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轸盯着下站的许徵冷声道:“身为燕人却从秦国之事,真乃忘祖背宗之人,你不在秦国享受来我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想看我如何没落吗?”许徵摇摇头道:“大人,人受公子爵知遇之恩,可不想公子爵被人陷害惨死秦都,唯有人冒死逃出,人与秦之仇不共在天,人对秦之恨不少与大人。”陈轸眯着双眼冷冷的看着许徵道:“这么来你是来投奔我的?不过你恐怕要失望了,如今秦国非往日所比,如今的魏国也不复当年之威,你恐怕来错了地方。”许徵摇了摇头道:“大人误会了,人并非投奔大人,人此来是想与大人合作的。”陈轸正了正身子道:“合作?你拿什么跟我合作?怎么合作?”许徵笑了笑道:“能拿出来跟大人合作的当然是大人想要的东西了,从为魏王近臣乃至一国之相如何?”陈轸不怒反笑道:“好狂妄,你凭什么让本官从得王上信任,还敢一国之相?你不会是想劝本官入秦吧。”许徵微微一笑道:“此事何难?要想从得魏王器重就看能否拿出打动魏王的东西了。”陈轸冷哼一声道:“我大魏也是泱泱大国,我王什么珍宝不曾见过,你也未免太过狂妄了吧。”许徵轻轻摇了摇头道:“平常东西当然无法入魏王之眼,可河西之地乃至大秦江山大人觉得如何?”陈轸闻言打了个冷颤,瞬间清醒过来道:“你什么?”许徵点了点头道:“大人没有听错,正是河西之地乃至秦国江山。”
陈轸哈哈狂笑道:“好狂妄的子,就凭你也敢拿下河西之地秦国江山?”许徵微微摇头道:“人当然不行,但大人可以。”陈轸紧盯着许徵,却始终没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任何,半晌才道:“你究竟什么意思,不要装神弄鬼,要想活命把话清楚。”许徵笑了笑施礼道:“大人觉得如今秦国如何?”陈轸冷笑一声道:“秦变法多年,如今秦之实力怕是没有任何一家诸侯敢必有胜算。”许徵点了点头道:“大人果然聪慧,不错没有任何一家诸侯敢击溃秦军,但大人可曾想过如果秦国内乱的话将会如何?”陈轸闻言一楞问道:“什么意思。”罢微微摇头笑道:“这不可能,秦人的根骨我比你更加了解,要内乱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许徵笑了笑道:“大人,此言差矣。遥想当年秦国内乱,秦献公被迫流放,要不是甘龙冒死迎回献公哪里有今日的秦国天下。”陈轸摇了摇头道:“今时不同往日,当年献公时军权旁落,而如今经历献公、孝公两代秦**权已经牢牢掌握在君王之手,如今难啊。”许徵想了想道:“人有一事想求教大人,当年献公为何会顺利登位,掌秦国大权?”陈轸鄙视的看了一眼许徵道:“你也是好记性啊,先前不是过了吗,当年要不是甘龙全力扶持献公难掌大位。”许徵微笑点头道:“大人的不错,这也是事情的关键所在。秦君历代都及其仰仗老氏族支持,可如今情况却有所改变。自从公孙殃在秦推行变法开始,老氏族的利益被打入谷底,秦老氏族无人不恨公孙殃入骨,无人不希望推翻变法恢复旧制,可如今秦君虽然为私怨处死公孙殃却未动变法分毫,如此老氏族颇为不满。不瞒大人,老氏族一直希望改朝换君。正如大人所如今秦之军权牢牢掌控在秦君手中,如果老氏族作出过激举动,大人觉得秦地能不乱否。”陈轸闻言眼睛一亮道:“你的是真的,消息可否可靠?”许徵点了点头道:“大人,人正是从秦大夫杜挚那里而来,消息绝对可靠无误。杜挚有一计划让人带来与大人商议,这还需要大人全力协助一二方可。”陈轸盯着许徵沉声道:“来听听。”许徵将与杜挚所商议的计策向陈轸全盘拖出,陈轸沉思半晌才道:“如果秦君不来赴会,或是未能在秦境外除掉秦君让他顺利回国更待如何?”许徵笑了笑道:“我们可以留下一丝线索,让杜挚等人以为事情败露,到那是这群老氏族已经骑虎难下之势,为保全自己唯有拼死除去秦君另立新主,大人觉得秦地能不乱吗?当然这群老氏族的死活与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到时秦国一乱魏王便可挥师入秦,到那时秦国首尾难顾还不是任人宰割,无论如何魏国都会得到不少的好处。”闻言陈轸陷入沉默,半晌才道:“杀秦君则秦乱,放秦君则秦更乱,果然好计。”罢微笑着看着眼前的许徵道:“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呢,不要告诉我你是想为公子爵报仇。”许徵深施一礼道:“人不敢欺瞒大人,人只有一请还望大人成全。”罢从怀里拿出一枚令牌,这便是当日燕侯赐下的令牌,许徵将令牌曾与陈轸道:“人入秦乃是奉燕侯之命收集秦国情报,可不想助公子爵兵变失败,人被迫逃难。本想回归燕国,却不想国内奸人指责人为一己之私暴露身份,使得燕国多年布置毁于一旦。人只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证明并非真心投靠秦国,当日之事之是被迫为之,如此也好荣归故里,大人知道这人还是思念故土啊。”陈轸冷笑一声道:“秦、燕两国并非争端也不接壤,看来燕侯野心很大啊,就是不知道燕国在我大魏有多少奸细呢。”罢盯着许徵见其面无表情才道:“你就暂且在我府上住下,此事容我思量一二再面见我王。至于成与不成就看我王决断了。”
数日后陈轸召见许徵道:“我王已经接纳了次策,今早已派使臣知会齐侯,想来不会有什么意外。你有何打算,如果愿意可留在我府上。”许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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