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从邢雨处听闻了一个有关新娘案的新线索,又牵出了另一件案子,衙门今日会不会更加忙碌呢?邢雨的新证言,石公子应该会上报吧?不知他们有没有找到目击者呢?&l;r/&g;&l;r/&g;邢屠夫看见了白影飘过,邢雨又房内的人在转眼间消失踪迹,凶手似乎越来越异于常人了。不知另一个与其接触过的人是否会有所发现呢?&l;r/&g;&l;r/&g;昨日去衙门时,本欲亲自见见第二件命案中的丫鬟,结果被告知已经释放。衙门至此,将三件案当作连续杀人,既然第三具尸体发现时她在牢中,自然洗清了凶手的嫌疑。&l;r/&g;&l;r/&g;于是,我打算去八方楼向那丫鬟了解情况,顺便查看一下案发现场。&l;r/&g;&l;r/&g;--------------&l;r/&g;&l;r/&g;“今日我们不做生意,还请杜姐改日再来。”应门的伙计完,准备再次将门关上。&l;r/&g;&l;r/&g;过往我似乎经常出入这里,见我敲门,才特地出来相告。因为门上早就贴着白纸黑字“暂停营业”的字样,明明那日所贴该是大红纸张的“东主有喜”。&l;r/&g;&l;r/&g;我伸手阻拦:“等等,我并非来吃饭或是住店,而是想见见你家姐的丫鬟和她所住房间。”&l;r/&g;&l;r/&g;“杜姐,这些可是衙门的事情,就算您是老主顾,这事儿也不该由您管。”&l;r/&g;&l;r/&g;“衙门已经允许了。”我出示前一日从燕捕头处拿来的令牌。尽管我可以自由参与案件调查之事衙门上下都已知晓,但毕竟是私下的交易,不能四处宣扬,因此也不可能拿到特制的令牌。反正在我需要之时,可以向燕捕头借来一用,他已不能像之前一样诸多推搪,提出各种条件。昨日我就准备今日来此,所以提前借了来。&l;r/&g;&l;r/&g;“这……”伙计面露难色。&l;r/&g;&l;r/&g;我也不愿勉强于他,便:“你若决定不了,就麻烦向老爷或夫人通传一声。”&l;r/&g;&l;r/&g;不一会儿,八方楼的老板走了出来,哀伤依旧留在脸上,也难怪至今这八方楼也没再次恢复营业。他见了我,用略带哀求的语气道:“杜姐,我知道您代替燕捕头前来,但该的都了,该查的也都查了,可否别再让我们想起此事呢?”&l;r/&g;&l;r/&g;揭人疮疤此类残忍之事我并不想做,然而案件不调查清楚,只会令凶手逍遥法外。即便不去触碰,伤疤并不会消失。应做的并非置之不理,而是从根本医治,这与医理是相通的。&l;r/&g;&l;r/&g;我只有狠下心,坚持道:“老板,我明白你的丧女之痛,尽管心情无法体会,但你有多么悲伤,可想而知。可是就这样不去提起,你们的心结始终也无法解开,难道有一日你们会忘记女儿被杀吗?只有抓住凶手,整件事才会平息,你们也不希望她死得不明不白吧?”&l;r/&g;&l;r/&g;老板许久无言,紧缩在一起的面容显出内心的挣扎,终于应允:“好吧,不过希望杜姐别让夫人发现,她为了女的事已经卧床不起了。”&l;r/&g;&l;r/&g;“我明白了。老板娘的病可有请大夫来诊治?”不知为何,每当出现病人我也无法置之不理。&l;r/&g;&l;r/&g;“那是心病,怎么会有药医?她自己想不开,大夫也束手无策。”&l;r/&g;&l;r/&g;“或许有个人可以制出这种药,即便不能痊愈,至少能让病情好转。”脑中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石公子所提起的古籍中有着千奇百怪的药方,一定有一个可以舒缓心中的郁结。为何会有如此想法,我也难以言明,只感觉自己曾在某本书里见过,而石公子也看过同样的书籍,因为我不止一次认出了他所试炼的奇药。&l;r/&g;&l;r/&g;“若真有医治的办法,老夫在此先谢过了。杜姐,您请便。”&l;r/&g;&l;r/&g;--------------&l;r/&g;&l;r/&g;老板吩咐了先前开门的伙计替我领路和传话,尽量避开夫人可以见到的范围。&l;r/&g;&l;r/&g;“这就是姐的房间了。”他完便站在了门边。&l;r/&g;&l;r/&g;房间在走廊的尽头,因为姐喜欢安静,便选了此处。房门上贴着封条,这是官府所为,尽管无人守卫,好像酒楼内也没人随意出入。&l;r/&g;&l;r/&g;我心地揭开封条,轻轻一碰,门便开了,内侧已无门闩,应该就是那日撞门时被弄断了。靠走廊一侧有两扇窗,左右开合,都保持着当日的样子,好好插着木销。而沿街一侧的窗户是上下开合,只有一扇被木棒支起,另一扇也是销上的。这扇窗所打开的最大程度,不过容下一个身形苗条的女子通过,其外并没有可以落脚之处,窗外的街道上也不乏途经的行人。&l;r/&g;&l;r/&g;凶手似乎无法从这扇窗抬着死者进入房内,若是那么大的举动,一定会被某人目睹。假若凶手只是从此窗逃走,或许是趁人不备从走廊尽头的那扇窗潜入,走进新娘的房间的。可是这沿街的窗子若不撑起,会自行落下合上,在支起木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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