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前来邀请崔鹏毅。
“殿下您看,谁来了?”秦诗语含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夏初萤毫无准备抬头,正好与北申誉一个对视,刚想狠狠瞪上一眼,却突然想到秦诗语的一番话。于是,眨巴了几下眼睛后,又低头忙了起来。
北申誉已经做好了被厌恶、敌视的准备,却没想到夏初萤只是平静地看了看他,十分突然、又十分不习惯,但同时,心底却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崔鹏毅站起身来,“辛苦北老弟了,还特意跑来告知在下。”顺手拍了拍北申誉的肩,“北大人一表人才,一会定是要收不少花环吧。”
当北申誉听到“花环”两个字,视线忍不住流到夏初萤手上。
“崔兄笑了。”北申誉笑道。
崔鹏毅刚要离开,却发现了个有趣的事儿,如雷嗓音哈哈笑了两声,“北老弟的佩刀哪儿去了?”
因为崔鹏毅带着戏谑的声音,周围人都顺势看向北申誉空空如也的腰间。
夏初萤正编花环的手也是顿了下,有些焦急、有些慌乱。
北申誉也是愣了下,而后笑道,“送给一名女子了。”
这个回答不仅惊讶了崔鹏毅,所有人也都好奇起来。崔鹏毅道,“臭子,真有喜欢的女子了?刚刚为兄还以为你落在家中未佩戴,快,你子将佩刀送给谁了。”
夏初萤开始惊慌起来,心跳的厉害,生怕北申誉一冲动将她名字出来,不过转念又想,北申誉也不是臭鸡蛋,怎么会做事没撇?
果然,北申誉只是笑着摇头,“还请崔兄见谅,她的名字不能,否则她会要了我命的。”
众人都哈哈笑起来,取笑起原来北申誉以后也是个怕老婆的,而后两人便揽着肩向盟主不羁寒那里而去。
崔鹏毅等人离开,夏初萤这才松了口气,“诗语。”她喃喃道。
“殿下?”秦诗语赶忙凑近,以为夏初萤有事要交到。
夏初萤停下手中花环,想着北申誉的背影望去,“即便知道不可能,为何当听到那些话时,本宫依旧心花怒放,本宫是不是真如那些人所,不守妇道?不知廉耻?”深深自责。
秦诗语连忙安慰,“不不,殿下千万别这么想,刚刚奴婢不是了?女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而女人的天性便希望得到爱慕与呵护,您如此,我如此,在做女子都如此,全天下的女子更是如此,您钱千万别被那些苛刻的伦理而束缚,最终吃苦的依旧是公主您啊。”
也许是挣扎,夏初萤的手狠狠拽了下,不心将刚刚即将编好的花环重新扯坏。
“殿下,”秦诗语语重心长,“真正关心您的人,只希望您越来越幸福;而陌生人想看的只是热闹、想找的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您难道顾忌那些陌生人而害了自己终生吗?何况您现在不在鸾国,没人会背后议论的。”
夏初萤笑了,看着手上不慎扯坏的花环,道,“笨蛋诗语,怎么可能不议论本宫,不过你的话本宫也能理解,本宫会……尽力的。”突破自己,很难。
秦诗语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
“呦,蠢公主,你这也忒笨了吧?你瞧瞧,整个部落女子哪有一人还没编好花环?”少年特有清爽外加大嗓门的声音自夏初萤身后传来,这声音便是跳进篝火里化成灰,初萤怕是也能分辨出,不是不羁丹又是谁?
夏初萤吓了一跳,不羁丹是什么时候到的,刚刚她与秦诗语的对话,他是否听到?
想到这,初萤的态度便无法好起来,“臭鸡蛋你要不要脸,你偷听人谈话。”
不羁丹一愣,“蠢公主你是不是有病,谁偷听你们谈话了,咋你们娘们的话也不是什么军事机密,你以为爷我会有兴趣?”
夏初萤又审视了不羁丹好一会,见他真是暴跳如雷没有其他情绪总算放了心,却依旧白了他一眼,“你不声不响从本宫背后过来,像话吗?”
不羁丹一愣,看了看夏初萤身后,又看了看她身前,指着熊熊篝火,“我蠢公主,爷我不从你后面过来难道从前面?如果爷我真从火堆里钻出来,不仅不像话,更不像人了。”是火人。
初萤扑哧一笑,对一旁空着作为努嘴,“坐。”
秦诗语赶忙笑着起身。
不羁丹倒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夏初萤身边,用一种揶揄的眼神瞧着其手中被扯坏的花环,“啧啧啧,人丑手也笨,一个破花环都不会编。”
夏初萤真想将这失败品甩不羁丹脸上,“对啊,本宫就是人丑手笨,那四公你是人美手巧,有本事你编啊。”
不羁丹嗤笑,“爷才不编什么花环,这玩意是女人才编的。”
“既然你不编,就别嘲笑本宫好吗?搞不好你更是笨得一塌糊涂。”夏初萤将编坏的花环扔掉,而后重新挑选材料,准备再编。
“谁的,爷我手巧得很。”不羁丹不知为何,就是受不了夏初萤的挑衅。
“那你编啊。”初萤嗤了下。
“编就编,怕你?”不羁丹还真不信邪,开始认真找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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