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姐,你在做什么?”&l;r/&g;&l;r/&g;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得我慌忙转过身,差点撞翻她手中的茶壶。尽管是为了查案而来,但也不过问清楚证言,擅自窥探房内是我理屈。于是赶紧道歉:“对不起,我只是……”怀疑她的态度如此明显,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l;r/&g;&l;r/&g;她脸色一沉,用威胁的眼神看着我:“你看见了吧?既然被你发现了,就不得不……”&l;r/&g;&l;r/&g;我不禁后退,她却步步逼近。她到底想做什么,该不会想杀人灭口?难道她就是凶手?石公子呢,他为什么不阻止?&l;r/&g;&l;r/&g;“哈哈……”邢雨忽然大笑起来,走到桌边将茶壶放下,转头俏皮地问,“被吓到了吧?”&l;r/&g;&l;r/&g;“这……”我看向石公子,寻求解释。&l;r/&g;&l;r/&g;“别在意,她挺喜欢捉弄人的。”他像是早已见怪不怪。&l;r/&g;&l;r/&g;“石大哥,别讲得好像我做了什么坏事一样,是她太好骗了。就跟兰一样。”&l;r/&g;&l;r/&g;石公子没有回应,邢雨也意识到自己溜了嘴,顿时气氛变得尴尬。我走上前,勉强笑了两声:“原来是个玩笑,上当了呢。”&l;r/&g;&l;r/&g;“不好意思,一时兴起就想吓吓你,好像做得过分了。杜姐是在奇怪我屋内的喜服吗?”&l;r/&g;&l;r/&g;被她先一步出了疑问,我也只有点头称是了。&l;r/&g;&l;r/&g;“那是官媒馆的喜服,我时常会接些刺绣的活儿来做,单是替人化妆,银两不太够家计,而且还要储起一部分。”&l;r/&g;&l;r/&g;我这才想起石公子曾过,邢雨在媒人馆上工。先前见到喜服的一瞬间,的确产生了许多奇奇怪怪的念头,原来只是一场误会。&l;r/&g;&l;r/&g;“对了,石大哥同你过吗?我的工作就是在媒人馆替新娘化妆。”&l;r/&g;&l;r/&g;“嗯,我知道,不过一时没想起,还以为……”&l;r/&g;&l;r/&g;“以为我是杀人的女鬼?”&l;r/&g;&l;r/&g;“不,我只是惊讶在这种时候,还有人胆敢成亲。”&l;r/&g;&l;r/&g;“唉,我一个普通的民女,哪能用得起官媒馆的东西?不过杜姐成亲的话,一定会找官媒吧,到时候我一定给你化最美的妆。”&l;r/&g;&l;r/&g;“我?还没……”我有些害羞地将头转向一旁。&l;r/&g;&l;r/&g;正在此时,恰巧撞上石公子投来的目光,仿佛在责备我只顾着闲聊了。&l;r/&g;&l;r/&g;我即刻准备问及案件,然而还未稳定的视野中,邢雨的表情有了异样的转变。定睛一看,还是礼貌的笑容。刚刚那个是什么?或许是看错了吧。&l;r/&g;&l;r/&g;----------------&l;r/&g;&l;r/&g;“你在新娘的闺房中发现了无头尸体,具体情况可以再同我一遍吗?”&l;r/&g;&l;r/&g;“当日我负责替新娘装扮,谁知花轿将近男家之时,新娘少了一只耳环,怪责于我,一定要我返回取来。等我回到她的房间时,从门外就闻到一股铁锈一样的味道。可是门打不开,我就叫了客栈的伙计帮忙。然后我们破门而入,在床下发现了新娘的尸体,只是没了脑袋。当时我吓得瘫坐在地,那个伙计和闻声赶来的其他人就分别去男家通知老板、夫人并且报了官。”&l;r/&g;&l;r/&g;“这与我听的似乎有些出入,发现尸体的并非你一人?”&l;r/&g;&l;r/&g;“可能是当时惊吓过度,得不清不楚。虽然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很怕,不过是不会记错的。除了我还有一个酒楼的伙计在场,可能后来他去找老板、夫人了,县衙的人到达时只有我在那里,才会以为我是唯一发现尸体的人。”她解释得从容不迫,合情合理,完全想象不到那时会因恐惧而胡言乱语。&l;r/&g;&l;r/&g;“你刚刚进入房前,门打不开,是为何?”&l;r/&g;&l;r/&g;“好像是房内下了门闩,因为撞门进入的时候,我看见两截断了的木头掉在地上。”&l;r/&g;&l;r/&g;房间被从内锁住,必然是房内之人所为,而其中只有一具无头女尸,且不论一个人是否可以整齐地切下自己的头颅,就是头与尸身相隔数十里,就不可能是自杀。那么门闩究竟是谁放下的呢?难道凶手当时在房内,为了逃走才锁上门窗拖延时间?&l;r/&g;&l;r/&g;“当时房间的窗也都是锁上的吗?”&l;r/&g;&l;r/&g;“只有沿街的那一扇开着,我们都觉得凶手是从那里逃走的。走廊的门、窗都锁着,是为了不让我们进入,而且凶手当时好像还在房中,我隐约听到一些动静。”&l;r/&g;&l;r/&g;“什么样的动静?”&l;r/&g;&l;r/&g;“嗯,好像是拖动什么东西的声音。”&l;r/&g;&l;r/&g;听她所言,似乎当时凶手就在房内,因为有人前来才夺窗而逃。然而新娘的闺房在二层,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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