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飘荡到那混乱的时代,英豪辈出的时代。在一片祥和的海域上,平静的海面好像一只镜子照应着天上的阳光,反射的光波好似一条光带,又是一条银河。银河上停留着一艘战船,虽是战船但一点也没有杀气,反而在这美丽的画面里还带有一些诗意。这样的美景却因为一个人的到来引来了一场腥风血雨。
“船长,不好了。百发百中的海威来了······”一个实习海贼惊慌的。但他还没有完就被一个头扎红色头巾,嘴上叼着一只香烟的一个青年人给一枪毙了。其他人只是用看热闹的眼光看这件事,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一个伙伴的死而感到难过,或者对这个青年人的狠辣感到惊悚,更加没有上前拍马屁的了。
“诡怪海贼团不需要这样的懦夫。”青年人叼着烟含糊不清地。他的眼中丝毫没有怜悯,双眼只有令人发寒的冷光。
从船舱中走出一个套着一件红色绣着中国风花绣的长褂的青年人,手中提着一把纸扇,走出时这个人还打着哈欠看来是醒来不久。
“普罗托,你又打死了一个。这都是这个星期的第十个了,而现在还星期二。”这个中年人。三天的死了十个,这是个什么人呀,而这个人的语气也没有一点怨恨的意思,就像把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告诉另一个人一样。
“我也是帮你管理海贼团呀,姬乌施。”普罗托依然是叼着烟。
“如果我不知道这一点,我早就把你杀了。你去帮我把汉特·海威带到我的书房。”姬乌施完又回到了船舱中。
不一会,普罗托把海威带到了姬乌施的书房,他的书房不像那些为了衬托自己有学问所以摆放了很多自己一眼都不会看的藏书的书房,而他的书架上零零散散的丢着几本那个时代非常流行的。
“你不要是你的船长安德鲁·帕吉卡他让你来找我的。”姬乌施开门见山地,直接省去了很多废话。
“果然当得起智帝的名号,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想造反给我出个主意。”海威道。
“你知道规矩吗?我姬乌施只有给我相应的钱财我才会给别人出主意,只要钱给够了而且还不损害我的利益,就连海军我都会给他出主意。但一不给就想空手套白狼,你当我‘无计可施’是泥泞的吗?”姬乌施把玩着书桌上的一个紫木茶壶,淡淡地道。
“当然带来了东西。”海威着从怀里掏出一个袋子,他从袋子中掏出一块红色的好像鲜血一般的钻石,这块钻石一方在桌子上整个桌子被照映成了一张刚宰过猪样的屠宰桌,鲜血还留在桌子上没来得及擦拭。
海威又笑着;“我听夫人从得有寒病,需用极热的物件放在身上抵挡寒冷,这是一块血温玉,希望对夫人有所帮助。”还未是对姬乌施了解得相当透彻,他知道姬乌施平生最在乎的两件东西就是自己老婆还有宝物,他这回是即给了宝物又帮了姬乌施的老婆。
姬乌施也不怕丢人,双手捧着血温玉又亲又摸的。然后对海威;“你想要绝对保险的办法,还是快速的。”看来是答应了。
海威想了想,;“还是保险的吧,帕吉卡的实力在我之上。”
“你这两天找一个与你长相差不多的人,然后我假装与帕吉卡交战,然后我亲自把你找的那替死鬼给杀了。”
“这是什么办法呀?”海威纳闷的问道。
“你听我完,你想办法换一张脸,在打进帕吉卡的海贼团,他手下有三个大将,这个你比我清楚。”
“分别是我,纳吉卡斯·铭修,巴巴卡。”海威回答道。
“巴巴卡手握重兵,而且此人极为贪财,你可以挑拨他与帕吉卡的关系,让他举兵反叛帕吉卡。帕吉卡必然大败,而你要一直在他身边,然后找个机会,那你不就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
“好,不过你怎么知道我想要那个东西。”海威道。
“你别关,不过你先想办法把对他最忠心的纳吉卡斯·铭修给杀了,否则他会看出你的打算,反而对你不利。这个我就不管了。”姬乌施完就抱着血温玉去找自己的老婆了。
汉特·海威也是按照姬乌施的计策做的,他在两个海贼团开战的时候,把纳吉卡斯·铭修给杀了,然后过了两天有挑破巴巴卡谋反,巴巴卡虽然被平,但帕吉卡也元气大伤周围只剩下一个叫做西哲的实习海贼还留在自己身边,直到现在·····
“姬乌施,我**。我一定杀了你。”安德鲁被气的对天大吼。
“船长先不着急,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些吗?”海威很阴森地笑着,好像阴谋得逞一样。
“难道你在拖延时间···”安德鲁还没完就感觉心口突然发痛,痛的就连他这个兽帝也啰嗦在地上不能站起。海威化身为西哲,照顾安德鲁的衣食起居,所以他有的是机会给他下毒。
“你是来帮我的还是帮他的。”路西法很无奈地。
“就剩下咱两了,来吧,让我看看魔皇的实力。”海威着从背后取下一杆标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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