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东吕布如今纳了一房妾,不仅夜夜笙歌,迷醉美色,还彻底将兵权交给了自己的妻子严氏的表弟魏续打理。连手下两员得力大将张辽、臧霸的劝诫都听不进去。
这日吕布一边饮酒,一边欣赏美妾的歌舞。突然魏续跑来急切道:“姐夫,姐夫,祸事了,祸事了!”
吕布闻言,不禁神色不悦道:“什么事情值得你大惊怪的,就不能镇静一些?”
“诺,姐夫教训的是。”魏续见吕布神色不悦,连忙收拾一下内心焦急如焚的情绪,唯唯诺诺地道。
吕布看魏续那副怯懦的模样,缓和了情绪道:“好了,吧,什么事情?”
魏续闻言,不敢怠慢,连忙拱手道:“姐夫,雒阳那帮没卵蛋的孬种,竟然将雒阳拱手让给了秦雍,如今戏忠、秦凉轻易就拿下雒阳,随后立刻领军三万余众直接向我河东开来;同时,并州赵云亦领军三万余众,兵陈河东边境;箕关秦冀也出兵两万余,虎视河东,秦雍从三面将河东包围了起来,不知他们意欲何为啊,姐夫。”
吕布闻言,再也不复之前的淡定,长身而起,面色难看,不断地踱来踱去,随即道:“你快去将远、宣高二人唤来,就我有急事相商。”
“诺”魏续连忙拱手应命道,随即快步奔了出去。吕布目送魏续离去,便趁机温言劝慰妾几句,并吩咐丫鬟仆妇,让其将妾带回后院休息。
不久,张辽、臧霸、魏续就一同到来,吕布直接开口道:“魏续已经将情况告诉你们了吧?”
“诺”张辽、臧霸连忙应道。
“你们怎么看,秦雍到底想做什么,莫非想要将我斩尽杀绝吗?”吕布不由得狠声道,如今的吕布没有历史中的他那么目空一切了,光论武艺,无论关西秦雍,还是扬州朱孽都堪与之匹敌,他不是三国第一武将,性格自然比历史上那种独断专行要来得稍微稳重点,遇到事情也知道和部下商量一下。
臧霸凝思少顷便脸色铁青地拱手道:“主公,大将军若要灭杀我等,必然不会做出如此声势,从目前情况来看,他很可能不愿意我们继续盘踞在此地了,所以才威逼我等撤走。”
张辽闻言,同样满脸苦涩地拱手道:“主公,属下的想法和宣高不谋而合,秦雍三面包围,却没有直接攻击我等,目的只怕是想让我们自己识趣,撤往他处吧。”
“秦子穆欺我太甚,先是霸占我并州,将我逼至河东,如今又欲逼我撤走他处,可怜天下这么大,难道就没有我吕布容身之处了吗?”吕布先是暴怒不已,随即又有些悲哀地叹道。
正所谓主忧臣辱,张辽、臧霸二人皆是羞愧地低下头,此次秦雍包围河东的士卒,皆是关西本土人马,以吕布所拥有的两万不到并州狼骑,加上新近招募的不到一万河东士卒,绝对不是秦雍对手,打就是被灭的下场,不打吧,这口气憋在心中实在是难受。
吕布突然抬起头,眼神闪烁道:“你们,我要是投降秦雍,他会如何待我?”
张辽、臧霸闻言,不禁急切起来,张辽连忙悲声道:“主公,万万不可如此啊,秦雍杀主公之心甚切,如今逼迫我等绝非秦雍本意。主公若是投降秦雍,下场绝对逃不脱一个死啊。”
臧霸神色飘忽不定,但还是恳切地拱手道:“主公,远的不错,若主公投降秦雍,我等属下部将或许能够逃脱一劫,但主公必死。主公,难道你忘记了吗,你曾派人截杀过秦雍,雒阳春蒐之时,你又屡次与其作对,更何况,主公曾帮助羌人和匈奴人,同赵云大战于河套,秦雍别的也许不会太在乎,只有这帮助异族对抗关西军之事,秦雍绝对不会算了的。”
吕布闻言,不禁满脸苦涩,心中十分后悔,当初如果不是贪图异族财货,也不会开罪秦雍如此之狠,最后不但财货没有获得,还被秦雍划入必杀名单,真是失策啊,想到这里,吕布不禁无奈道:“看来我们只有撤走最后一条路了,但是如今中原已经被诸侯瓜分干净,我们又将前往何方呢?”
张辽沉思了良久,突然拱手道:“主公,秦雍已经占领近半幽州,所以幽州诸侯我们就不要考虑了,幽州早晚必被秦雍攻占;主公曾脱离袁绍,所以也不适合去投靠袁绍;如今天下诸侯,主公若是要投靠其中一人,属下建议主公可从豫州袁术、兖州曹操二人中挑选。袁术手下并无得力大将,只有一个纪灵还勉强拿的出手,主公若投靠袁术,以主公的英武,必然会得到重用,但袁术不会彻底信任主公的。而曹操乃当世枭雄,如今天下,秦雍势大,若还有一人能翻盘,属下认为非曹操莫属,曹操不拘一格,任用人才,主公前去投靠,定然也能得到重用,但主公同样会被曹操猜忌。”
臧霸闻言,也拱手道:“主公,属下认同远的看法,还请主公斟酌选择。”
吕布踌躇少顷,断然道:“那我们就去豫州吧,兖州曹操并不缺乏大将,虽然可能重用我,但必然不唯一。但袁术不同,纪灵那三脚猫的功夫,哪里能于我相比,我定能在袁术哪里站稳脚跟。”
豫州边境,一行数百人的残兵败将,迤逦在夕阳之下,这伙人正是从徐州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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