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去表达下崇拜之情吗?”
“胡,”这一次,夏初萤很认真,危险地眯起眼,眼中闪过寒光。“如果让我知道那个人,我定会让他好看。”
夏初萤这个回答让不羁丹一愣,“啊?我没听错吧?你为什么要让他好看?你不是也很喜欢让我难堪?”
夏初萤也是很惊讶自己这潜意识的回答,“是啊,确实喜欢让你难堪,但也都是你自找的,和那个人不同,你快那个人到底是谁。”
不羁丹白了夏初萤一眼,“还能是谁,是你呗。”
初萤一头雾水,“怎么是我?我今天如何让你难堪了?”
不羁丹真是伤心了,他将腿搬上箱子,而后双手抱着腿,将下巴埋下,只露一双半垂的眼睛。乌黑眸子没了平日里的活灵活现,却带着一股深深的哀怨。
“蠢公主,七夕节,你开心吗?”不羁丹不答反问。
初萤不解不羁丹问题的意思,想了想,“好像是……很开心。”没错,就是很开心,虽然从早到晚波澜不断,但开心的情绪却无法泯灭。
“你当然开心了,收到那么多佩刀,还在草原所有部落首领面前狠狠出了一把风头。”不羁丹的声音没有情绪,不咸不淡地慢慢着。
初萤这才惊讶地回想道,刚刚射箭的一幕,从头到尾众目睽睽,她先是用实力暗败明胜,而后又有用实力证明自己可轻松射中靶心。不错,她是正常射箭比赛真正的胜者,风光无限,而相反,不羁丹却成了把戏被拆穿的失败者。
她后怕,她当时满脑子想的都是洋洋得意的拒绝不羁丹的好意,却没想到,自己的行为让不羁丹从此失了色彩、少了颜面。
难怪,射箭比赛后,不羁丹将奖品香粉不动声色地塞给她后就失了踪影。
“我原本以为自己在草原上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但今天才发现,原来就是个丑。”不羁丹依旧未神色低落,淡淡道,“虽然我确实没有喜欢的人,但也十九岁了,很清楚自己早晚有一天会有喜欢的人,而象征生命与爱情的佩刀自然是要送那个人。”
夏初萤听到不羁丹的声音后,胸口一紧。
“上午发现你陷入险境,实在的,我确实挺矛盾的。如果挺身而出吧,这佩刀算是留不下了,而如果不出来,怕是你也落不到好。”不羁丹叹了口气,“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为啥就那么冲动,蹦了出了为你解围。后悔吗?不后悔是假的,不心疼是假的,我才是整件事最大的受害者、我是既清白又冤枉。当然,我一个爷们这些实在矫情,东西送了就送了,别是佩刀,就是送了脑袋,既然做了也就不后悔。何况……”
不羁丹的声音停顿了下,而后显然降低了音量,好像喃喃自语,“最后看到你安全,我也是挺开心的。”
夏初萤面色苍白,一双眉皱得紧,忍不住伸手摸到腰间那柄佩刀,好像只要摸到这柄刀,就有无限的安全感一般。
夏初萤想什么,但雄辩的口才却失了作用,总觉得无论什么都是狡辩,她实在不知如何用强词夺理的语言面对不羁丹的一片诚心。
初萤的思绪被不羁丹再一次的叹气声打断,“佩刀没了就没了,大不了对不起爷未来的妻子,况且,即便没有佩刀一事,我也是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便射箭比赛。”到这,乌黑的眼珠子终于动了一动,瞥了一眼夏初萤,但眼中却没有鄙视只有哀怨,“谁知道,你箭术那么好?箭术好就好呗,反正你是很么都比我强,但就算是接下爷的礼物能怎样,你随随便便射一下,只要不是靶沿,拿了这礼,皆大欢喜,该多好?好嘛,现在全草原人知道,爷我费尽心思的讨好你被拒绝,爷我以后怎么在草原混?你怎么混?”
“对……对不起。”除了对不起,夏初萤也不知道回答什么,有的,只是深深的懊悔。
“一片好心救了你,失了佩刀;又是一片好心想送你东西,却丢了脸面。唉,这七夕节让我不羁丹过的,真是失败至极啊,如今我什么都和你了,你来告诉我,我有什么可高兴的吧。”不羁丹的话完,低头,直接将脸埋入膝盖间,再不吭声。
夏初萤张着嘴,惊愕半天,心中狠狠内疚,鼻尖一酸,依然不知如何解释,甚至连安慰的话语都不出来。
帐扎包内陷入一片死寂,两人都不吭声。
过了好半晌,不羁丹以为夏初萤走了,抬起头,却见到夏初萤未离开,依旧坐在他对面,低着头,啪嗒啪嗒……不对,啪嗒啪嗒这不是掉眼泪吗?
不羁丹赶忙跳下箱子,俯着腰低头,想看夏初萤是不是真哭了,“喂……蠢公主,你这是做什么?你不会哭了吧?喂喂,你真哭了!?”
不羁丹手忙脚乱,他平日里极少和女性打教导,院子里也只有夏草一名女子。夏草是个母老虎整个部落皆知,是那种宁流血不流泪的标准女爷们,怎么可能在人前流泪?
“别哭了,唉……我你帕子呢?就是那个平时装模作样用来擦汗的那个东西。”不羁丹追问,想用帕子为她擦泪。
初萤摇了摇头。
不羁丹伸手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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