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我早就忘了。”我笑着一带而过,又问起了案件的事,“那人给虎下慢性的毒,为何当时没有杀他?”
“我想是不够时间处理尸体,所以他还特地将虎易容,伪装成一名犯人。那种迷药虽不致死,但却能让人一睡不醒,多日不吃不喝,谁也支持不住。”
“凶手为何不对那名犯人使用同样的药呢?那样看上去不就像自然死亡一样?”
“他应该是担心中途被人救醒,再下手就难了。至于虎,若是同时在牢中发现两具尸体,任谁都会怀疑那并非单纯的自杀或意外。”
“多得如此,我们才有机会救了虎。凶手费尽心思都让我们相信那个太医是自杀的,一定是不想我们继续调查下去。”
“你听知县了他的事?”我随口出死者的身份,石公子立马就察觉了。
我不打算隐瞒,先前也是因为虎的事而错过了机会,便一字一句转述了知县的话。
“究竟是谁呢?”他一脸不肯罢休的神情,努力回想,却似乎因失去记忆而找不出头绪。
“他连知县都没有告知,一定是个身份不俗之人。”
然而,石公子没有继续同我讨论此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瞬间少了几分探求的**。他是无奈地放弃,还是有心隐瞒呢?心中总有一种感觉,或许这改变与那句话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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