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若是如此,这吕布确实是个不稳定的因素,属下定会做出补救,让吕布不能形成危害并州的苔癣之疾。”郭嘉诚恳地承担道。
秦雍非常欣赏郭嘉这种勇于承担的作风,人生在世谁人无过,擅于弥补,勇于弥补才能将一些过错和损失挽回。随即道:“如今雒阳局势混乱,你王允等人会如何抉择?”
“王允等人必然会向主公屈服。”
“哦,这是为何?”
“主公你想啊,如今刘辩身死,最重要的并不是查出谁是刺杀刘辩的真凶,而是尽快选择一位合适的继承者,先帝刘宏只有两位儿子,除了刘辩,就只有现居长安的刘协了。刘协在我们手中,由不得他们不屈服。”郭嘉肯定地道。
秦雍皱着眉头沉思少顷,疑问道:“王允等人明知刘辩死于我手,还会向我屈服?”
“主公,王允他们确实或多或少猜测出些许真相,但是他们没有证据,再只要主公不承认,即使天下人都知道刘辩是死于我们手中,也必然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因为他们的希望还在主公手中攒着。”郭嘉认真地分析道。
“希望如你所,这次朝廷虽然没有杀掉我,但也让我们站到天下诸侯的对立面,不能一无所获。如今忠于汉室之人还有不少,野心勃勃之辈更是不胜枚举,以后我们将以关西之地独战天下,恐怕会较之以往更加艰难,并州的部署就交由你负责,让法正先跟随在你身边学习一段时间,无论军政你都可一言而决,事后通知我一声便行了。”秦雍放心大胆地将并州完全交付给郭嘉道。
“诺,属下定然不负主公所托。”郭嘉一脸认真地承诺道。
随后秦雍带着郭嘉巡视了一遍军营,又找到戏志才详细商议了一遍下一步的行动,便在典韦的陪同下回去休息了。
走到大帐门口,一名侍卫见到秦雍、典韦二人,便向二人躬身一礼,随后对秦雍道:“主公,偏帐内的两位姑娘已经求见你多次了,主公是否愿意见她们。”
秦雍看了侍卫一眼道:“此时天色已晚,见她们实在不妥,如果她们确实有事,明天早上我练武之后,早饭之前再见她们吧。”秦雍一看天色已晚,为了不给自己造成困扰,同时也不耽搁别人名誉,便嘱咐侍卫道。
“诺”侍卫躬身一礼,便退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秦雍晨练过后,貂蝉(任红昌,以后就以貂蝉称呼吧,以前为了尊重她,才称呼她为任红昌,如今感觉还是貂蝉大家比较熟悉。)、蔡琰二人匆匆赶来拜见秦雍。秦雍见大营一夜平安无事,知道王允等人好像果如郭嘉所的那样,放弃了对征西军的伏击,如今开始选择曲线救援刘协了。
“不知两位姑娘有何要事?这么急切地要求前来会见本将。”大帐中秦雍、戏志才、貂蝉、蔡琰四人坐定,典韦默然而立在秦雍身后闭目养神,秦雍便直截了当地问询道。
貂蝉比蔡琰要胆壮的多,闻言起身,福了一礼,开口道:“大将军,可曾知晓陛下驾崩之事?”
“已然知晓,不知姑娘是为此事才来求见我的吗?”秦雍面色平静地道。
貂蝉闻言,略有迟疑,但随即便决绝道:“大将军,婢子知道女人家不该过问政事,但是如今天子驾崩,当务之急是重立天子,以安天下民心。如今最合适的人选莫过于王子协了,可王子协现居长安,如若朝中欲要接回王子协,必然要经过大将军首肯,请将军为天下黎民百姓着想,还是放王子协返回雒阳比较妥当。”
秦雍闻言,不禁凝视着貂蝉,平静道:“红昌姑娘,你的话有三点是我不赞同的?”
“啊?将军,你是我话有谬误吗?”貂蝉原以为,秦雍听完她的话,若是不同意,不是勃然大怒,就会谎言欺哄与她,可是秦雍并没有,而是直接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让她顿时失去方寸,一旁的蔡琰也满脸紧张之色。
“红昌姑娘,我第一点不赞同你的是‘女子不该过问政事’,这一点我不赞同,我的夫人其治政能力远胜于我,一些内政上我想不通的事情,就常常请教于她,从另一方面来,一些重要的知识还是她传授于我的,所以我不赞同女子不干政之,无论何事交给最适合的人去做,才能最大地挖掘他们的才能,同时也有益于一个团体的壮大。其二,你当务之急是‘重立一位天子,以安天下民心’,我认为能安天下民心的,是让百姓衣食无忧,美满富足,以现在天子的影响力,这与谁做天子根本毫不相干。其三,红昌姑娘‘请将军为天下黎民百姓着想,还是放王子协返回雒阳比较妥当’,这句话我也不认同,我秦雍若为天下黎民百姓着想,就是要早点结束这个乱世,让百姓过上安稳的日子,而不是单单放回一个王子协便能做到的。”秦雍特别看不惯那些心中认为君权神授,君是天下中心的狗屁观点,因此义正言辞地对貂蝉道。
一直沉默不语的蔡琰,轻起檀口道:“大将军是不是不愿放回王子协了吗?”
“王子协在我眼中,只是一个无辜的少年,若是司徒大人,蔡中郎硬是要将他牵扯到这种政治漩涡,他日若他如其兄长一样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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