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诸侯,关东诸侯也一定会将其放在首要威胁的地位来对付,既然杀不杀刘辩秦雍都会处于关东诸侯的对立面,那么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呢?但是如果不杀刘辩,秦雍就会迟疑不决是否该从雒阳东进,如此情况之下,郭嘉果断地替秦雍下了决定,直接杀掉刘辩,让秦雍再无迟疑。如果这样也郭嘉是妇人之仁的话,那么只怕这天下诸侯,还真没有几个称得上果断狠辣了。”
郭图闻言哑口无言,脸色阴沉了良久才反驳道:“既然如元皓你的那样,为何飞狐径这么狭窄的道路,郭嘉却步步后撤,没有对我军大开杀戒呢?”
田丰闻言,不禁脸色沉重道:“这也是我和公与兄不解的地方,虽然我们现在还不知道郭嘉到底耍什么阴谋,但是郭嘉必有所图,却是铁定的事实。”
“莫非郭嘉在飞狐口对面有埋伏,或者有陷阱什么的?”郭图不禁也狐疑道,只是他也猜测不出郭嘉到底再耍什么阴谋。
沮授出列先是向袁绍拱手一礼,随后对郭图道:“郭大人,郭嘉在飞狐口设伏的可能性不大,并州一共才八万守军,而且分三路抵御我等联军,张郃、马超、法正在北方抵御刘虞、公孙瓒,人马必然不会少于三万;赵云、彭环在天井关抵御大公子,必然也会驻守两、三万人马;所以飞狐口最多两、三万人马,而我军此处就有八万人马,郭嘉若是在飞狐口和我们硬拼,虽然关西军善战,但是也会损失惨重,这是秦雍不能承受的,所以郭嘉必然不会这么做。”
“那郭嘉到底在耍什么把戏,他不会如传中那般,能变出天兵天将吧,哈哈哈。”郭图猜测不透,于是揶揄地笑道。
田丰、沮授一听郭图之言,突然对视一眼,立刻异口同声道:“大事不好。”
袁绍虽然不喜欢田丰、沮授二人,但是这二人才能出众,所料之事也十分精准,如今见二人竟然齐声变色,连忙道:“田皓,公与,你们想到了什么?”
田丰拱手道:“主公,若属下所料不差,郭嘉现在必然早已派人去离间黑山张燕了,只怕此时张燕已经出兵攻击我冀州州郡了。”
袁绍闻言,不禁神色又恢复了正常,不屑道:“我道什么事,原来是张燕那伙黄巾余孽,我出兵之时,早已令郭援、高平、高槐三位将军,重兵防卫黑山贼了。”
田丰、沮授二人闻言,虽然表面脸色恢复正常,但是心中依旧有些不安,似乎总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
大帐中由于田丰与郭图不再争论,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闷,正在此时,一名斥候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闯入大帐,疾声喝道:“主公,祸事了,祸事了。”
袁绍惊疑不定地瞥了田丰、沮授一眼,凝声问道:“到底发生何事,慢慢道来?”
那斥候好不容易稳定住了情绪,咽了口唾液,开口道:“主公,张燕的黑山军,兵分十几路,分数天混进冀州各郡,于两天前突然发难,冀州各郡县的世家大族,全部惨遭劫掠灭门,事后,这些黑山贼又杀进君衙、县府,屠戮太守官,随后冲出郡城押运钱财粮草扬长而去,最终在黑山附近集合,一举从背后,击溃郭援将军率领的大军,退回黑山了。现在整个冀州郡城、县府大多数官员被杀,郡县之中乱成一片,作奸犯科之徒伺机而出,扰乱冀州治安,若是在这样下去,冀州将损失惨重啊。”
袁绍闻言,脸色铁青,他刚刚还信誓旦旦地派遣郭援等人看守黑山军,可一转眼,黑山军就攻破郡县,劫掠豪门,杀官作乱,随后又击败郭援大军,这么响亮的一个耳光打的袁绍脸色黑得发青,咬牙切齿道:“信都怎么样?”
那斥候见袁绍神色不善,不敢怠慢,连忙道:“信都虽然也惨遭劫掠,但是幸亏韩荣老将军临危挺身而出,才保住了信都一众将军、大人的家眷。”
田丰此时满脸苦涩地拱手道:“主公都是属下等无能,才中了郭嘉这招釜底抽薪、围魏救赵之策,事已至此,还请主公马上率军返回信都,稳住冀州局势,不然即便我们拿下并州,冀州也会颓败不堪,不复以往了啊。”
此时沮授、郭图、高览、韩琼、韩猛等人连忙上前劝诫道:“请主公退兵,稳住冀州形势重要啊。”这些人的家人、父兄皆在冀州,此时闻言再也没有心思征讨并州了,还是先回去看看自己的妻子、父兄如何才好。
袁绍也知道此时已经兵无战心了,可惜袁绍不是曹操,若是曹操定然会杀了这个斥候,以免他扰乱军心,如今如此形势,袁绍不甘心也没有任何办法,沉声冷厉地喝道:“高览、韩琼、韩猛,整军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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