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办?”赵桔笑道:“那我就请旨做不儿罕山侯爵,我在那里呆一年,也速该这个大汗也就在草原混不下去了。呵呵。”张山转过脑筋一想,竖起拇指赞:“算你厉害!”
大军行出八百里,蒙古骑兵开始前来骚扰,前途又是塞绝水源,病马横尸。北伐军早有准备,完全不用暴露在外的水源,自己打井取水。打井的机器还是产自武夷,是武夷公学又一项创造发明,螺旋式钢钻,用马力钻井,出水后再用真空虹吸抽水,人员都饮用烧开的水,蒙古的杀招毫不管用。另外注明,赵桔钻取煤矿的设备,也是得源于此。
前来骚扰偷袭的股骑兵北伐军并不理会,只用机关枪赶走不追。而且,在外层防御的步兵师三天就同内层的步兵师换防,兵卒们并不觉太过疲惫。
大军稳步向前,离不儿罕山八百里处,蒙古人急了,派出万人队前来袭击,这时北伐军露出獠牙。在热气球的指引下,影子骑兵迂回截断他们退路,大营跟随前压,不用两三天就可以歼灭他们。
几次尝试过后,损兵折将的蒙古军再不敢出兵挑逗这头怪兽。
沿途,不见一个蒙古包和牧民,赵桔嘲讽也速该“坚壁清野”做的好。他其实也怕处置这些半民半军的部落,要是宽容不管,就对不起自己军队;要是杀灭清剿,则又对不起自己良心。
大军走走停停,两个月才接近不儿罕山下一百里。经过热气球和探马侦查,确定有一座大城位于不儿罕山东侧山脚下。名为“大斡耳朵”,是蒙古大汗金帐所在地!
也速该在金帐中暴跳如雷,大骂群臣必有奸细,否则赵桔大军如何能径直扑向自家王廷所在?帐下武们面面相觑,也觉异常蹊跷。斡不喜罕出列:“大汗,我们是否该避南军锋锐,全军撤离大斡耳朵?”也速该骂:“你个老糊涂!我们现在这里集合着二十万大军、四十万部落老幼和无数的马匹牛羊,往哪里跑?跑又能走多远?!”
斡不喜罕:“大汗,赵桔用兵谨慎持稳,素喜倚强凌弱,不冒风险。正面交锋我军并无把握讨得便宜,不如逼迫投降军去冒死袭营纠缠,我等兵马和牧民便有了时间四散躲避,待到天寒再回马打击。”
也速该听了心中有些摇动,但很快摇头:“不行!大斡耳朵宫廷即将修好,本汗不愿便宜了赵桔。况且,失去了不儿罕山,还有哪里可以养活本汗这些兵马?赵桔一路炫耀慢行,本就是要逼本汗失去根本!”斡不喜罕一时无语。
九月十五,两军集结对垒于大斡耳朵城以南五十里处,相距十里扎营准备决战。双方通过相互侦查,基本掌握了对手的实力。北伐军有步军二十万,骑兵二十万,行军时的九路菱形阵改成了以帅营为中心的四层圆形阵。外两层布置步兵营,内两层布置骑兵,另有四万骑兵分在主阵两个侧翼。蒙古军主力骑兵二十多万,另有从金国俘虏的奴隶步军八万,骑兵三万,并排列成长方形大阵。
两军约定九月十八进行会战。那天清晨,也速该披挂上盔甲,出了帐篷挥刀对手下众将吼叫:“草原的雄鹰们!你们面前是一群胆慌张的田鼠,本汗命你们去割下他们的脑袋,挖出他们洞里的财宝粮食!本汗对长生天发誓:打赢这仗,本汗将率领你们践踏中原土地,把那里的女人和贱民都赏赐给你们!”一番声嘶力竭的引诱和鼓动后,蒙古诸将战意汹涌,叫嚣着要杀光敌人。
赵桔早晨起床换上一套海师军服,只叫了张山和三国副帅岳飞、兀术、李仁孝四人进账,他淡淡吩咐:“吃完早饭按计划进军,部队间保持间距,没有命令不许贪功追击,否则枪毙。”完便命他们回营指挥。
这段时间,草原上还有一层薄雾,双方人马都在加紧野炊吃饱肚子。阵阵的微风把许多炊烟挂进赵桔帐篷,赵桔闻者直发呛,对司马寺:“这烟真受不了,这仗打完我们要搬到上风口去。”司马寺:“是。”
九点多钟,北伐军拔营起寨,向战场进发。走了八里地,蒙古军在一片丘陵上列阵等候。也速该故意让敌军多走些路,以让本方的战马保持体力。他用缴获来的望远镜观察敌阵,决定先吃掉对方左翼的两个万人骑兵队,然后直取赵桔帅营。于是下令出十万蒙古骑兵迂回从西北方面发动攻击。
战斗于是展开,北伐军正面架炮轰击山包上的蒙军,也速该命骑兵后退避开火力,让八万奴隶步兵在前面死守。几轮炮击后,山包上伤亡惨重,排列成方队的北伐军步兵走出炮阵,击鼓向敌人防线发动进攻。
奴隶军的幸存者们,在蒙古骑兵威逼下,用弓箭和火枪予以回击。北伐军先头的二十个千人方队是日本军,他们在少将佐佐木万藏率领下,悍不畏死,一个多时后就冲上了绝大多数山包。也速该立刻下令完颜宗奉率三万奴隶骑兵前去增援。岳飞也随即派出三万金国骑兵前去应战,双方围绕那些丘陵鏖战,
此时,北伐军的两翼受到蒙古骑兵冲击。因为空中热气球的发现,那里的四万西夏骑兵预先退进了步兵防御圈,由步兵的火炮和机关枪进行远距离杀伤。蒙古骑兵失了先机,只能选择强行突破北伐军防线。
十万匹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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