,都欣喜地向赵桔、赵旉施礼请安,他们还是第一回见到传中的两位正官。尤其是这位府尹大人,那名声之大可是在大宋无出其右的,能得以随他一起审案,可谓无上荣光了。
赵桔看过卷宗后递给赵旉,拍了一下惊堂木命衙役把两名当事人带上来。案子看上去也简单:兄弟二人,为分割过世父亲的财产,打官司要官府给个公道。司马寺曾经替他们分了三次,双方都觉得不公平,吵闹不肯罢休。最后一次,司马寺灵机一动,提出双方把判给自己的财产与对方互换,就应该都没话讲了。兄弟俩思忖一番后,又不同意,搞得一向温和的司马寺火气暴涨,差点投竹签打他们板子。
堂上,赵桔笑眯眯问哥哥武大郎:“大郎,前次你们叫不公,司马推官让互换财产,为何还不愿意呀?”武大郎:“大人容禀,的我家有一块二亩七分的山地,一分为二后,拿在手里卖也不卖了,每日上山去打理也不划算呢?还有那山下一亩半的水田,分开来也不好种稻子。”
赵桔:“那你们按市价折算,得水田的贴山地的一些银子,行不行?”武二郎摇头:“大人有所不知,的家离山地近,三年前是我们两口子去种的茶树,这眼看明年好收茶了,单折成银子我们可吃亏呢。”武大郎:“那水田是的雇人种的,眼看秋收,折银子我也不愿意。”两人你来我去,又是房屋、又是水井、又是门前大树,林林总总了半天。
赵旉听着脑袋也大了,绝望地看着师父。太君在后面也皱紧眉头,心想这两兄弟也不是无理取闹,各有各的缘由,旁人实难草率分割。不禁暗暗替赵桔担心,眼看他第一次审案就要无疾而终。
赵桔听了武大郎、武二郎的讲话,觉得兄弟间也没什么仇怨,只是都不愿吃亏而已。沉思片刻后笑:“大郎、二郎,你们刚才的太多,本官听着头晕,真没本事替你们分呢。你们本为一家人,自家状况最为清楚,我个外人是绝难懂的。呵呵。”堂上都一片泄气,只能等着赵桔拍案退堂。
想不到赵桔这时:“这样吧,大郎,你精于计算,本官准你来把家产分为两份。不过呢,分好之后由你家弟弟先挑去一份,留下那份归你自己。”大堂内人稍经思索,都不由轻声赞妙。后堂中,不觉间也聚集了许多公府中人,老爹赵亿对夫人唐然一竖拇指:“我儿子。”太君喜上眉梢,指着前面对阿兰:“这样人才,去做宰相也不枉的。”阿兰笑着拼命点头。
就听赵桔继续:“大郎、二郎,你本是同根而生,莫要为些许利相互疏远,否则你们入土的父母也难安眠。”大郎跪地:“大人教训的对!的分产绝不敢委屈了弟弟。”二郎也跪下:“的与哥哥争,也是拗不过自家婆娘,怕她抱怨嚼舌。这回好了,我先挑该当只有便宜了。”
随后,兄弟俩商量一番后,武大郎请书吏写出两份清单,交由武二郎选择,二郎不假思索地选了。赵桔问陪审员有无异见,所有乡绅一起点头。赵桔便命兄弟二人在析产书上画押,亲自盖上大印后拍案退堂。在他转进后堂时,武家兄弟高呼“青天”!
在后堂,赵桔得意洋洋,赵旉崇拜地为师父打扇。一名轮休的推官宋公明上前作揖:“大人,劳驾您把这案子一起打发了吧。同样的,是兄弟分祖上遗财。”赵桔笑:“好好好!一起加个班,断好后吃晚饭。呵呵。”
升堂前,赵旉拉赵桔袖子:“师父,这回让弟子来断这个案子好不好?”赵桔笑:“好呀。”
太子于是坐了正案,赵桔在后面一旁坐。陪审员们重回来一边坐好,惊奇这回是太子殿下拍惊堂木升堂。进来三个中年人,看穿着身材都是有钱人。三个人!赵旉一看卷宗就傻眼了,这可跟前面大不一样了。
情况却跟刚才武家兄弟一样,阮家三兄弟都不买账。区别是,他们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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